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看着那個粉雕玉琢一般的小男孩慢慢的從樓梯上下來,池田建寺的臉上忽然就充滿了笑容,他樂呵呵的跑過去,從樓梯上把孝子抱起來,很是溺愛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正男,你是不是又淘氣了?自己一個人下樓梯,保姆爲什麼不跟着你?”
“爺爺,我纔沒有淘氣,是花子自己沒有看到我一個人溜下來的。”小男孩嘟着嘴搖了搖頭,擺脫了池田建寺捏自己小鼻子的手,伸出粉嫩的小胳膊摟住了池田建寺的脖子,低聲在他耳邊問道:“爺爺,你是不是又在發脾氣啊,我在樓上都聽到你叫喊的聲音了……”
“哦?在樓上都能聽到爺爺的聲音?呵哈……那可能是爺爺的聲音有點大了。沒有嚇到我寶貝孫子吧?來,爺爺帶你睡覺去……”池田建寺對着身後的幾個人一揮手:“去,把大小姐找回來……”
“我不睡覺,我要等媽媽……”小男孩扭動着身子不願意上樓。
“嗯,正男聽話啊,不要去找媽媽,爺爺這裡有好吃的……”池田建寺抱着小男孩上樓,下面的幾個人這才抹了一把冷汗,一個個趕緊的弓着身子溜了出去∫好,小少爺沒睡覺下來了,要不然的話,今晚上說不定就有人倒黴了。
唉,原來還覺得這孝子是個野種,大家都不願承認他姓池田呢,想不到這孩子越大越討人喜歡,被他誤打誤撞已經久了好幾個人的命了。大概,這就是天意吧?
東京市內,一條小巷內大排擋明晃晃地一間挨一間,把人行道都塞滿了,整條大街上人羣川流。海鮮館門前光亮的燈泡照耀下鉢水槽內遊動着魚鱉蟹蝦,鱗片閃閃,晶瑩剔透,輸氧管使水面不時冒出一串串氣泡。
律川和佐藤兩個人找了一張較爲安靜的桌子,周圍的燈光好像有些疲倦的射不過來光線,律川的心也像是讓什麼捂住似的,悶悶地一直沒有笑容。
這裡的排擋幾乎沒有出現空座的時候,而且大多以周圍老食客爲主,來點鹹水煮毛豆,煎條小蝦小魚,生啤就會源源不斷灌下胃腸,排擋老闆賺的就是酒錢。
看到律川兩個人過來坐下,有點發福的老闆娘就笑着走了過來招呼客人◆藤點了兩個小菜,又叫了啤酒。
菜還沒上,律川把酹得滿滿的啤酒遞給佐藤:“都快把我憋死了,晚上沒事幹什麼?”
“沒啊,早睡就是了。”佐藤笑了笑說道。讓這傢伙不出去泡妞,不憋死他纔怪呢◆藤回答着,律川已經喝了一口冰鎮的啤酒,把心頭的燥.熱降了下去:“找個活做?”
佐藤把杯子舉到了嘴邊,停下來問道:“鈴木先生答應你出來了嗎?”
“你啊,我這不是求你幫忙嗎?那種地方我可不敢去……”律川嘆了一口氣說道◆藤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這樣,我可不能幫你……”
“幹他孃的,老子就像坐牢一樣。”律川一邊說着,又喝了一大口啤酒,一種不羈的血性充斥着他的頭腦:“在這麼下去,我就去殺了那個華夏人……”
“那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今晚我介紹給你一個漂亮主顧。”?佐藤一邊說着,一邊就摸出了手提電話,伊利哇啦的說了一陣子,然後收起手機,笑着對律川說道:“成了,等一會兒你可不要喝醉了,有個大美人兒在酒店裡等着你了。”
律川興奮的嘎嘎大笑,用杯子跟佐藤碰撞了一下,一口氣喝光了被子裡面的酒:“還是上次那地方嗎?哈哈,佐藤,你可真夠兄弟。”
他哈哈大笑着,伸出手掌在佐藤的肩膀上重重地拍打着:“你放心,我不會說是你安排的。到那地方的女人,她們都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的招呼,這頓算我的,我要去酒店喝酒。”
“哇哈哈…那些女人哪裡會陪着你喝酒?她們喝不了兩杯,便迫不及待要跟你上牀,她們提出跟你做那事兒的心情,就和進了時裝店,選上一款時髦的衣服毫不兩樣。”
“我知道,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律川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
進了酒店的高速電梯,裡面空無一人,綠色的指示燈快速地閃爍着,在寂靜中有一股騰雲駕霧般地昏眩感。
從電梯裡出來,樓層的服務檯上,服務員不時地覷着律川,弄的律川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他不由得從頭再打量自己一次,身上穿的是名牌體恤,一條寬鬆的悠閒白褲,和名牌波鞋,這些毫無問題。然後律川就對着她揚了揚手上的鑰匙,對於她過份殷勤的打探攪得心頭髮虛,隱隱約約有種出師不利的沮喪。
因爲自己從事的“職業”有點見不得光,所以不管是幹什麼,律川基本上都是很小心的。就算是泡妞,也是從自己人的場子裡面,把女人叫到自己感覺安全的場所。
所以,律川有這棟酒店的房間鑰匙。
上了樓之後,儘管她手上有鑰匙,還是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脆亮的、毫無感情的聲音道:“請進。”
律川推開門進去,那聲音又再次響起:“是律川先生嗎?我已經上了牀,請把門關了。”?牀上,半斜月一般躺着一個女子,穿着一身蟬翼般透亮的白色睡袍,她將手中正看的雜誌放下,臉上帶着那麼一絲淺淺地笑容,連眼角兒也不肯皺一下的微笑:“對不起律川先生‰原諒我已經躺下了,我叫阿奴。”
那女人說話很綿軟,弄黑的秀髮,雪白的脖頸,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肉顫顫的露在外面,近乎赤.裸的身子,那一身的風情,讓律川不由得一愣。
“我知道,剛纔是我的朋友讓你躺在被窩裡面等着我的,但是,現在我已經來了,你就應該聽我的…起來給我脫衣服……”律川大刺刺的站在牀前面,對那女人說道。
“你去衝個涼吧。”女人說着,起身從衣櫥給律川拿了一件浴袍:“我剛洗過了。”
“誰說我要洗澡了?我要你,一會兒在洗澡……”律川一伸手,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就記不可耐的解脫着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
女人曲折玲瓏的身子,如同玉雕一樣。律川把她擁在懷中,一瞬間那根東西如攀天大柱般屹立起來‖時,他也發現,她的眼裡有一股闇火在幽幽的燃燒,舌尖迅速地舔潤着乾燥的嘴脣,還有那鼻翅不安的喘息,都在說明這個女人也很需要。只不過,在自己面前,她故作優雅,強制忍耐就是了。
被律川摟在懷裡,也不知道是因爲激動還是什麼原因,她的雙手、雙腿,身子整個的哆嗦起來。
而她的目光,卻越過了律川的肩頭,看向了他的身後……
“呵呵,你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律川只當這女人是懼怕自己的強悍,感覺的她的身子嬌柔無力地從自己的身上滑落,雙膝幾乎就跪在地面上了。律川很是得意的呵呵大笑,伸手抱起了女人,就要往牀邊上走。
“哎……啊……”女人大叫了一聲,雙眼一閉,剛纔還火熱的身子突然之間變得冰冷。律川還毫無所覺,就勢抱着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把她像安放睡着的嬰兒一樣放在牀上,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開始了盡情的撫摸,從她圓潤的肩膀、傲然挺立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到那一處神秘而幽深的地方……
女人的身子僵硬,像是一條放到了烤架上的死魚。
“媽的,你這樣有什麼情趣?是老子侍候你還是你侍候老子?”這一下子,律川有點不滿意了,伸手在女人的身上擰了一把,大聲的罵了一句。只可惜,女人卻依然一動不動。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律川又大聲的罵了一句,揚起手要打躺在牀上的女人,卻遲疑着沒有落下。
“,難道我就長得這麼醜?就在他面前站了一會兒就把這女人嚇死了?”就在律川遲疑着是不是要打下午的時候,身後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律川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他聞聲轉身,就看到身後的沙發上,坐着一個身穿短袖、短褲,翹着一條腿的男人,在他的腳尖上,還挑着一隻搖椅晃的拖鞋。
律川死了,死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鈴木次郎簡直氣得要命。早就說不讓他出去露面,可是這頭豬居然不聽。
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什麼人乾的,只是他很是驚訝於對方的膽量和迅捷的反應。對方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找到了律川,那麼,下一個目標是誰?
一想到這裡,鈴木次郎不由得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邊的女人很是嫵媚的翻過身來,摟着鈴木次郎的腰,把一條粉嫩的大腿盤在了他的腿上。
感受着女人的溫柔,鈴木次郎一腔的怒火全都逼到了下身。他一把扔下了手機,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挺動着堅硬的東西對準着她,她顯得有些懼怕似的,雙手頂住了鈴木次郎的腹部:“你幹什麼啊,一會兒還得早起去參加比曬呢……”
“比什麼比啊,憑你現在的名氣,幹什麼要當那個什麼旅遊大使?”鈴木次郎一邊說着,一邊分開了女人的雙腿,那東西慢慢地擠了進去,鑽進那個溫溼膩滑的地方。
女人先是有所不適,慢慢地就漸入佳境,支撐着他小腹的手也放落了下來,任由鈴木次郎加大幅度在自己的身上馳聘縱送。
隨着鈴木次郎重重地砸落,她快活地叫了起來,那聲音由低悶到高亢,由緩慢至急劇,嘰哼聲中夾雜着讓人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聲音帶動着她發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爲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在牀上,在鈴木次郎的撞擊下,哆嗦抖動,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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