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不合身呢?”馮二雷居然還有僥倖心理。
“不合身你也別想逃出我手心兒了……”蝴蝶表妹卻又這樣說。
“爲啥呀?衣服不合身,就說明我不符合你曾經的假想唄……”馮二雷試圖找到一個話柄,也好做出金蟬脫殼的準備。
“對呀,但我可以修改我的憑空想象啊……”蝴蝶表妹卻又這樣說。
“咳,那不是跟沒說一個樣嘛……”馮二雷頓時沒電了。
“快點穿上吧,我娘還等我跟她說話呢……”蝴蝶表妹這樣催促說。
“在哪裡換呀?”馮二雷一副茫然若失的樣子。
“就這裡呀……”蝴蝶表妹馬上用手指地說道。
“可是我……”馮二雷本來想說自己的身上不乾淨,幹嘛要換上這麼好的衣服呀。
“咋了,跟我還害羞啊……”蝴蝶表妹卻給理解成了這個。
“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
“主要是我剛剛從工地上下來,身上髒的像泥猴一樣,這麼好的衣服,穿上還不給弄髒了呀……”馮二雷終於說出了自己充分的理由。
“這好辦呀……”蝴蝶表妹馬上就有了辦法好像。
“咋好辦?”馮二雷本以爲這樣說就可以拖延甚至不穿上那套顯然很像給自己量身定製的衣服了,可是卻聽蝴蝶表妹這樣迴應道。
“跟我來……”蝴蝶表妹邊說邊將馮二雷一把扯到了她臥室的一個套間裡,頓時發現原來是個老大的盥洗室,不由分說,就將他身的衣服給扒下來,然後將他推到一個蓮蓬下邊,用手觸及了一個地方,嘩啦就有溫熱的水滴從那蓮蓬中瀑泄出來……
咦,這就是傳說中的淋浴吧,只是聽人說過,但從來都沒洗過呢……由於對這蓮蓬淋浴的好奇和新奇感受,纔將赤身裸體的羞澀給沖洗沒了……可是蝴蝶表妹卻像進了無人之境一樣,居然拿起一塊香得令人窒息的香皂胡亂在馮二雷的身上塗抹,完全不管她身上的衣服是否被弄溼,也不管馮二雷是如何感受,就好像她在清洗她的一個巨大玩具熊一樣,旁若無人。
馮二雷越來越感覺到,這個省城警察廳長的寶貝女兒,拿他馮二雷已經當成了到手的玩物,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如何,完全按照她是意志來安排她想要的效果——這樣下去,很快自己就會掉進她青春美麗的井裡,無法脫身,難以自拔吧!
可是她的手太溫柔了,她的香皂太好聞了,她被淋溼的身體包裹在溼漉漉的衣服下,凸凹有致的樣子太好看了,馮二雷剛纔的那個想法,頓時又被沖淡了……
更令馮二雷想不到的是,給他洗的差不多了,蝴蝶表妹居然將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都給脫光了,也站進了蓮蓬下邊,也開始淋浴了,還對馮二雷說:“快給我也打香皂吧……”
本來馮二雷就對蝴蝶表妹那細白的皮膚很想觸及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實所在,是不是自己是在做白日夢,這些都是虛幻的,尤其是這個美得令人戰慄的少女是否真實存在……但一直沒有那個勇氣去觸及,生怕一旦是虛幻的,不存在的,反而令自己更加失望。
所以,一聽對方說,要給她的*上打香皂,立即覺得機會來了,拿起香皂就去她那平滑的背上輕輕劃過,真是奇妙,所到之處,居然平滑到了似有似無的程度,那種手感,彷彿從絲綢間穿行劃過一樣,那種絲滑,簡直無法形容……
“這裡也幫我打吧……”蝴蝶表妹不滿足馮二雷只給她打後背,還轉過身來,讓她將前邊也都給打上……
馮二雷的手有點顫抖,感覺這樣的胸脯有點虛假,不想現實中的女人應該有的,那種飽滿和精緻,簡直無法形容——見過那麼多女人的這裡了,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俏皮可愛的胸脯,不見還好,見了就想上去抓它一把,甚至吮吸一口,看看是不是軟的像*,鮮得像水果……
“看什麼哪,快點動手啊……”蝴蝶表妹溫柔地逼迫着。
“哦,我感覺有點抓不住香皂了……”果不其然,馮二雷剛剛說了這個理由,手中的香皂就像一條活魚一樣,從他的手心裡跳到了地上……
“咯咯咯咯……”蝴蝶表妹那銀鈴般的笑聲在盥洗室裡來回盪漾……
馮二雷立即哈腰去撿,卻好幾次都脫手,好像那塊香皂跟自己過不去,成心逃離他的手掌,不讓他捉到一樣……
直到一隻鮮嫩的小腳一下子踩住了那塊香皂,馮二雷纔算是將它捉住了,與此同時,也獲得了沿着那隻美足向上仰視的機會,還是第一次自下而上地看一個美人的*,這個角度還真是無比新奇,儘管看上去到中間以上部位就有些模糊了,但目光所及之處,就已經夠他記憶和消化十年八年了……
那種美腿簡直無可挑剔,美得讓你恨不能一下子將其抱住,然後就永遠都不撒手……
“就從我的腿開始打香皂吧……”蝴蝶表妹居然保持那個姿勢不動,而讓捉住了香皂的馮二雷,從她的那隻腳開始,從下往上打香皂……
馮二雷也正想那麼幹!就從她那俏皮的小腳開始,一點兒一點兒往上打,打到中間部位,有點遲疑,可是想不到早被蝴蝶表妹的一隻手給捉住,帶領他的手,在那曼妙的地方來回磨蹭,若不是有那塊香皂從中作梗,馮二雷的手說不定將什麼都給觸及到了……
等到離開了曼妙地帶,穿越平展的小腹,一路向上,又回到了剛纔掉香皂的時候,本該打香皂的地帶的時候,馮二雷繼續依賴蝴蝶表妹那纖纖玉手的引領,在那起伏的山巒溝壑間順暢遨遊,平滑穿行……那手感,若不是被中間的香皂給阻隔,該是多麼愜意暢爽的感受啊……
“你這是幹嘛……”正當馮二雷沉浸在無限的遐思妙想中的時候,突然聽見蝴蝶表妹邊這樣問,邊捉住了自己支楞八翹的把柄……
“哦,別理它,它是不懂事的畜生……”馮二雷真想找個地縫一下子墜入永不見天日的天坑!
“誰說它不懂事了,它一定是喜歡我,才用這樣的方式跟我打招呼的……”蝴蝶表妹卻一副特別欣喜的樣子。
“真的別理它……”馮二雷真的無地自容了——這樣的時候,咋能有這樣無恥的反應呢!
“我就要理它嘛——你好,咱們認識一下吧,我叫胡夢蝶,你叫啥呀?”胡夢蝶居然像握手一樣輕輕地握住了它……
“…………”馮二雷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快說話呀……”蝴蝶表妹因此使勁兒緊握和拉拽了一下。
“我叫小馮二雷,是個不懂事的畜生……”馮二雷只能這樣回答了。
“咯咯咯咯……”蝴蝶表妹那帶有穿透性的銀鈴般的笑聲,又在盥洗室了來回飄蕩了……
等到倆人都洗乾淨了,回到臥室,當着胡夢蝶的面兒,穿上她靠想象定製的一套西裝的時候,馮二雷驚奇地發現,大小長短肥瘦簡直就是給他量身定製的,樂得蝴蝶表妹——哦,樂得胡夢蝶簡直花枝亂顫到了合不攏嘴兒的程度:“我說你就是我那個夢中情人吧,你還不信!“
“一套衣服,能證明什麼呀?”馮二雷還試圖阻擋對方的這種情緒。
“能證明你早就進入到了本姑娘的心,讓本姑娘對你熟悉到了連身體的尺碼都瞭如指掌的程度唄……”胡夢蝶還真會接茬。
“可是我總覺得,你太……”馮二雷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穿上那套西裝的樣子,把要說的話一下子給嚥了回去……
“太什麼太呀——快走吧,快點見我娘去吧……”胡夢蝶邊說邊一把拉上馮二雷,就奔樓下客廳去了……
本來就是洗個手,結果硬是洗了個澡,而且在洗浴過程中險些“失身”,唉,看來這個胡夢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是那種認準了什麼,就完全不顧及你的感受,一把抓住就絕不會鬆手的女孩子呀!這可咋辦呢,這樣的狀況,不亞於溫柔的綁架吧!
可是事已至此,也要硬着頭皮跟隨下去,等到瞅準了逃離的機會再說吧……
穿上那套西裝革履,馮二雷簡直變成了一個新郎般的帥小夥兒,被胡夢蝶拉扯着,到了她母親面前的時候,對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還是剛纔那個小夥子嗎?”
“是啊,不是他是誰呀,只不過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而已嘛——娘,這回你相信緣分了吧——這是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自己到省城最好的裁縫店,給我未來的白馬王子憑想象的尺寸定做的,現在他穿在了身上,一寸不長一寸不短,一分不肥一分不瘦,正正好好,簡直比他自己去裁縫店定做的還要合身呢——娘,你說我跟他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呀!”
“大姑娘家家的,咋說話那麼沒分寸呢,當着人家的面兒,說話也不留點兒餘地……”胡娘雖然是埋怨女兒的口吻,但表情上看着馮二雷的樣子,卻從那笑眯眯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跟她女兒一樣喜歡這個出類拔萃的男人。
“娘,我纔不會留任何餘地哪,那樣的話,讓人鑽了空子,奪走了我的白馬王子,那我可就後悔死了……”胡夢蝶居然能從她孃的話柄中,找到這樣的茬口來巧妙應答。
“還說還說,再說就變成一個無恥的小潑婦了——快點告訴娘,你的病咋就一下子好了呢?”胡娘一看說不過自己伶牙俐齒的女兒,馬上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她最想知道的話題上。
“都是因爲他給我喝下了一包斷腸草啊!”胡夢蝶居然口無遮攔,將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他給你喝了毒藥?!!”年輕的胡娘驚得一臉風韻瞬間陰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