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聽了這話,立馬上心了,看了看那破布,上邊還有兩個破洞,也難怪她冷了。
他嘆了口氣,用柴火綁了兩個架子,將自己身上的褻衣也脫了一併晾了上去,這才鑽進那破布裡,將夏梨緊緊的抱在懷裡。
夏梨說冷不只是爲了哄他將溼衣裳換了下來,她也是真的冷,於海山一進來,就彷彿一個移動的火爐似的,她立馬貼了上去抱住了他。
於海山感覺到她的冰冷,雙手在她的背上搓了搓,心疼壞了,“我就不應該一時心軟,讓你跟着我來這兒受罪。”
夏梨聽見他這麼說,有些委屈的嘟着嘴,“那就讓你一個人在這兒受罪麼?”
於海山嘆了口氣,將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嘴邊哈了口氣,才接着說道,“我是男人,這能一樣麼!”
夏梨可不管這些,她原先上山採藥的時候,也不是沒遇見過下雨天。她都是自己隨便找個地方躲着,有時候時辰不早了,她不敢一個人在山裡呆着,都是淋着雨跑回去的,不也沒什麼事兒麼?
不過如今有人心疼她,她心裡頭也高興,小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我不管,我不怕淋雨,回頭咱們帶上塊兒乾淨的毯子來,將這破布扔了吧!也確實有些髒了。”
於海山應了一聲,抱着她感覺她暖和了,這才鬆了口氣,躺在了地上的席子上,擔心夏梨覺得涼,就將她拉的趴在了自己身上,“媳婦兒,暖和些了麼?”
那柴火堆也燒的旺了,整個山洞裡同外邊倒像是兩個世界了。
夏梨趴在於海山的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溫暖,忽然覺得這樣子也挺好的,這天上地下的彷彿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耳朵貼在他的胸前,聽着他心跳聲越來越快,驚訝地擡起小腦袋看着他,叫了一聲,“相公......”
於海山有些囧,耳朵尖尖也紅紅的,幸好山洞的光線比較暗,夏梨也瞧不大清楚,否則他還真是會不好意思了。
要說這也不能怪他,身上趴着這麼一個小東西,又是自己心悅之人,他也才初嘗情.事,哪裡能夠忍的住?
如今聽見身上的小人的聲音,他應了一聲,“嗯?”
夏梨此時也感覺到不對了,她身下的肚子正貼着的小兄弟變得越來越堅.挺,她一時間動也不敢動一下,身手在於海山的腰間捏了一下,“壞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想着那事兒呢!”
於海山本來就忍得辛苦,被她這麼一掐,差點就破了功,倒吸一口冷氣,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媳婦兒,別亂動。”
夏梨同他緊緊貼在一起,自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紅着臉不敢動彈,想要從他身上翻身而下,卻被於海山一把按住,“媳婦兒,席子涼。”
夏梨一時間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於海山伸手拍着她的背,閉着眼睛,努力想要將心中的雜念去除掉。
可是這事兒豈是說忍就能忍的住了,更何況如今自己心尖兒上的人正同自己肌膚相貼......
【我就問一句,車開多了會不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