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到了山洞的時候,身上的衣裳都已經溼透了。於海山皺了皺眉頭,從背囊裡邊找了火石出來,又將洞裡存儲的柴火架了起來,攏了堆火出來。
這纔看了一眼夏梨的,對着她說道,“媳婦兒,你將外衫脫下來,我幫你烤烤。”
夏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溼衣裳,點了點頭,將衣服脫了下來,但是卻沒有遞給他,而是自己拿着衣裳去蹲到火堆旁邊將衣裳烤了烤。
還扭過頭對於海山說道,“你也去將衣裳脫了,拿來烤烤,這溼衣服穿在身上容易落了病呢!”
於海山見自己媳婦兒關心自己,也沒有拂了她的好意,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脫了下來。不過當於海山的視線落在夏梨顫抖的手上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一把握住夏梨的手,白嫩的兩隻小手已經凍的冰涼。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將夏梨的手揣在自己懷裡,用火熱的胸膛幫她暖着手,伸手摸了摸夏梨身上的褻衣,發現也已經溼了,“媳婦兒,你將褻衣也脫了吧!這溼的穿着更難受。”
夏梨卻猶豫了,這荒郊野外的脫掉褻衣還真是有些不大妥當,萬一還有其他避雨的來呢?
於海山看出了她的猶豫,從乾草堆裡找出來一塊兒破布,遞給夏梨,“這兒已經算是深山了,來的人少。這是我原先在這兒休息的時候留的,放的久了,有些髒,你先湊合的蓋着,等我將衣裳給你烤乾了,你再換上。”
夏梨看了看他手中的破布,皺了皺眉頭,對於一個愛乾淨的姑娘來說,讓她蓋這個確實也算是爲難她了。
看到於海山沒有收回手的意思,她擡頭對上的他的眼睛,於海山嘆了口氣,接着哄道,“妞妞,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回頭萬一再受了風寒,那纔是真受罪呢!”
夏梨一想到生病了要喝那些苦死人的藥,最後還是默默的接過這破布,將身上的褻衣脫了遞給於海山,自己坐在了鋪在地上的席子上,用破布裹住自己的身體,擡頭看向了於海山,“相公,那你怎麼辦?”
於海山還拿着夏梨的衣裳站在火堆邊兒烤,這火也不敢挪的太裡,他擔心萬一將乾草給引燃了,那他們可就危險了。
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對着她說道,“我大男人不過是淋點雨算什麼?你乖乖呆着,回頭我將褻衣烤乾了,你趕緊換上。”
夏梨看着他在那兒忙活着,斂了眸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破布,擡頭對着於海山說道,“相公,要不你將衣裳晾在那裡,你同我一起蓋着這布吧!我看這布也挺大的。”
於海山連頭都沒回,就直接拒絕道,“你乖乖的蓋着就行了,我拿着烤的快一些。”
話音剛落,就打了一個噴嚏,夏梨蹙了蹙好看的柳眉,聲音有些強硬,“你還犟,這都打噴嚏了!快些過來!”
於海山聽了這話,手垂了下來,還想再拒絕,卻聽夏梨有些撒嬌的說道,“相公,我冷,你來幫我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