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柳寡婦的步步緊逼,香雪表示滿心無語,只感覺額頭陣陣發昏,忍不住皺眉道:“嬸,我現在很難受,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說罷就欲要關上門,柳寡婦卻上前一步攔住香雪,臉色猙獰:“你竟然趕我走?你算是什麼東西,這麼多年還沒有敢把我柳寡婦趕走的。”
一聽柳寡婦這胡攪蠻纏的話,本來強忍着怒火的香雪直接爆發了小宇宙,一把拍掉柳寡婦的鹹豬手,呵斥的話清冷開口:“第一,你並沒有進我家的院子,何來趕你一說?第二,我已經說了,我現在不想因爲一點小事和你吵來吵去,是你一個人一直在不講理好不好。第三,請文明用語,處處開口說髒話是要顯示你的品格有多麼的不雅嗎?你以爲大家不說話都是敬重你?不,你錯了,大家只是懶得和你浪費口舌,因爲你纔是不講理的那個!”
一口氣說完,香雪啪的一聲就關上大門,只留下呆愣的柳寡婦和一衆風中凌亂的圍觀羣衆。
氣哼哼的回到屋,將房門緊鎖,一口氣連喝下三碗涼茶,這纔算把那口怒氣給壓了下來。
一頭倒在牀上,香雪心情十分煩悶,她想不通,這世上爲什麼總是會有這麼多討厭的人?
自以爲是,驕傲自大,目中無人,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詞語才能表達她現在心中的憤怒。
“呼呼,爲什麼要爲了一些不值得的人生氣呢!”搖了搖頭,香雪呢喃道。
她明明有那麼多要做的事,要忙的事,她還要給劉曉月準備新婚禮物,還要查看自釀的酒水,還要研製新式的糕點,她一定是瘋了,竟然讓氣憤把理智都燒沒了。
深吸一口氣,香雪想着到地窖裡看看這兩日的酒水陳釀的怎麼樣了,卻發現剛纔還氣勢滔滔的柳寡婦竟然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周圍的人全都眼睜睜的看着。
這是個什麼情況?
她還以爲這些人散去了呢!哪成想圍觀的人反而越來越多了起來,皺了皺眉,香雪打開門,問道:“柳寡婦這是怎麼了?”
衆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個小孩子壯着膽子道:“柳寡婦暈過去了,被你氣的。不知道會不會死……捂!”
一句話還未說完,那孩子就被他孃親給捂住了嘴,香雪眼色一沉,立刻蹲下身子查看柳寡婦,還有氣息,估計是急火攻心,或者是中暑了。
這柳寡婦可不能再自家門口出事,要不然麻煩不說,她恐怕又會背上不該有的議論了。
眸光一閃,香雪直接伸出手,手指用力的按住柳寡婦的人中,使勁的按着。衆人驚訝的看着,完全不懂這到底是幹什麼!
“呼呼!”
就在衆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柳寡婦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口喘着粗氣,呆愣的看着四周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你中暑了。”
香雪神色平淡,從屋子裡端出一碗涼茶餵給地上的女人,柳寡婦吵了半天,實在口渴的要命,當下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直接伸手接過,三兩口就下了肚。
“你需要休息。”
柳寡婦剛纔那般胡攪蠻纏,香雪對此人自然沒什麼好印象,但還是不忘叮囑一句。
至於聽不聽,也就隨了她吧!
柳寡婦一愣,心頭不知道一種什麼感覺,酸酸澀澀的讓她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