場面一清,文刀就發現被他踢倒的兩個人果然不見了,估計是趁亂被救走了。東方武也走到了文刀這裡,“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就動手,沒事吧?”面對東方武的關心,文刀還是感覺暖暖的,嘴裡卻說道:“還不是考慮你任務的完成,沒有辦法,非得動手不可,你看搞得這個大酒店的大餐都沒有蹭到,這個該怎麼補償我?”東方武笑道:“你這小子,不就是一餐飯嗎,大師兄還吃得起!”跟着東方武來的這些警察,搞不清文刀是個什麼人,居然敢這樣和他們新上任的副部長這樣說話,關鍵是這個副部長還不生氣。
這時,晉少剛、王傾城也走了過來。“咱們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文刀說道,他知道身邊這兩個人證很快會成爲衆矢之的,而且有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等待,須知道,戰機往往稍縱即逝。。
東方武眼睛一掃地上的兩人,文刀隨即點點頭。東方武皺了皺眉,他剛來燕京,的確還不是很熟悉。文刀看了王傾城一眼,說道:“去軍區吧!”東方武點點頭,這的確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王傾城來到文刀的身邊,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文刀搖了搖頭,幾人上車直接奔軍區,在車上的時候,王傾城給王豪傑打了個電話。到達軍區門口的時候,付長浩和葉長鋒已經在門口等待。文刀打了招呼後,又介紹了東方武,東方武將人進行了交接,直接到了王豪傑辦公室,因爲秦縱橫的關係,兩人之前就認識,而且還算比較熟悉。
王傾城乖巧地找葉長鋒玩去了,文刀則叫了一聲王叔叔,王豪傑本就對周文王知道,自然不用迴避,付長浩也在場。文刀隨後介紹了今天的情況,王豪傑聽了臉沉似水,不僅對陳驚北姐弟的這種態度十分惱火,另外對李傑的作派有些反感,當然更重要的是陳驚北這條線索,如果這個真如白展飛所說,這幾個人的身上將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背後藏着的東西一旦揭開蓋子,只怕也會讓人大吃一驚。
但是目前面臨幾個問題:其一陳驚北知道了這兩個人被抓,肯定會消除這兩個人身上所能供出來的線索,那麼現在即使對這兩個人馬上進行審問,就算是這兩個人說出了什麼東西,一旦證據被銷燬,那麼也意義不大;其二就是憑藉手裡的這兩個人,還無法對陳驚北怎麼樣,除非還有新的證據出現;其三是在丹安市與西南線會要同時下手,需要考慮人手的問題。但現在的關鍵是在陳驚北銷燬線索之前找到相關證據,但是該從何處下手呢?
王豪傑、東方武與文刀在這裡商量如何找突破口。陳驚北帶着從文刀手中救下的兩個人來到一個京郊的別墅裡,李風雪,現在應該叫代永和了,正在別墅大廳裡走來走去。陳驚北臉含愧疚,嘴裡囁囁地說不出話。身邊的兩個人既驚魂未定,又有些害怕。
“我上次就和你說過,西南的事情決不能出任何問題,要你們低調點、低調點,結果你們不僅不低調,竟然還敢在燕京來大打出手,你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現在好了吧,文刀一插手,所有的眼光都會盯着西南!西南的事情又會弄得像東海一樣,滿城風雨,最後被毀掉,你們知道建起一條這樣的通道需要花多少時間多少代價嗎?”代永和有些氣急敗壞。
原來,此次和陳驚北在一起的幾個人來字南雲省,是南雲省的幾個紈絝子弟,但同時又是這個代永和和陳驚北在南雲省建立的走私通道的幾個負責人,也是巽堂的四大金剛。此次來燕京就是爲了和陳驚北對接一下資金額度,順便到燕京玩玩的,但是卻想不到卻出了這種意外。被文刀抓的兩個人叫龍乘風、龍乘雲,是兩兄弟,被陳驚北救下來的這兩人叫張強和黎元輝。
“大少,這次是我不小心,但是我沒想到他們……”陳驚北趕緊說道。
“算了吧,現在不是推卸責任和追求責任的時候,關鍵是銷燬相關的證據,沒有了線索,他們就是福爾摩斯也沒辦法!不過回過頭來我還是要說,你那個姐姐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家都會被她連累,大嘴巴口無遮攔,做事情不分場合。”代永和對這個陳驚燕似乎很熟悉。
“是的,大少,我這次一定要父親把她關起來才行,另外西南的事,我親自過去,和張強和黎元輝過去處理一下,好在龍氏兄弟平時在堂裡也只不是打打殺殺,通道和具體的帳目他們並不清楚!”陳驚北站了起來道。
“嗯,你們馬上走,坐最快一次航班過去!務必銷燬這兩個人所知道的一切證據,這邊我也會想辦法,爭取營救他們,但願他們能挺住一些時間。另外,你一定要把自己身上的屎搞乾淨,不要追查到你的身上來!”
“這個應該不會,一是他們不知道龍氏兄弟不說,他們不會猜測到咱們的身上來,另外,即使龍氏兄弟說了,沒有證據他們也奈何不了我。”陳驚北小心翼翼地說道。
“是你,不是我們!”代永和一聽陳驚北說道咱們,立馬糾正道。
聽代永和這麼一說,陳驚北心裡罵道:“md,分享利潤的時候,你要佔大頭,口口聲聲說我們共同的事業,大局爲重,一旦有了危險,你就把老子撇在一邊,老子現在是自己的勢力還沒有建起來,否則老子也不鳥你。”心裡這麼說,嘴上還得說:“大少,你放心,怎麼也不會到你這裡去。”說完,對張強和黎元輝使了個眼色。
代永和突然說道:“驚北,現在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一定要斬草除根!”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陳驚北點點頭,和兩人匆匆地離開了。
文刀和王傾城已經回到了醫院,是歐陽倩雲打電話要文刀回來檢查的,歐陽倩雲是看文刀這麼久沒回來,怕傷口復發,所以打電話叫他回醫院進行復診,已防萬一。不過做了一次全身的檢查外,文刀的各方面恢復很好,歐陽倩雲對文刀的恢復能力也感到驚訝,不過還是叮囑一定要小心,儘量不做劇烈運動。王傾城在旁邊也是鬆了一口氣,一聽自己母親這麼一說,都沒敢吱聲,還劇烈運動,打都打起來了。
一趟飛往南雲省玉昆市的航班起飛了,陳驚北和張強、黎元輝在赫然航班上。隨後從燕京軍區一架軍機也起飛了,飛的方向也是南雲省。陳驚北和張強、黎元輝下飛機後,一輛路虎接了他們來到了玉昆市解放大街一棟三層樓的房子裡,這個三層樓的房子只有一個並不大的紅色木門,卻是仿照紅牆的大門樣式做的,門的上方是用篆體寫的兩個字巽堂,左邊掛了一個豎着的招牌,南雲巽堂投資開發有限公司。可別小看了這個南雲巽堂投資開發有限公司,南雲省很多的大型項目上都有這個公司的聲音,提起巽堂,在玉昆市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現在巽堂的當家人,慕容復,今年才二十六歲,但是掌管巽堂已經有八年的時間了,現在是南雲省的傑出青年企業家,南雲省人大代表,反正他頭上的頭銜寫下來,估計是得有個幾百千把字。在南雲省提起慕容復,姑娘求上門的可以從玉昆廣場排到火車站,可見這個慕容復的魅力。慕容覆在商場上,是一股獨大,不是什麼什麼之一,而是唯一。如果說慕容覆成爲巽堂的當家人之前,南雲省還有三大豪門,慕容家、段家、席家,但是慕容復充任家主之後,已經把兩家遠遠地甩在後面,成爲了一騎絕塵,而且段家的大小姐段飛燕也即將成爲慕容復的妻子,段家自然就不會成爲對手了。剩下一個席家,也幾乎沒有了聲音。
陳驚北到達巽堂後,一身白色唐裝打扮,帥氣逼人的慕容復正坐在大堂的太師椅上等着他,嘴角留的兩撇小鬍子更讓慕容復多了幾分男人味。
陳驚北在燕京稱爲陳少,但在這裡見了慕容復,也不得不一拱手,“復少!”慕容復站了起來,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拍打對方的後背。“已經小半年沒有見陳少了,慕容甚爲想念!”倒是一口流利的京腔,絲毫不輸入生長在燕京的陳驚北。
“早就想來南雲和復少一聚,怎奈燕京事情不少,瑣事纏身,只能一拖再拖了,今天驚北前來,已經在電話裡有個大致溝通,還要請復少即刻動手,免得露出些蛛絲馬跡,誤了我們的大事。”
“陳少自可放心,你一打電話,我已經做了安排!”說完眼神掃過張強和黎元輝,兩人一看慕容復看向自己,不由“撲騰”一聲跪下了,“是我等魯莽,差點誤了大事,請復少懲罰!”陳驚北一看這個情形,趕緊出來打圓場,“復少,他們的確是好心爲我出頭,那一日也是有些煩心事,幾個兄弟看見了,所以就想提我打個抱不平,與他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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