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建輝進入會場之後,才和東洋國旅遊局的一個官員握手寒暄之際,西川省招聘旅遊形象大使的大賽正式開始了!
佳麗一個接着一個出場,場上的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有的人的眼睛都看花了,就算是趙建輝,心裡也不由的一陣感慨,就在今天,他終於明白了一個真理——這個世界上美麗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是永遠都照顧不過來的!
佳麗們依次出場,通過兩位主持人輪流地先爲她們做個基本簡介之後,然後在一個一個的一次從臺上走過去,這就是第一輪的初選了,凡是一眼看不上的,下一輪就不用再上來了。然後給她們一定的時間隨心所欲的表演她們的才藝。
據沈坤介紹,由於這次“選美”大賽參加的人數實在很多,幾乎達到了一千人左右,所以,也只能採取這種方式走馬觀花,在這一千個人裡面選出來一百個人,明天上午表演才藝。
但就算是這樣,等到一千位佳麗一個個搔首弄姿的從臺上走過,也足足用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畢竟這種走臺不是逛馬路,佳麗們一個個走着貓步,儘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在有限的時間內展示出來,消能受到臺下評委的青睞。
最後搞到很晚,所有的佳麗美人才總算是登臺亮秀完畢。不要說各位佳麗在後臺心懷忐忑的等待消息,就算是趙建輝等一干評委,也需要喝口水,然後再集中一下意見,把各個人看中的美女編號統計在一起,然後按照得票多少從高到低錄取前一百名。
這其中,編號爲九百三六號的佳麗得票最多,不管是東洋國的評委,還是西川省這方面的幾個人全都給了她一票。
統計完票數,宣佈入圍人員名單,然後是工作餐,等到吃完了晚飯之後,趙建輝說自己和沈坤等人還有事情要商量,讓孫立雲和大鳳先回去。儘管大鳳有點不願意,但是當着其他官員的面,她就在不滿意也不能表示出來。
趙建輝提議明天不要只看各位佳麗的才藝表演,還要考一下那些女孩子的記憶能力和語言能力,人長的漂亮,氣質高雅,在能說一口流利華夏語的女孩子當然要優先錄取。
然後,趙建輝就出門坐上了出租車,按照和周婉怡約好的地方找了過去。很久沒有見面的兩個男女,見了面之後先做點什麼,好像不用費工夫猜測的。
……
兩人在浴缸裡嬉戲完,都站在淋浴噴頭下嘻嘻哈哈沖洗起身上的泡沫,相互用手撫摸着對方的身子。周婉怡臉帶酡紅,用右手輕輕拍了拍趙建輝那已經滿足後垂下的小傢伙:“這東西,現在怎麼老實了呀!”
“呵呵,它吃飽了,想着睡覺呢。”趙建輝笑呵呵的說:“等它睡醒了,可是要接着吃的哦,你可要隨時準備着餵飽它才行。”
“討厭!不跟你說了,我出去睡覺了。”周婉怡說着,擦乾身子走出浴室。
窗外的月色依舊撩人,空調保證着室內的溫度在二十二至二十五度之間,窗外窗內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周婉怡裸着身爬在大牀上,看着窗外光怪陸離的世界,雙腿朝後翹起搖晃着,雪白的小腳丫一漾一漾的。
趙建輝出來看見她那樣子,站在她後面看着她,在那兩片粉白豐腚中間,隨着她雙腿的搖擺,鏤空的短褲下面,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一條褐色的縫隙,那是男人的港灣,是男人的歸宿,也是男人快樂的家園。
古往今來,有多少千古風流英雄,都倒在女人這條縫隙中間;讓多少豪傑志士,爲女人的這條縫隙而撕殺爭鬥;使多少高官紛紛爲女人的這條縫隙而落馬……
女人誘人的一條縫隙,可以讓一個富有的男人一夜間傾家蕩產,女人這條縫隙的能量,對男人來說,不亞於可以毀滅地球的原子彈。
趙建輝忍不住的想着:“眼前這個女人,是什麼吸引了我呢?難道也是因爲她帶給自己的快樂是那麼的徹底,難道是……”他提醒着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的爬上牀去,用手愛撫着她的翹.臀……
周婉怡其實早就知道他來到身後,但裝着不知道。
聰明的女人會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機會來引起男人對她的興趣,周婉怡無疑是聰明的,她不是爲了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什麼,該得到的已經得到了,但那不是主要的,她在他面前耍的這點小花招,也是爲自己,因爲自己也深深迷戀着這個男人。
對近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雖然在思想上堅韌的保持着自己的獨立,維護着自己的尊嚴,但是在身體上,她卻完全打開了自己的身心,從接納他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的身體就深深吸引着她,刺激着她狂野本能的性格,是他把自己變成一個懂得享受什麼是快樂的女人,是他讓自己知道了什麼纔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雖然自己不能夠經熾在他的身邊,自己卻不曾有一刻忘記了這個男人‖樣的,他也不消這個男人有一刻時間忘記了自己。他的女人很多,都很漂亮。要想讓這個男人的心留在自己身上,就需要有一點小手段,就需要有值得讓這個男人留戀的地方。
更深一層的想法她羞於說出來,其實自己也非常的迷戀他在自己體內的攪動,那滋味使她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此時,她消他再次勃起,來推開她那扇平時緊閉的大門,進入哪個讓她迷醉的地方,來滿足她總是乾渴的心靈。
所以?她裝着不知道他在看什麼,甚至不理會他在自己身上的愛撫,任由他挑逗着自己敏感的神經。
……
東京南部,涉谷區的一棟豪華住宅內,豪華的客廳非常的氣派,但是大客廳裡面的氣氛卻顯得非常的肅穆,簡直沉寂的有點怕人。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雪白布襪的老人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停地在客廳裡面轉折暴走:“張先生還不肯答應我們的條件嗎?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池田先生,張先生說了,如果咱們不能把那個姓趙的留在東京,他是不會和咱們談生意的……”站在屋角的幾個人一臉的緊張,其中的一個人低聲的回答道。
“八嘎,你們全都是飯桶……”看得出來,這位池田先生憋着一肚子的火,只看他面部抖動的肌肉就可以看得出來。
“會長,咱們是不是派會中高手前去……”那人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了一個橫切的動作♀個動作代表着什麼,房間裡的人全都明白。
“嗯,看來,這隻能這個樣子了……無能,飯桶,這麼一點小事居然還要出動會中那些絕頂高手,穿我的命令,讓小林覺過來……”老人停頓了一下腳步,低沉的聲音有點尖銳的說道。
“對不起,會長閣下,小林覺已經兩天沒露面了,據聽說,是大小姐帶着他和另外三名上忍去對付那個華夏人,……”一直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弓着腰,從她的打扮上看很像是一個大管家的樣子。
“巴嘎!不可能!你確認這個消息準確嗎?”池田面向那個人責問道。
“閣下,我只是聽人說起的,並沒有親眼看到大小姐帶着他們出去。不過,那四個人全都幾天失蹤了確實是真的,我想,這個消息也可能是真的?”老人儘管還想發火,但礙於這個人跟在自己身邊有很多年了,儘管他說的話自己不願意相信,但還是盡全力把怒火又壓了壓。
“池田裕美在哪裡,叫她馬上來見我。”能用着這種口氣說話的,當然是池田裕美的老爹,現在東洋國最大的黑社會頭子,弘道會的會長,池田建市。
“會長,大小姐也不見了……”站在客廳門口的老人再次答話,神情有點複雜的看着額頭青筋暴跳的池田建市說道。
“你把我當傻瓜了嗎!你居然說池田裕美和四個上忍全都消失了?難道聽你都死了嗎你見到他們的屍體了嗎,你難道就沒有去調查嗎?”池田建市一聲接着一聲的詢問,讓那老人的藥彎的更低了。
“會長先生,你應該相信我,我的卻是經過了調查……大小姐帶着四名上忍,好像是在一座破舊的寺廟裡和那個華夏男人動過手,從那之後,大小姐和四名上忍就消失了……”這個老人是弘道會內堂總管,也是池田家的大管家,他跟了池田建市快四十年了,很明白在池田建市的暴怒聲中他在的什麼,於是只好很無奈的作進一步解釋。
“八嘎……”?池田建市一腳把面前的矮几踢得粉碎,但是他的神情緊跟着就鬆弛了下來。
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慢慢的扶着樓梯走下來,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着暴怒的老人,讓他的神情不由的連連改變,從狂走暴怒,到臉帶笑容,這中間也只是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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