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於海山輕輕的拉住了她,然後擋在了她的身前,藉着身高優勢,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蠢貨,我媳婦兒是怎樣的人還用的着你多說?我向來不打女人,但是若是今後你再敢給我媳婦兒身上抹黑,那我倒是不介意破一回例!”
凌厲的視線掃在了柳如身上,她馬上打了一個寒噤,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若是自己惹惱了他,怕是真的落不了好。
但是她心中又有些不能理解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同別的男人有牽扯,他是怎麼忍的下去的?這不應該啊?按理來說,他不是應該休了這女人麼?
“這位大哥,我說的真的是句句屬實,你莫不要被她的美色迷惑了!”
於海山聽她這麼說,覺得有些好笑,感覺到身邊夏梨的氣憤,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安心。
這才擡眸看了一眼柳如,“美色所惑?那也要有美色才行。”
說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柳如,略微有些不屑的說道,“像你這樣的,也難怪會有此擔心了。瞧你這麼氣憤,看來那不安分的,該是你的男人了吧?小小年紀尚未成親就想着男人,呵,你又有何臉面說旁人呢?”
柳如被他說的臉面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氣憤的,正要反駁,就被於海山伸手打斷,“你也不要再費心找我媳婦兒的事兒了,那天樑鐵牛上門的時候,我可是親眼見着的,若你真的是要嫁他,就管好他,莫要讓他再上門騷擾我媳婦兒!”
說完也不在乎目瞪口呆的柳如,摟着夏梨的肩就越過她朝前走去,“媳婦兒,咱們快些走吧,再晚可就趕不上趟了,回頭去了長時城在給你置辦兩件新衣裳......”
夏梨被於海山這一通話說的,心裡無比的妥貼,只要她相公相信她,旁人?誰在乎呢?
直到二人已經走出了老遠,柳如還站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爹孃此時也大致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她爹衝着她娘使了使眼色,她娘嘆了口氣開口了,“如兒啊,這事兒誰不知道是夏果傳開的啊!那夏果是個什麼貨色,你還能不知道?她說的話怎麼能信?”
“那夏梨若是真的同樑家有牽扯,怕是早就嫁了,又怎麼會許給於家?日子是要自己過的,你莫要鑽了牛角尖,今後同你男人離了心......”
她娘還絮絮叨叨的說着,柳如有些不耐煩了,擡腳朝着自家家裡走去。
她娘見她走了,氣的跺了跺腳,“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
她爹嘆了一口氣,“行了,人都走了,還生啥子氣?她回去就回去吧,回去讓她好好想想,咱們先去地裡吧!”
......
於海山同夏梨來到了長時城,夏梨跟個好奇寶寶似的,來回打量着,但是小手卻緊緊抓着於海山的衣角,擔心同他走散了。
於海山像是知道她的擔心,身後將她摟在懷中,夏梨看着來來往往的人,身子一僵,似乎是有些不大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