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少剛這話還不完全是他臨時編出啦的假話,因爲之前爲了黃金案,晉少剛還曾經準備了一套證件給文刀,而且經過了闕世文的同意,文刀的確可以算是國安的人。
朱發彪聽得晉少剛這麼一說,不由一愣,這哪裡又殺出一個猛張飛,國安的怎麼出來了!他這個級別的人,對國安是什麼組織,他還是比較熟悉,不過不是爲了自己的前程,他斷斷是不想和國安有什麼糾結的。但是現在他已經走出了一步,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衝了。
想到這裡,朱發彪眼珠子一轉,對晉少剛說道:“既然是國安的同志,那我們就先去局裡一趟,瞭解清楚後再作區處!相信國安方面也會對我們公安的工作予以支持的!”
“你知不知道國安的條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聽得朱發彪這樣一說,晉少剛向前一步,逼問朱發彪說道。
“別說國安,什麼安也不能打人啊!否則的話天下豈不大亂了!”陳驚北在旁邊不陰不陽地說道。
“對,誰也不能凌駕法律之上,全部帶走,把陳、把這女的也帶走!有什麼事到警察局說去!”聽得陳驚北這麼一說,朱發彪知道陳驚北是在催促自己了,縣官不如現管吧,他牙一咬,準備破釜沉舟死挺陳家,下了決心,先把文刀等弄到警局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肩上抗着一顆將星的大個子軍人帶着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了進來,大個子軍人一看見王傾城,就十分熱絡地招呼道:“傾城,你怎麼在這啊?喲,還怎麼還來了警察,你這是吃飯還是全武行啊!”
王傾城一看,來的人居然是燕京軍區的參謀長付長浩,人家可是少將。你道付長浩是怎麼來的?今天李傑邀請的人當中有一個叫付南下的,他是付長浩的侄子,他認識王傾城,看着宴會廳裡這一鬧騰起來,他立馬給自己的叔叔付長浩發了個信息。付長浩一看信息,就準備告訴王豪傑,但轉念一想,還是自己過來看看,於是自己帶了兩個人就過來了。
朱發彪一看,這來了一個少將,自己這個副局長顯然矮了許多,他這纔開始納悶,這女的是誰啊!怎麼招來了一個將軍。
付長浩問道:“怎麼回事啊,好好的聚會怎麼就招來了警察,吃飯就好好吃飯嗎,都是一個學校的,犯得着勞師動衆嗎?”付長浩又看着文刀,他認識文刀。在王保國的生日宴上,他後來和葉破虜與文刀一桌吃飯,他知道文刀不僅是和王家好,就是一號首長對文刀也是另眼相待啊!
想到這裡,付長浩又衝着文刀說道:“文少,你好啊,好久不見!我們司令常唸叨着你,等下一起去軍區坐坐!”
“付參謀長,我今天怕是走不開了,這個朱副局長和這個陳副市長的一對兒女說我犯了多少條刑法,要將我帶走呢!朱副局長,對不對?”文刀不會放過一絲奚落他不喜歡人的機會。
朱發彪一聽人家是參謀長,馬上就蔫了。陳驚燕卻不管那麼多,上前叫道:“王傾城,別以爲你爹是軍區司令員,你就自以爲了不起,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朱叔叔,把他們都抓起來,軍區也管不了警察。”
陳驚燕這麼一說,連朱發彪也在心裡罵這個陳驚燕是個豬,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論交情,軍區是不管警局,人家的級別在那裡呢,你說什麼,王傾城是軍區司令員的女兒,朱發彪恨不能掏出槍將陳氏姐弟給斃了,這他孃的這姐弟不是拿自己當槍使啊,這軍區的司令員姓王,那他的爺爺豈不是原來的軍委副主席,朱發彪這纔想起燕京第一大家的王家,我的天啦,這自己是挑燈籠揀糞,找死啊!
想到這裡,朱發彪一躬身,“付參謀長,是我沒有弄清楚情況,一場誤會,對不起,告辭了!”再不走,自己就得玩完啊!說完,一揮手,灰溜溜地走了,可憐那個陳驚燕,還在那裡傻傻的地喊:“朱叔,你怎麼就走了,你還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啊!”
陳驚北一看,這形勢怎麼也扳不過來了,一個巴掌扇過去,“都是你這蠢貨,還在這裡丟人顯眼!”拖着陳驚燕就走,陳驚燕被自己弟弟打了,哪裡肯服輸,抓起兩個手指在陳驚北的頭上、臉上一頓亂抓,搞得陳驚北臉上好幾個印子。
這個時候,李傑裝作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裝模作樣道:“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剛出去接一下人就成了這個樣子,喔,付參謀長,您怎麼來了,我父親是是李必功。”
付長浩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捉摸,“李傑啊,你們年輕人舉行一些活動我不反對,但是你是召集人,又出身大家,有些事情還是要有原則,不能只看戲啊!一些事情,弄大了,你叔叔也未必能夠收場啊!”付長浩說道。又對其中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十分男人的年輕人說道:“付南下,我走了!”接着和文刀、王傾城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李傑被付長浩這麼一說,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不過他立馬笑道:“好了,剛纔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不要影響我們學友之間的感情交流,宴席馬上開始了!請大家入座,呆會給大家介紹一個特別的來賓,這位特別來賓對大家以後的事業發展可是大有裨益哦!”
王傾城則和文刀、晉少剛沒有再理會李傑,直接走了,留下了愣在那裡的李傑,直接走了!
剛走到酒店門口,四個人攔住了文刀的路。這四個人文刀認識,就是陳驚北帶着去涅槃酒吧喝酒的幾個人,文刀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啊,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動手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傷口。晉少剛見此情景,趕緊走到了文刀的身邊。
王傾城也緊緊摟住文刀的手,喝問道:“你們想幹什麼?”幾人也不答話,各自突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彎月形狀,比匕首略長一點點的刀,直接朝三人就劈了下來。文刀也不在意,左手抓住王傾城住後一帶,自己對着朝自己劈來的人就是一腳,口裡叫道:“少剛,把傾城帶走!然後叫人來!”晉少剛會意,身形後撤,拉着王傾城迅速來到酒店裡面。又拿出了手機。
有兩個人想去攔截,被文刀攔住了。沒有了王傾城在身邊,文刀心無掛無礙就輕鬆了許多。這幾個人除了手中有刀之外,也不過有些格鬥之術,儘管文刀擔心自己的傷,但對付這幾個人還是毛毛雨,不過文刀在等,所以一直在應付,裝着手忙腳亂的樣子,拖時間!
陳驚北把陳驚燕拖到包廂裡,一看包廂裡沒有人,暗道一聲不好!趕緊安撫了陳驚燕之後,追了出來,就看見酒店門口鬧哄哄的,爲了不引起注意,他就來到圍觀的人羣當中,一看文刀居然和自己的幾個朋友纏鬥了很久,心裡感到奇怪,文刀的身手怎麼會和他們打鬥這麼久還沒有分出勝負?他突然暗叫一聲不好!這文刀用的是緩兵之計啊!這怎麼辦呢,自己又不適合出面。他突然大喊了一聲“警察來了,快跑!”這時燕京飯店的門口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陳驚北這一喊,頓時就亂了,他的那幾個朋友也擔心自己被警察給盯上,於是也就趁亂想撤,但此時的文刀有如神助一般,很快就踢翻了兩個,一掌拍翻了一個,剩下最後一個不僅刀背打飛,喉嚨也被文刀鎖住。
陳驚北一看大事不好,這幾個人可不能落在文刀的手裡,於是從口袋裡扔出一摞鈔票往天上一扔,“誰的錢掉了,撿錢了,撿錢了!”這時候人羣看見從天而降的鈔票,頓時就哄搶起來,整個場面亂作了一團。
文刀暗叫一聲不好!一掌拍在自己手中抓的這個人的腦後部,頓時把他拍暈了過去,迅速擠開人羣,將另外一個暈倒在地上的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又十分擔心王傾城的安全,大聲喊道:“少剛,保護好傾城!”然後抓住兩個人往人羣外擠,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麼多人,又面對金錢的誘惑,你要他們不要擠,不要搶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還有個陳驚北唯恐天下不亂,在旁邊不停地喊,所以文刀只能管住手中的這兩個人就不錯了。
好不容易擠出了人羣,文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飛身而起,一拳朝着文刀就砸了過來。文刀聽得風聲,轉身一拳蓄力就迎了上去,兩拳相接之下,各自迅速分開,文刀並沒有出擊,而是守在原地,他擔心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僅有的兩個人也被救了去。那人一擊不中就消失在人羣之中,並沒有再進行攻擊。
就在這時,大隊的警察從外面來到了酒店門口,迅速進行了秩序維護,帶隊的正是剛剛到任的公安部副部長東方武,在他的指揮下,很快場面被控制,酒店門口又恢復了秩序,文刀徹底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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