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兮……晉級?!”木藍爵忍不住發出個聲音,這樣都晉級了?
衆人也都想質問一句,違規殺人,還能晉級?
“違規在先者,死有餘辜,誰若有意見,站出來,與我說!”花無痕完全不將太子放在眼裡,直接拿出最大的威懾氣勢,僅那一眼犀利而玄寒的目光,衆人再無一點聲音。
花無月暗暗爲哥哥豎起拇指,木藍爵也爲蘇兮慶幸,這場比賽,便在種種驚心動魄中曲終。
直到武場人都走光,蘇芮還在那傻傻的,沒有反應。
獨孤雲鶴的做法,無疑是擺明了一件事情,他在向所有人宣佈,蘇兮,有他撐腰,誰,再敢惹她一個試試?
下場,便是今日衆人所見,死!
今日留了蘇夏一命,僅僅是因爲蘇兮說的那句:我,將是你的噩夢。
那麼,蘇兮一定還想繼續折磨她,那就留給蘇兮玩好了,等她玩膩了,他給她解決。
回到酒樓,司徒絕聽着隔壁亂七八糟的響聲,跑過去一看,蘇兮滿身的血跡,觸目驚心。
“她怎麼了?”
獨孤雲鶴嘴角冷冷的抽了下,沒有回答司徒絕,而是掏出一個小瓶,喂進蘇兮口中數顆丹藥,全是他手中最好的療傷藥。
被嚇到臉色無血的瑾兒打來熱水,一邊哭,一邊給蘇兮擦臉,擦手。
“這血,是誰的?”司徒絕再次開口問道。
獨孤雲鶴站在一旁,看着牀-上的人,冷冷說道:“別人的,多!”
司徒絕臉色瞬間沉了沉,那就是說,有人在她手中,比她慘?可她,爲什麼一場比賽也那麼拼命?若這些血都是她的,那還真是該去閻王殿報道了。
想着,司徒絕走到牀邊,拉起了蘇兮的手,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獨孤雲鶴微眯起眸,若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懂醫術?”
司徒絕聞聲只是淡淡回道:“久病成醫,略懂一些。”
蘇兮的胸口被刺破了皮,但也只是外傷,手臂擦傷了下,也不打緊,只是,她確實夠玩命,之所以會暈倒,那是因爲她被掏空的幾乎沒有半點玄力與體力。
每個武者不管戰鬥多麼激烈,都不會將自己掏空到完全沒有東西的地步,除非此人面臨在生死邊緣,不掏空直接死,那麼掏的那麼空了,就是自己找死,命大的,興許能行,比如蘇兮,她只是暈倒,而不是去跟黑白大官人報道。
放下蘇兮的手,司徒絕回身,看着獨孤雲鶴淡淡說道:“沒事,她只是虛弱到極致了,睡上兩三日大抵就能醒了。”
兩三日?
獨孤雲鶴雙瞳驟然放大。
這還真是沒什麼事,睡個兩三天而已,兩三天很短麼?一陣暴風瞬間在他眸中聚集。
這羣該死的東西,早知道如此,他就該半路出手,直接帶走蘇兮,什麼見鬼的比賽,有他獨孤雲鶴在,什麼沒有?什麼辦不成?不就是費事點麼,有他女人重要麼?
獨孤雲鶴錘足頓胸。
起初的目的也多是想試試蘇兮的實力,可誰知,試着試着,就喜歡上了。
悔恨啊,悔恨的腸子都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