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去請個女郎中來,傷口需要處理。”司徒絕突然開口。
瑾兒立刻點頭道:“嗯嗯,瑾兒這就去。”端起一盆子血淋淋的水快步走了出去。
司徒絕又望了蘇兮眼,眉頭一挑,似乎一直最冷最淡漠的他,也突然想要知道今日比賽的盛況了。
居然能拼到這個程度,估計是鬧出了人命。
他微不可聞的勾了下脣角,擡腳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房門。
蘇兮這是沒事,若是真有什麼大問題,司徒絕一定會屠殺一片,蘇兮對他來說是救命的稻草,但也是唯一的朋友。
獨孤雲鶴眉頭擰的成了疙瘩,坐在牀邊看着她的目光中滿是心疼,這滿身血漬的模樣,即便不是她的,他都看不下去。
於是……
獨孤雲鶴打開她客房中的衣櫥,只掛着三套衣服,居然清一色的白,世上難得有人跟他一樣對衣服的顏色都那麼鍾情素白。
吩咐着小二取了個醫藥箱,獨孤雲鶴大展身手。
一件件褪下蘇兮的衣裳,看着她胸前血淋淋的一道傷口,心,頓時抽了下。眼微眯起,墨色的眸子深處掠過重重風暴,似黑洞中心,深不見底,霧霾重重。
似乎殺了他們,都是太過便宜了。
拿起藥布,他小心翼翼的爲她擦拭、包紮。每一個動作都小心到了一個極點,生怕弄疼了她。
只是,傷口包紮好後,她上身依然滑溜溜的在那晾着,某人,拿着蘇兮的衣服準備給她穿時,獸血沸騰了。
不是某人流-氓又無恥,而是這樣雪白如玉的肌膚在他眼前袒露着,還是他鐘愛的女子,豐盈處誘-惑人心,美豔到極致,簡直誘-人犯罪。
“主子……”左尋突然在外面喊了一聲,找急忙慌的也忘記敲門就闖了進來。結果步子才邁開,便聽到一聲怒喝。
“滾出去。”
獨孤雲鶴迅速拉下牀帳,左尋站在門口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可主子的聲音,凌厲而寒冷,尤其這地方,此刻到處充滿了壓迫感,左尋蹙眉,不妙了,主子這次真火了。
該死的,都是那羣王八羔子,應該弄回去好好折磨,折磨夠了再咔嚓。
聽着左尋退出去的聲音,獨孤雲鶴深吸口氣,黑眸暗潮涌動,將那一堆被血浸泡過的衣服丟在地上,給她穿的乾乾淨淨。
然後,將她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撫摸着,心疼又憐愛。
司徒絕之所以讓瑾兒找個女郎中,就是覺得傷口地方太隱蔽,若找公的,獨孤雲鶴可能會把人家給直接解決了。
然而,當郎中被瑾兒帶回來時,大家呆怔了。
獨孤雲鶴面無表情的臉依然冷漠的讓人感覺發寒,起身看着牀-上人兒道:“看看有沒有大問題?”
女郎中聞聲連連點頭,過去搭上蘇兮的脈搏,須臾,她起身對着獨孤雲鶴恭恭敬敬的說了一番,大抵就是司徒絕說的意思。
雖然白走了一遭,但財大氣粗的尊爺還是給了不少銀兩的,這就叫做撿到寶了,下次多幾次這差事,就直接關門大吉,享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