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今天一整天心都靜不下來,總覺得心裡有塊石頭壓着,做什麼事都走神。剛纔買材料的時候,忘了要發票,而且還多給了人家三萬塊錢。等再回去找人要時,人家死活就是不承認。不承認就不承認,天宇也沒有心情去跟他爭持。
把材料裝上車之後,天宇回到了張彪他們他裡。今天一早,哥四個就抱着幾個大青花瓷瓶出去了。天宇回來的時候,正看到他們在往一輛車裡將東西。
“你們這是要搬家?”天宇問道。
張彪靠近他耳朵說道:“今天我們遇到大賣主了,他把所有東西都買下了!”
“是嗎?他給你們多少錢?”
“二千萬!”張彪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天宇差點想罵他們豬,這些東西加一塊,少說也值上億。雖然他不太懂行,但他也知道光那幾幅畫就值一千多萬。全部的東西竟然兩千萬就賣了,不是豬是什麼。
不過,看見他們四兄弟這麼高興,他也不想去破壞他們的心情。再加上他自己心情也不好,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們上當了。
“村料已經買好裝車了,我準備今天就動身回去。你們是要留在這裡多玩兩天,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天宇無精打采的問道。
“這麼快就買好了?我們還準備帶你到處玩玩呢?”秦石說道。
天宇強打笑容說道:“沒關係,我先回去,你們可以留下多玩幾天!”
“我們在這裡住了好幾年,有什麼好玩的。既然你要回去,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好了。反正東西已經出手,我們也不要再擔心被偷了!”張彪說道,洪魁三人也贊成一起回去。
“那好,咱們吃過飯以後就走!”天宇說完回臥室躺着去了。
“天宇這是怎麼了,好像一點精神也沒有!不會是病了吧?”錢風說道。
秦石敲了他一下頭,說道:“你瞎說什麼,天宇武功那麼高,怎麼可能生病!”
錢風反駁道:“誰說武功高就不生病了,是人都會生病嗎?”
“好了好了,不要爭了。咱們快點把東西給買主送過去,然後下午就跟天宇一起回去!”張彪制止了他們爭吵。
張彪四人把東西給買主送過去,從買主那裡拿到了二千萬。哥四個高高興興的回去見天宇。
“天宇,錢到手了!”張彪輕輕的推開門,樂呵着對天宇說道。
天宇從牀上坐起來,勉強笑了笑,說道:“好啊,恭喜你們發大財了。你們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我想現在就走!”
“這麼急幹嘛,反正材料已經裝車,隨時都能走。咱們還是先去慶祝一下吧!”張彪說道。
天宇搖頭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你們什麼時候吃完了告訴我一聲就是了!”說着,又躺下了。
張彪過來把天宇拽起來,說道:“去吧,老二老三老四他們都已經訂好位子了,他們特意讓我回來叫你的。走吧走吧,難得我們今天高興,你怎麼也得給我們過面子才行。走吧!”
天宇見張彪說的那麼誠懇,只好起來和他一起去了。
“天宇,你來了。快坐!”一進酒樓,洪魁三人就迎了上來。
“哇,你們可真會選地方。看這裡的裝修就知道,這裡的消費不低!”天宇到處看了看說道。
“那是,這裡可是本市最好的酒樓了!”
四弟四人領着天宇進了包廂,張彪打了個響指,服務員開始上菜。
不一會兒,菜上齊了。哥四個端起酒杯開始向天宇敬酒。天宇本來不想喝,但經不住他們勸,一連喝了十七八杯。好在他武功高強,身體的體質又很特殊,所以倒也沒醉,反倒是張彪哥四個醉迷糊了!”
一頓飯吃了近兩個小時他們才離開。張彪兄弟走路都開始晃了。
下樓的時候,一間房裡突然傳來了
女人求救的呼聲。
“好像有女人叫救命?”張彪口齒不清的問道。
秦石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包廂,同樣口齒不清的說道:“好像是這裡面傳來的!”
洪魁這個莽夫,藉着酒勁,二話不說,一腳就把這間包廂的門給踢開了。
裡面有五男兩女,五個男人其中有四個正在撕扯一個女人的衣服,而另一箇中年男人正將一個女人壓在地上,想親吻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拼命的抵抗着不讓他得逞。
“媽的,一,一羣大男人,欺,欺負兩個女人,算他媽什,什麼好漢。放開她們,不然老子,開,開了你們!”洪魁抄起一個酒瓶結巴着吼道。
看到有人來了,那個男人從女人身上爬起來,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地上那女人站起來衝到四個男人那裡將他們推開,拉起那個被嚇壞的女人躲到了天宇幾人身邊。
“你們是什麼人?”那男人整理好衣服,指着洪魁厲聲喝道。
洪魁這時酒勁正衝,看到男人敢指他,一酒瓶就砸過去了,罵道:“媽,媽個*的,竟敢拿,拿你孃的臭手指,指老子,你他孃的不想活了!”
“哎喲-----”那男人抱着腦袋就倒在了地上,鮮血一個勁的出頭上流出來。
跟男人在一起的四個男人趕緊過去把男人扶起來,其中一個指着洪魁罵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們吳總也敢打。你知不知道我們吳總是什麼人?告訴你,哎呀------”他的話還沒說完,洪魁抓起桌上的另一隻瓶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媽的,廢,廢話連篇。老子管,管,管他是什麼人,老子就打了,怎,怎麼着?再他媽,嘰,嘰嘰歪歪的,老子把你塞,塞,塞酒瓶裡,扔到陰溝裡去!”洪魁搖晃着口齒不清的說道。
“還,還有你們幾個,以後再,再他媽,讓,讓老子碰到你們,欺,欺負女人,老子把你們的雞,雞雞切,切下來泡酒!”洪魁一拍桌子,指着另外三個男人罵道。他這一掌,差點把桌子拍翻掉。
“好好好-----”張彪哥三靠邊在門框上,醉薰薰的拍着手叫好。天宇則是站在他們身後笑着搖了搖頭。
活定,真是活寶。自從脫離劉家以後,張彪哥四個身體裡的血性,開朗,豪放和痞性全都又回來了。
兩個女人聽到洪魁的葷話,全都羞紅了臉。
“好了,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天宇拍着張彪他的肩膀說道。
“走了,走了!”天宇帶着他們四個人晃悠着下了樓。
“幾位先生等一下,等一下!”就在天宇他們走出酒樓時,兩個女人追了出來。
洪魁他們走出酒樓後,經風一吹,酒勁發着的更厲害了,他們看着兩個女人,醉乎乎的問道:“喂,你,們們不走,跟,跟着我,我們幹什麼?”
“剛纔的事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要不然我們就沒臉見人了。能不能請你們把姓名告訴我?”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張彪咧着嘴問道。
女人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記住你們的名字,將來如果有機會,我想報答你們!”
“知,知,知恩圖報!好,好人,好人,咱,咱們不能讓人家,好,好人失望,你們說對不對?”秦石說話舌頭都不聽使喚了。
“對,咱,咱們也是好人,當,當然不能讓好人失望!好,我,我先說,我,我叫錢風。錢,是錢風的錢,風,是錢風的風!”錢風臉紅的跟關公一樣,站都快站不穩了,還要拍胸脯介紹。
秦石衝着錢風輕輕的“呸”了一口,說道:“你說的,都是,都是屁話,一點水,水平都沒有。聽,聽我的,我叫秦石,秦是我爹的秦,石是石頭的石!”
張彪一腳把秦石踹了出去,卷着舌頭說道:“丟,丟,丟你姥姥的人,有,有他
媽你這樣介,介紹的嗎?聽哥,哥哥我教教你。我,我叫張彪,弓長張的張,老虎加三飄的彪!”說完,衝着秦石與錢風一瞪眼,說道:“看,看,看見了嗎?這才叫介紹!”
洪魁最後一個做介紹,由於酒勁發作太厲害,說了半天才說清楚。
“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女人看見天宇一直站在一邊看路景,根本沒有介紹的意思,便主動走了過去。
天宇慢慢的轉過身,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簡直可以用國色天香,美豔動人來形容。這女人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頭波浪般的長髮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下來,彎月般的秀眉,一雙麗目顧盼生輝,秀挺的瑤鼻,香腮嫣紅,點絳般的櫻脣,不施脂粉的嬌靨甚是美豔,嬌嫩的肌膚嫩澤如柔蜜,身形綽約,風姿萬千,讓人看了目眩神迷。難怪那個男人會做出那種舉動,這女人要是生在古代,肯定也是一位禍國秧民的主,簡直太美了。
不過,現在的天宇根本沒有心意去想這些,淡淡的說道:“救你是他們,我的姓名就沒必要知道了。記住他們就行了!”
這女人美目中透出詫異,驚愣的看着天宇。在她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斷然的拒絕過她。難道自己的美貌竟然無法吸引這個男人?女人第一次對自己美貌產生了懷疑。
“好了咱們走吧!瞧你們醉的這樣,不能喝還猛灌。走了走了!”女人還在沉思中,天宇已經拉着張彪四人走了。
“先生,請等一下!”女人又追了過來。
“還有什麼事?”天宇皺了皺眉。
女人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雙手到天宇面前,說道:“先生,這是我的名片,請你收下!”
天宇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了。
“以後先生要是到杭城去,請給我打電話!”女人說道。
天宇把名片往兜裡一揣,說道:“如果有機會去,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喀吱------”
就在天宇帶着張彪要走的時候,突然來了四輛麪包車擋在他們前面。十幾個兇狠的男人從車上衝了下來。
這時,那個被洪魁敲破頭的中年男子在幾個男人扶持下,從酒樓裡走了出來。
“就是這幾個王八蛋,給老子往死裡打!”中年男人指着天宇五人大叫道。
不由分說,這羣男人就朝天宇他們衝了過去,兩個女人當場嚇的抱在一起尖叫起來。
這時的張彪四人已經完全醉了,走路都晃盪,已經沒有動手的力氣。
天宇橫身擋在四人面前,快如電閃般衝了過去,拳腳齊飛,如狂風捲葉似的,短短數秒便將氣勢洶洶的一羣人打翻在地。
“狗日的王八蛋!”天宇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些一鬧,就更煩了。憤怒的他走到那個中年男人面前,將攙扶着他的人踹開,一把將他提留起來。
“饒命,饒命,我錯了我錯了------”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哎喲-----媽呀-----”
天宇鐵錘似的拳頭打在中年男人的肚子上,中年男人立刻慘叫起來,連尿都出來了。
“王八蛋,以後別他媽再讓老子看見你,否則老子劈死你!”畢竟只是普通人,天宇也沒有下太重的手。
把中年男人扔在了地上,天宇領着張彪四人上了出租車走了。
兩個女人被天宇的舉動驚呆了,她們沒想到這個俊美帥氣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的厲害。兩女的眼中閃出了神采,兩雙美目一直停在他身上,直到天宇上車離開以後,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可還危險着。於是,趁着還沒人注意她們,也趕緊離開了。
天宇帶着張彪四人到了貨運站,四輛裝滿材料的車已經準備好了。天宇把張彪四人扶上了其中兩輛車,自己上了第一輛,四輛車緩緩駛出貨遠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