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直坐在那裡喝酒的老闆白展飛也站了起來,“彈劍作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迷途十餘載,一杯佳釀恍在夢中,想不到文少小小年紀,卻能調出如此韻味之酒,是我之幸,是我之幸,開始貿然請文少過去一敘,是我唐突了!”
“你果然是認識我的!”文刀並不詫異白展飛的反應,彷彿只是爲了印證自己心中所想的。
陳驚北一看文刀和王傾城,“喲,想不到王家大小姐也有雅興來這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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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傾城白了他一眼,“你以爲就你能來不成。”一拉文刀,“來,服務員,上酒!”服務生趕緊過去了。陳驚北今天不是一個人,後面還有幾個人不認識,不過一看,也是富貴子弟,穿着打扮都不俗。陳驚北裝作沒有看到文刀似的,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出來,“本少爺今天請客!王大小姐,要不要一起?”
“哼,本小姐纔不稀罕,文刀,我們走!”陳驚北一來,王傾城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要來的酒業不想要了,只想走。
“傾城,反正聚會還沒有,何必急着走,難得到京城的怪酒吧來喝一次酒!”文刀拿着王傾城的手坐下了,“我們先來的,要走的也不是我們。”
服務生問文刀要什麼酒,文刀要了二鍋頭、紅牛和芥末。王傾城吃驚地看着文刀,不知道他要這些幹什麼。服務生按照文刀說送了過來,又去侍侯陳驚北去了。
文刀在這裡還在幾樣調來調去,就聽得驚北在那邊叫道:“這是什麼酒,這能喝嗎?”
服務生趕緊就過去了,“老闆,我們酒吧一直是這樣的酒,我們老闆也是喝的這樣的酒。”
“呸,你們老闆是什麼狗屁,難不成他喝的本少爺就要喝,快給本少爺上好酒!”
王傾城秀眉一皺,就要站起了,文刀用眼神制止了她,她才氣呼呼坐了下來!
“老闆,這就是我們酒吧最好的酒,雖然不是名牌,但絕對是真的,再好的酒也沒有,要不您去別家看看?”服務生陪着小心。
“什麼,你要少爺去別處,這麼早的哪個酒吧開門,我是請我遠道而來的朋友特意來你們這裡喝酒的,不行,去給爺買酒去!”陳驚北感覺自己少爺的面子被拂了,十分惱火,就差沒有動手。
“陳少,我們換個地方,這個地方只有這樣的酒業沒有辦法。”與陳驚北一同來的人倒是識道理,勸道。但是陳驚北不幹,今天他是東道主,這樣丟的是他的面子。“不行,今天非要在這裡喝酒,而且要喝好酒!”
服務生爲難了,看着正在喝酒的白展飛。白展飛道:“久聞陳家少爺英雄少年,看來不過爾爾!”
“你說什麼?”陳驚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勢凌人。
白展飛也站了起來,“陳少家大勢大,又何必爲難一個打雜的,爲難我這樣一個小店。”陳驚北一看白展飛鬍子拉碴的,嫌棄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真是晦氣”!“兄弟們,走!燕京飯店,我請哥幾個吃大餐去!”說完帶着幾人揚長而去,出門還不忘“呸”了幾下。
待陳驚北幾個一走,白展飛一招手,對服務生招了招手,服務生過去,白展飛在耳朵邊耳語了幾句。服務生飛快地換了個衣服就出去了。
“想不到這個怪酒吧的怪老闆竟然是一個高手,難怪這副模樣,居然是爲了瞞住世人的眼睛,傾城,你今天帶我來的這個地方很好,我很喜歡。”文刀已經調好了酒,遞了一小杯給王傾城,自己喝了一小口說道。
白展飛沒有否認,在高明面前否認也無濟於事,但他不得不佩服文刀的眼睛之毒。“文少,何不移步一敘?”
文刀端着酒杯走了過去,“陳驚北是哪一路人?”
白展飛透過額前凌亂的頭髮吃驚地看着文刀,久久地沒有說話。許久說了一句,“看來,勝利的天平在向我們這邊靠攏。”頓了頓又說道:“陳驚北這個人,是陳家的少爺,表面上看他是依附於侯文的,但是實際上侯文遠不及陳驚北,甚至被陳驚北的假象所矇蔽,更重要的是陳驚北此人有着很大的野心,他雖然與代家的人來往密切,屬於周文王一條線,但是陳驚北也在私下裡培植自己的勢力,此人不簡單。”
文刀想起了第一次看見侯文和陳驚北在一起的時候,也點了點頭,“今天你懷疑什麼?”“這已經是我注意很久的事情了,陳驚北在西南那邊有一條通道,一條壟斷的通道,相當於在印鈔票啊,今天的這些人極有可能是那邊的人,如果能夠打掉這條通道,影響不亞於你在東海的行動啊!”
王傾城這時過來了,“文刀,我們過去吧!時間差不多了!”文刀點了點頭,好,又朝白展飛點了點頭。“你喝酒怎麼開車?”文刀問道。“這麼點距離沒問題吧?”王傾城此時的俏臉已經有了一絲微紅。“保護自身安全也保護別人安全,還是別開,再說在燕京我有專門的司機,還要你這大小姐開什麼車?”文刀笑道。
“你搞什麼東東?”王傾城不解地看着文刀:“你有什麼專門司機?”
文刀一指門外,“你看,那不是來了!”王傾城一看,不認識,原來是晉少剛來了,開始的時候晉少剛就在問文刀在哪裡,文刀就說在涅槃酒吧,所以晉少剛就過來了,正好趕到。文刀相互作了介紹,這個人王傾城還是知道的,晉少剛對王傾城則是久仰大名。都是將門之後,又有文刀在中間,一下子就熟絡了起來。
文刀拿過王傾城的鑰匙扔給了晉少剛,“走吧,司機!”晉少剛結果接過鑰匙,嘆道:“我就是這個命啊!”說完直接往外走,也沒有和白展飛打招呼。
文刀和王傾城相視一笑,牽着手往外走,文刀臨走朝白展飛擺了擺手,算是打了招呼,至於白展飛有沒有看到,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了。
文刀坐在車上,王傾城靠在文刀的身上,真是郎情似水,愛意如綿。晉少剛看了直搖頭,“文刀,你怎麼去了這個涅槃酒吧?”這是晉少剛一直納悶的問題。
“你去過了,就不准我過去不成,看你那小樣。”文刀不屑地晉少剛說道。
“我們今天出來得早,文刀問我去哪裡,我就推薦了這個酒吧,你說怪不怪,這個怪老闆居然認識我們!”王傾城不忍心晉少剛吃癟,趕緊幫他說話。
原來如此,晉少剛暗自思忖,這個白展飛了解那麼多事情,對文刀應該也是有所瞭解的,這就不足爲奇了。
“少剛,呆會你想好一個身份和我們一起上去!”文刀說道。
“我要什麼身份,你們去幹什麼?”晉少剛不解地問道。
“今天是傾城的同學會,那可是四方佳麗雲集,給了你這個王老五一個絕好的獵豔的好機會,你呢身份特殊,乾脆想好一個身份,趁此機會,找到一個佳人,抱得美人歸,這不也就不白當這次司機了。”文刀笑道,又對王傾城說:“你可要推推上坡,介紹介紹。”
這個事情王傾城願意幹,立馬來了興趣:“行,少剛,我那些女同學還是很多待字閨中,你可要多表現啊!”
晉少剛一聽苦着個臉,自己要是擅長這一套,還至於今天還是個單身嗎!“好意心領了,你們自己開心就好,我啊,註定就是單身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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