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楊凡強忍下話,不悅的看着門口。
許晴一臉不安的走了進來,她上一次可是親眼見識到知道其他人僅僅是不給楊凡面子就被徐大少趕走的事情的,現在貿然打擾兩人的談話,心中的不安可想而知。
看着走進來的是許晴,楊凡和徐東對視了一眼,壓下心中的疑問,問道:“原來是許晴你啊,是不是有沒事情?”
上一次的大排檔之中,許晴的表現極爲出色,用楊凡的話來說,就是會做人,所以,他相信對方肯定是有其他的生命事情纔會貿然打擾。
許晴很是歉意的笑了笑,然後猶豫的說道:“本來不想打擾徐少和楊哥你們說話的,不過剛纔酒吧之中來了一個女人,月蕭讓我上來問一下徐少,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如果不是的話,他就動手趕人了!”
“女人?”
楊凡古怪的看着徐東,這小子不會是在不小心溼了鞋,被人找上門來吧?
“那個女人一來就到吧檯問徐少你在哪裡,我們看場的兄弟都被打傷了好幾個,月蕭怕她是徐少你的朋友,所以……”許晴補充道。
打傷了好幾個?
徐東的眼睛都快爆出來了,情消酒吧之中看場子的人,可是他從廖原那邊幫楚月蕭找來的好手,絕對是一打十的角色,竟然被一個女人打傷了好幾個?
兩人對視了一眼,頭皮同時一麻,心中頓時一萬隻草泥馬奔過--不會這麼倒黴吧,說曹操曹操就到?
“咳咳,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楊凡靜下心來。
許晴想了想,描述道:“身高一米七三左右,一身牛仔,扎着一個馬尾,恩,長得很漂亮!”
很漂亮?
楊凡和徐東互相看了看,已經十分確定許晴描述的人十有八九是李勝男了,只是許晴的視角果斷很奇怪,竟然強調很漂亮?不過想來也對,如果不漂亮,估計楚月蕭就不是上來問徐東了,而是直接打出去了。
徐大少的朋友哪有不漂亮的!
打出去?
不好!
楊凡和徐東同時喊道:“你馬上去告訴月蕭,千萬不要動手,我馬上下來!”
他奶奶個熊的,真要是動手惹得那個母暴龍發威了,楚月蕭的酒吧今晚就可以重新裝修了。
“唉!”許晴聽到兩人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真擔心對方和徐東沒有關係,那樣酒吧麻煩就真的太大了,不要看她說的輕鬆,其實酒吧大廳之中可謂已經一片狼藉,李勝男的破環力,的確讓人歎爲觀止。
然而,不等許晴走出去,一聲冷哼傳到三人耳中。
“徐東,你個死烏龜,躲得挺遠的麼,你真以爲老孃找不到你?”
一個一身水墨牛仔上衣,下半身黑色牛仔短褲,扎着一個朝天馬尾,腳下踩着一雙板鞋的高挑女子怒目從包廂門口探出頭來,烏黑的大眼睛之中,全是眼白。
“虎妞?”
徐東嚥了一口唾沫,心中已經把前線的大伯罵了無數遍,這種兇殘的母老虎,哪裡是他這種小身板可以駕馭的。
而一邊的楊凡則全神戒備的看着李勝男,他現在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麼自己小時候身強體壯,還從楊天華身上學到了那麼多搏鬥技巧依舊打不贏李勝男了。
眼前的女人,身上有一股內息的氣息。
儘管這股氣息並不龐大,甚至還不如剛剛得到了孟老漢傳功的楊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李勝男身上流淌的,的確是內息。
李家能夠成爲頂級家族,果然有着深不可測的底蘊。
“虎妞?”李勝男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邊觀察自己的楊凡,反而是聽到徐東喊自己的綽號後,眼睛直接一番,露出一個大白眼,整個人像是一個坐山雕一般走過來,惡狠狠的朝徐東就是一把抄過去,怒道:“死烏龜,不記打是不是,就連老孃的主意都敢打,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老孃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看着李勝男一眼不合就要動手揍人,徐東面色悲苦。
這虎妞一如既往的剽悍啊!
楊凡站在一邊,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出手幫忙,而站在一邊的許晴,則完全驚呆了--今晚徐大少是不是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老是被打呢?
眼看就要狠狠的捱上一下,徐東頓時怒了。
你打我也就罷了,但是怎麼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
“死婆娘,你以爲我想娶你啊?”
虎妞的手突然僵在半空,眼中兇光大勝,嘴裡發出滲人的聲音,“老孃配不上你麼?”
“轟隆!”
可憐的徐東直接被一腳踹飛出去,直接落在沙發上。
許晴捂臉,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勝男,徐東也很意外,你就不要怪他了!”眼看着李勝男就要再度上前,不忍兄弟變成豬頭的楊凡開口勸道。
“咦,小凡凡,你也在,不對,你不是在惡魔島麼?”
李勝男終於發現了站在一邊的楊凡,停下手中的動作,笑道:“死烏龜,還裝死,趕緊起來,今天看在小凡凡的份上,給你個解釋的機會,你要是說不清楚事情,以後我天天在你家門口堵你!”
楊凡的嘴角狠狠的扯了一下,這架勢,怎麼那麼像小學生打架呢?
“我怎麼解釋,那都是家裡安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羣老頭兒一抽風,什麼都敢想?”徐東齜牙咧嘴的從沙發上做了起來,剛纔李勝男還是沒有下狠手,否則他現在哪裡還做的起來。
“的確是這樣,徐東也受害者!”楊凡幫腔道。
“受害者?”李勝男的笑臉敷上了一層寒冰,冷聲道:“怎麼,我就納悶差勁麼,嫁給你了,你還是受害者?”
楊凡扶額,看來不管是美女還是女暴龍,只要是雌性生物,都是那麼不可理喻。楊凡敢保證,剛纔要是自己說,徐東其實很喜歡你,這母暴龍絕對會說,徐東這慫貨配得上我?
“剛纔誰在我的場子之中鬧市,滾出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忠厚的男高音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