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傾城今天聚會的地點也是在燕京大酒店的宴會大廳。由此可見,此次召集聚會的人可不簡單。選在這個宴會廳包場不僅僅需要的是經濟能力,能夠定到這個宴會廳沒有一定地位怕也是不可能。
宴會廳的門口,一個西裝革履,頭髮微卷,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左右的年輕男子正在那裡和來的衆人打着招呼,看得出他今天也是衆星捧月。一看就是屬於正宗高富帥的,也是屬於文刀討厭的類型,他一定會說你說你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的宴會召集人,李森的堂哥,李家大少李傑。這次是從m國進修回來,於是高調現身,先在同學會中亮亮相。這也就可以解釋爲什麼能夠在燕京大飯店定下這麼一個宴會廳了,李家的燕京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李傑的叔叔李必成可是燕京常務副市長,而李傑的父親正是李家現任家主李必功。
李傑當然比王傾城大,因爲他們原本只不過是校友而已,但是都屬於這個圈子裡的人,又都是學生會的,還有王傾城的身份在那裡擺着,誰也不會把她忘記,還有一個原因當然與王傾城是個大美女也有關,哪個男人不希望和這樣有身份、有顏值的美女搞好關係?關鍵不是誰都可以請到她。
王傾城對李傑的印象倒還好,平時彬彬有禮的,幾次在燕京大學作報告,並且作爲學生會主席,幾次主持的公益活動讓他十分打眼,加上身份在那裡,所以讓不少美女倒追,只不過李傑這方面倒是比較潔身自好,一直獨身到現在,不像有的大少天天風花雪月的,搞得身體年紀輕輕就像個銀樣蠟頭槍。
看着王傾城過來,李傑往前走了幾步,十分親切地叫道:“傾城,聽說你到東海讀書,還趕了過來,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他以爲王傾城是專門回來參加他組織的聚會的!可惜他會錯了意,自作多情了一點。
王傾城道:“學長組織的聚會,傾城正好在燕京,當然要來的。這不我和兩個朋友就一起來了!”李傑聽王傾城這麼一說,口裡說着歡迎,但眼睛卻看都沒看文刀與晉少剛一下。直接左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右手想去攬王傾城的纖腰。
文刀一看不幹了,這王傾城的腰不能隨便被別人摟啊,子都沒有摟過,趕緊上前用手一帶,王傾城便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他隨即抓住王傾城的手直接往裡走,一下子李傑便摟了空,再一看,文刀與王傾城巳經手牽手走前面去了,晉少剛在後面看得一樂。
李傑訕訕的罵了一句,“傻b,找死啊!”雖然聲音不大,都是卻被跟在後面的晉少剛聽到了,晉少剛一聽,不由眼中寒芒一閃,經過李傑身邊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小心風大閃了舌頭!”說完,就上前追文刀去了!李傑看着三人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戾氣,英俊的臉龐也顯得格外猙獰。
此時的宴會廳裡已經來了不少人,看到王傾城過來,不少人都上來打招呼,王傾城的確不端什麼架子,不管熟悉與否,一律笑臉相迎。
“喲,這不是王大小姐麼,早就聽說燕京呆不下去,跑到上海一個二流的學校去混文憑,聽說還是私會小情郎去了吧!”一個穿着露出一半胸,打扮十分妖豔的女人,嘴裡叼着根菸,身邊還跟着兩個女的,扭着腰肢就過來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陳驚北的姐姐陳驚燕。
你道這個陳驚燕怎會如何恨王傾城,原來啊,這個陳驚燕一直追求侯文,侯文卻對她不假顏色,反過來倒追王傾城,這才導致陳驚燕對王傾城恨之入骨,處處、事事都要和王傾城作對。其實這樣狗血的劇情在這個圈子裡屢見不鮮。
王傾城只當陳驚燕是個瘋子,平時也不大答理她,在王傾城看來,如果你去和一個瘋子計較,你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傻子,所以導致這個陳驚燕有些登鼻子上臉。卻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了陳驚燕,還出言不遜,首先進行了語言挑釁。
周圍的人一看有熱鬧看,迅速圍成了一個圈,想不到,?這些圈子裡的人更八卦,也許這些家族的紛爭更讓他們感興趣。王傾城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就聽見“啪”的一聲,那聲清脆勁,衆人都驚呆了!想不到王傾城一言不發直接動手。
陳驚燕反都沒反應過來,用手捂着臉:“你敢打我?”
王傾城不屑地說道:“你不是說我在燕京混不下去了嗎!這一巴掌是告訴你,本大小姐又回來了!平時讓着你就算了,你道本大小姐怕了你不成,不怕告訴你,本小姐就是去東海找情郎去了,那又怎麼樣,總比你死乞白賴找人家,人家都不搭理你好!”王傾城這話有些誅心,也說得較重。
陳驚燕這時才清醒,“哇”的一聲,人瘋了般撲了過來,“老孃和你拼了!”但是話音未落,人已經飛了出去,還差點將圍着的人羣撞倒了,幸虧躲得快。飛了差不多有四、五米遠,落在地面哀嚎起來。文刀這時拍了拍手走了出來,對王傾城道:“女孩子動手大熱多不文雅,你看這男人一動腳這討厭的烏鴉就躲遠了許多。”王傾城也嫣然一笑,“下次聽你的!”
圍觀的人羣“譁”的一聲,就竊竊私語起來,“這是誰啊!出手,哦,不,出腳這麼狠!這是哪家的少爺啊,這麼大的膽子,直接踢翻了陳家的大小姐?……”
“你敢踢我,你是哪裡來的小雜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找死啊!”陳驚燕一邊歇斯底里的嚎叫,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一隻手還要捂着肚子,頭髮凌亂,頗爲有些滑稽,剛纔和陳驚燕在一起的兩個女的,趕緊過去扶起她。
王傾城這時清了清嗓子,“各位學友,美女,今天傾城爲大家介紹一位鑽石王老五,”說完一邊身形一閃,露出晉少剛來:“這位大帥哥,是東海四少之一,出自將門,家大業大,至今還沒有嫁娶,各位有意向的趕緊下手啊,否則就遲了啊!”爲晉少剛做起廣告來了。
這下把晉少剛弄了一個大紅臉,不過晉少剛除了皮膚稍黑一點外,還真是一個帥哥,腰桿挺直,上身是一件修身的休閒西裝,下面是休閒褲,雖然隨意了一點,但是渾身還是有那麼一種氣質在哪裡。文刀在旁邊捅了捅晉少剛,示意他說兩句話。晉少剛可沒有他臉皮厚,直接紅着臉就走到邊上去了,今天真是後悔來找文刀,還當了這個破司機,還自己在這出糗。
好在這個的注意力大半被陳驚燕吸引去了,陳驚燕又在哪裡大叫:“驚北,你快過來,姐被人打了,嗯,在二樓宴會廳。”陳驚燕掛了電話,用手指着文刀、王傾城:“有種你就別走,呆會看你怎麼死!”
文刀攤了攤手,對王傾城說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說完優雅地給王傾城端了一杯酒。這個時候,李傑這個召集人過來了,他是今天的主人,發生了這個事,他自然是需要過問的,責無旁貸。
迅速有人在他的耳邊告訴了他的情況,李傑端過一個酒杯:“傾城、驚燕,怎麼搞的,來看我一個面子這個事就這麼算了,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王傾城舉着酒杯示意了一下,“我無所謂啊!”陳驚燕知道李傑的能量,卻又不甘心,“等我弟來處理吧!”還狠狠地瞪了王傾城一眼。李傑道:“今天是我們燕京大學校友的一個小型聚會,主要是李某剛從國外回來,十分想念大家,於是就召集大家一起聚一聚,共敘友情,共謀發展,來,我在這裡先敬大家!”說完,喝了一小口酒。衆人見李傑這麼說,都舉杯碰了一下杯子。
這個時候,陳驚北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今天在涅槃酒鬧了個不愉快,於是就來到了燕京飯店搞了個包廂,卻接到了姐姐陳驚燕的電話。心裡本來不痛快,一聽這事火騰地就上來了,於是怒氣衝衝地進來了。“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姐啊?”這時陳驚燕見弟弟陳驚北來了,趕緊就來到了陳驚北身邊,用手一指文刀和王傾城,“就是王傾城和這個小雜種!”話音剛落,她的臉上就捱了一個巴掌,“啪”的一聲,本來被王傾城打得有點微紅的臉龐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她都沒有看清楚是誰打的,只看見這個人影一晃,臉上就一痛。打人的除了文刀這廝沒有別人,只不過他打了人又氣定神閒地回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做着了。還慢條斯理地說道:“這種女人真沒有素質,居然在這種地方說髒話!”還和王傾城碰了一下杯。
“誰,誰打我!”陳驚燕徹底嚎叫起來,一推陳驚北:“你沒有看見我被打了嗎,你還不動手?你是不是要等我被打死才甘心啊,我要告訴爸!”陳驚北不是不想動手,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打人的是王傾城和文刀,這一下,讓他進退兩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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