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元芳把韋雲起送出府,而本公子又繼續在這水榭內,靠在瑤光妹子豐盈滑膩的大腿上,閉上了眼睛,享受着瑤光妹子日益嫺熟的按摩手法。
“夫君,您擔心關北之地,是擔心義成公主會不顧一切的說服處羅可汗,進擊關中?”瑤光妹子細心地給我按摩着太陽穴,一面問道。
“是啊,義成公主可是一個性情剛烈,而且特別偏執的女人,她想要做什麼,就一定會去設法達成心願。這樣的女人,既可敬,又可怕,不能不防。”我眯着眼睛,一面說道。
“是啊,昔日見到義成時,妾身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英武果敢,不輸男兒。”瑤光妹子當年曾經隨我一同遠赴漠北,當時不但見到了義成,更當着一大票突厥人的面,把當時的突厥第一高手給揍得鼻青臉腫。
“娘子你更英武果敢,別說普通男兒,就算是可稱爲俊傑的男子,也照樣不是我家娘子的對手。”本公子睜開了眼,看着瑤光妹子豐潤欲滴的朱脣,還有那日漸上漲的胸圍,不由得伸出了手摸了一把溫香軟玉,衝她笑道。
“壞蛋小心有人。”瑤光妹子不由得嬌軀微顫,明眸的雙眸掃了一眼周圍,青霞姐一臉正經模樣的正在旁邊烹茶,一副專注的模樣,只有本公子清楚,她是在本公子伸出祿山之瓜得逞後才轉移的視線。
“放心吧娘子,爲夫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有沒有人還能不清楚嗎?”捉住了瑤光捏我臉龐的纖手,放在脣邊一吻,邪惡地笑道。
“還真是壞蛋唉……過去還以爲我家夫君是一個彬彬君子呢,可誰料想,卻成一個成日裡儘想一些歪門邪道的登徒子。”瑤光妹子俯低了身子,一張俏臉就正好夾在胸前雙丸之間,眼波如水,明眸似醉,聲音也就像是那三月天的花蜜一般甜膩。
“夫人此言差矣,爲夫在人前,可絕對是品格過硬,素質過硬的正人君子,聖人典範……嘿嘿嘿,不過呢,在自己的娘子面前,自然是要多想想歪歪邪道,多使使壞,不然,咱們的小日子,豈不是少了許多的情趣?對吧娘子。”
瑤光妹子俏臉不由得飛起了酡紅,嬌媚地皺起了鼻翼,可愛地白了我一眼。“懶得理你,妾身要起來了。”
“娘子莫急,且先回答應爲夫的問題先。喜歡爲夫對你壞不?”本公子伸手一撈,攬住了瑤光妹子的溫軟的腰肢,另外一隻手也悄然地襲到了峰尖輕捻着那挺翹的豆蔻,輕聲問道。
瑤光妹子哪裡是本公子這條色狼,呸,哪裡是我這位手段高明,善解人意的夫君的對手。只幾下的功夫,就捏得瑤光妹子渾身無力,臉也是越發地紅了,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地在我耳邊軟軟吹了一口氣:“妾身最喜歡夫君對妾身使壞,您可滿意,壞蛋夫君?”
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本公子心滿意足地在她香脣上吻了一嘴,這才滿足地坐起了身來。“嗯,這才乖,別忘記了,今夜,好好的讓爲地使使壞,
瑤光妹子起身之後羞憤地瞪了我一眼,手掩在襟前倉皇地朝着青霞姐那邊行去,看樣子算怕了俺這個臉皮超厚的老流氓。
接下來的兩天,仍舊是焦心的等待,特別是在大軍出征之後的第十二日,所有文武重臣還有相關的軍事部門和情報部門人員全都聚攏在了總參謀部的戰略戰役推演大廳中。所有人都端着茶水,時不時的低聲交流幾句。
而本公子也蹲在了這裡,把玩着一塊造型別致的沉香把件,嗅着那浸人心脾的味道,總算是讓人感覺心中寧靜了些許。
而韋雲起、楊恭道等幾員大將此刻正在沙盤處,不停的指點和討論着什麼
昨天深夜,收到了屈突通手下的情報通訊員傳回來的鴿信,他們爲了保證攻擊義城郡的突然性,昨天足足趕了近七十里的路,今日,最多今日下午時分,或者是夜間,他們必定能夠趕至義城郡治處發起進攻。
所以,本公子自然是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收到捷報,而那些大臣也懷着同樣的心思,跟我一塊蹲在了這裡吹牛打屁消磨時間,順便等待着捷報的來臨。
漸漸的,華燈初上,被太陽的斜輝映照成了一片金黃色的皇城之內,漸漸地亮起了燈火。整個長安城,彷彿被無數的星辰所點綴,在寂靜的皇城中,似乎也能夠聽到東市和西市的喧鬧聲。
而且,至本公子登基爲帝以來,已然廢除了長安以及關中諸城市的日常性宵禁,而改成了,邊境和非常時期方可執行宵禁的法令。
如今一來,整個長安城一到了夜晚,不但沒有寧靜,反而更顯出了另外一種繁榮的景象。
過去,從秦漢以來,就設定了嚴格的宵禁制度,特別是在各大城市這種宵禁制度的執行就更爲嚴格。例如長安過去每天晚上衙門的漏刻“晝刻”已盡,就擂響六百下“閉門鼓”;每天早上五更三點後,就擂響四百下“開門鼓”。
凡是在“閉門鼓”後、“開門鼓”前在城裡大街上無故行走的,就觸犯“犯夜”罪名,要笞打二十下。如果是爲官府送信之類的公事,或是爲了婚喪吉凶以及疾病買藥請醫的私事,纔可以得到街道巡邏者的同意後行走,但不得出城。
爲了實施宵禁,每個駐有官府的城市一到晚上,就要鎖上城門,禁止出入城市。城門的鑰匙也要交到地方官的內衙,到了清代就必須要交給地方駐軍長官收執,即使是城裡的最高級文官晚上有緊急公務要出城,也要向駐軍長官申領鑰匙。同時在大街交叉路口上也要攔起柵欄,柵欄開有門,門口有關卡,設有類似於現代崗亭的“卡房”,由官府的衙役看守,不準通行。
歷代這樣規定的目的當然是爲了維持治安,不過效果卻大可懷疑。古代時,西方並沒有這種宵禁制度,不論是古羅馬還是古希臘都沒有。
明末進入中國的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在他的《利瑪竇中國札記》一書中寫道,中國“各個城市都有千百名更夫在街上巡夜,按規定的間隔敲鑼。儘管如此,而且街道都有鐵柵並且上鎖,宅院被夜賊搶劫一空的事還常常發生。這或許因爲更夫本人就是盜賊,或者是和盜賊合夥。經常失盜的結果是再要用人來監視更夫。
而當明朝人聽說在歐洲人口稠密的城市裡,警衛倒不是用來防止國內的盜竊,而是用來保衛公民以免侵略者的襲擊,中國人確實感到很驚訝。
別說他們很驚訝,我也很驚訝,就比如長安,整個長安需要近千名更夫來輪流打更,高叫什麼防火燭。這點,對於我來說,實在很必要。
而且還吵人睡眠,就像有些有神經衰弱的,剛剛睡下你來吼一嗓子,這邊剛躺下,你丫的又來吼一嗓子,非把神經病弄成精神病不可,實在是不可取到了極點。
至少俺孃親和俺外婆都睡眠很淺,每每打更的時候,肯定都會睜眼。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經過了我的據理力爭,最終,決定先在長安試行廢除宵禁制度。而每一坊,都會按排一個隊的長安守備師將士值夜。一百零八個坊,正好是一千零八十,兩個營多一點的將士。
每坊都會有兩名守備師騎兵值夜,其功能就相當於後世的巡警,從晚上亥時四刻起,每一個時辰交班一次,一直持續到早晨卯辰之交爲止,當然,白天就會有新來的一隊騎兵換班,當然白天也會有騎兵巡守,維持治安。
另外,同樣城中每一個時辰,都會從宮城門外的禁衛軍守備營地,派出一隊五十名禁衛軍將士級成的禁衛軍騎兵夜巡大隊,距離長安城牆兩個坊的位置繞城巡視,但凡有警,便會放出煙火示警,到時候,駐紮於城牆各門處的守備師將士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增援。
到今天,已經試行了三個來月,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沒有發生過一起兩人以上的盜搶事件,甚至於過去更夫與賊盜合流,去盜竊財物的事情也不再發生。
另外,在二月末時,曾經在位於東市正南的宜平坊發生了火災,而當巡夜的士兵示警之後,位於東市的消防部隊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宜平坊內,將大火撲滅。
從示警到消防部隊撲滅大火,總耗時都沒有超過兩刻鐘,而正是因爲撲救及時,再加上本坊的士兵救援得力,使得那位因爲失手打落火燭,被薰昏過去的老婦人被救了出來,老婦人一家七口,都倖免於難。
再加上報紙上的大肆宣揚,使得人們對於以人民子弟兵伐替更夫的做法表達了高度讚揚。而老婦人一家也是感激涕淋。若是在過往,這樣的火災,幾乎就沒有不死人的。
而現如今,長安城隊一共有八個消防中隊,每個消防中隊共有馬車五部,人員三十人,五部馬車裡,三部是載水消防車,兩部是載人馬車。可以在一刻鐘之內,到達消防區域內任何一處出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