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原帶着一堆人從門口衝了進來,看着在現場的楊凡和徐東,頓時丈二和尚,難道是手底下的小崽子又惹到事情了?
“老大,就是這個女人打傷了手底下的兄弟!”
廖原一聽身後的人一說,在看着三人之間不對勁的氣氛,頓時自以爲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大是個講究的人,是不會和女人動手的,當年帶着兄弟夥出任務,遇到了女人,能夠捏死的,絕對不用槍打死,現在遇到了一個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兇悍的女人,所以才讓自己帶人來了。腦補完畢的廖原的心頓時鬆了三分,他真擔心是手下的人又在楊凡面前捅出什麼簍子來。
“誰讓老孃滾出來的?”李勝男的臉上絕對可以陰出水來。
楊凡和徐東同時背過身去,爲可憐的廖原祈禱。而不知所措的許晴,則是一把拖住準備看戲,茫然無知的楚月蕭,慌不跌的朝樓下走去。
可憐的廖原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打扮並不是那麼得體的女人到底有多恐怖,他是楊凡進入血色精銳之後才認識楊凡的,對於而恥於自己敗在一個女人手中的楊凡更是沒有跟他提過李勝男的大名,看着楊凡兩人背過身去,眼前的女人一臉怒容,頓時不高興了。
他廖原是堂堂天獅幫幫主,名氣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要是沒有三兩下,手底下的兄弟會服氣?
現在看着李勝男,頓時以爲對方可能是哪家小幫會的太妹一流,加之自己手下兄弟竟然被這女人打了,讓自己在徐東的小弟的面前很沒有面子,當下哪裡還忍得住,蒲扇大小的手呼啦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哼!”
面對廖原勢大力沉的一擊,李勝男雲淡風輕的擡起纖細的手臂,輕輕搭在廖原的小臂上,輕輕一帶,廖原的腳下頓時不穩,踉蹌的超前走了好幾步。
“看你塊頭挺大,口氣不小,原來是繡花枕頭啊?”試過一招,看穿了廖原的虛實,李勝男不屑的諷刺道。
廖原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從在上面的支援之下,成爲石城三角洲地區的地下霸主之後,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何況,還是當着手底下這麼多人。
一邊跟着廖原來的天獅幫幫衆更是眼珠子丟快要掉下來了。自家幫主好像還吃虧了!天可憐見,他們幫主可是打遍全幫無敵手啊,出道以來,未嘗一敗的人物啊!竟然也……
聽到李勝男的話,廖原頓時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但是多年來留下的謹慎,讓他並沒有再一次衝動的衝上去,而是鄭重的看着李勝男,一刻也不敢放鬆。
廖原如臨大敵,李勝男卻恍若無人,而是慢條斯理的拿起牙籤穿了一片水果,淡淡的看着廖原,“剛纔就是你讓我滾出來的,現在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記住了,是滾,不是走,否則我打斷奶的腿!”
楊凡的牙根直痛,這母暴龍越發的殘暴了!
“小姐的確很厲害,但是過分了!”廖原搖了搖頭,如果只道歉什麼的,他並不在意,長久以來在天獅幫之中建立起來的威望並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真的滾出去了,以後自己就不要再想着有一個天獅幫幫衆服自己了。
“那好,我打斷你的腿好了!”
“轟!”
李勝男的話音剛落,整個人便動了起來,而一邊的楊凡也動了。
但是,就在楊凡轉身的瞬間,李勝男已經如同出膛炮彈一般,一記鞭腿抽向廖原。
腿風呼嘯,廖原只感覺以前一花,下意識的舉起雙手躺在身前,然而,從天而降的鞭腿重重壓下,修長有力的腿帶着致命的誘惑力壓下。
“嘎吱!”
巨力壓下,彷彿一座山一般,廖原咬牙硬挺,腳下的瓷磚卻在大力之下寸寸炸開。
四周的天獅幫幫衆汗毛肅氣,渾身冒汗,之前被李勝男打傷的幾個人,更是暗呼慶幸。
“勝男,夠了,他是我兄弟!“
楊凡後發而至,攤開的手掌牢牢擋在準備一拳轟下的李勝男面前,沸然的內息讓李勝男一呆,隨即笑了起來:”“幾年不見,小凡凡變厲害了麼,好吧,姐姐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計較了!”
“沒事吧?”楊凡扶起廖原。
廖原的胸口起伏不定,粗重的氣息恍如一臺開足馬力的風箱一般,看着楊凡,一副你坑我的表情。
“她沒有下重手,我休息一下就沒有事了!”廖原揮手讓身後的人離開包廂,這才毫無形象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楊凡聽到說沒有事情,頓時放下心來,哭笑不得的看着李勝男,“你一天這麼暴力,竟然還能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老實說,這些年內到底禍害多少良家少男了?”
“小凡凡,少轉移話題!”李勝男捏着手,關節嘎吱作響,看着一邊強作鎮定的徐東,問道:“剛纔的問題,怎麼說的?”
徐東面無人色,喪氣地說道:“大姐啊,麻煩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大院之中誰敢打你的主意啊,這種事情,一聽就知道是那羣老不死的安排的!”
李勝男甩了甩手,冷哼道:“你就知道你是有色心沒有色膽,那羣老不死的連我的主意都敢打,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對了,剛纔看你的樣子,好像娶我能很不願意啊?”
徐東真的快哭了!
姐姐,你按照套路來好不好,你的思維怎麼可以這麼跳躍呢?
一邊氣息稍定的廖原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楊凡,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一臉同情的看着徐東--這要多倒黴纔會攤上這種事情啊?
徐東真要是娶回家了,這一輩子估計就支氣管炎了,恩,弄不好直接就是咽喉癌,分分鐘翹辮子的節奏。
“勝男,閒雜的問題不是願不願意,而是怎麼解決的事情!”眼看暴龍又要發飆,楊凡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做一下僚機的好。
“你有主意?”李勝男眉頭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