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二郎看着這位四妹夫,自家妹子說的什麼話,也不怕妹夫給嚇到,還是給解釋一下吧:“四妹夫,四妹就是情緒激動了點,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四妹妹還是很溫和的,做出來什麼惡毒的事情的。”
池二郎木着臉點點頭:“二舅兄放心,至少二郎不會擔心夫人弄包毒藥藥死我,芳姐嫌棄寡婦再嫁不好聽呀。”
拿自己開涮,這位妹夫夠豁達。比躺在地上裝死狗的豁達多了。
張家姐夫覺得從到了遼東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森森惡意。
果不其然呀,看看遇上都是什麼人呀,還是男人嗎,你還有男人所謂的威嚴嗎,遼東的漢子就這樣剽悍的呀,遼東男人的臉,都被這位妹夫給丟盡了。
也不知道這侯府的長輩們看到這樣的小輩,會不會後悔生出來。不如掐死的好。
沒見過女人呀。
當然了不管這頃刻之間,張家姐夫怎麼對池二郎腹議,可面對此刻,面對池二郎的對打,依然要噴血。
華二郎同躺在地上的張家姐夫同時噴了,不同的是,華二郎嗆了一下就好了。而張家姐夫,估計要內出血。
張家姐夫顫悠悠的指着池二郎:“你,你,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威嚴了,這樣的女子你還敢縱容。就是你縱容出來的。咱們大梁男人的臉都給你埋汰進去了。”
說完真的被氣死過去了,人生無望呀,有這麼一個沒有底線的妹夫比着,他得什麼樣才能把媳婦給接回去呀,想想都不用想再活了。
池二郎黑臉:“你到是有威嚴呢,妻離子散了。”太寫實了。然後摸摸自己俊帥酷霸的臉:“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臉面,代表全大梁的漢子,姐夫謬讚了,邵徳愧不敢當。”
說完看向二舅兄:“這次真的暈了,要不要叫大夫。”
華二郎還在一種震撼當中:“妹夫高見。叫大夫吧。總不能死在這裡。給妹夫帶來不遍。”
然後結巴着說道:“那個,妹夫太謙虛了。”池二郎莫名的看着自家二舅爺,這事什麼話呀,怎麼就說道他謙虛了呀。沒怎麼謙虛呀。能回這位二舅哥一句,他擁有這項美德是應該的嗎。
哥兩就這麼在你不懂我想什麼,我不懂你在想什麼的對望氣氛中,把等着招呼大夫的張家姐夫給忘記了。
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心黑呀。小舅子們不太好招惹,這是張家姐夫的認識。昏死好呀。
池二郎看向二舅兄這次說的誠懇:“高見倒是算不上,不過我知道芳姐的性子,更知道夫人心裡有我。芳姐那性子,怎麼會讓人有機會攪合我們的生活呢,只會抓着我收拾攪合我們府邸安寧的人。”
然後呲牙那笑容那個y險。
人家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認定了遇不上這樣的事。多有底氣呀。她媳婦就不是一個一般人。不管因爲什麼事情,估計芳姐都不會有如這位二姐姐一樣敗犬而逃的時候。
華二郎只覺得渾身都是j皮疙瘩,這位妹夫要不要如此感性,你是不是感覺太良好了,r麻死了。秀幸福死得快呀。
還不如剛纔那樣誰也不懂誰的對望呢,好歹給對方留點空間遐想不是。姐夫,妹夫原來都是那麼不靠譜。當然了肯定比死過去的那個要好一些的。這個就是酸了點,惡趣味的r麻了點。
不提給張家姐夫叫大夫的事情,只說池二郎回院子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摸着自己越來越粗糙的臉蛋子。仔細觀察臉上是不是有了皺紋,還有沒有自己想的那麼俊帥酷霸。
爲了這份底氣,他池二郎就得把俊朗的外形保持好,男人不容易呀,有個顏控順帶剽悍的夫人。男人更不容易。
看着鏡子中各種滿意的帥臉,池二郎咋把咋把嘴,他家夫人挑剔,男人嗎。對女人來說,有本事護着你,護着孩子就夠了,誰知道他家夫人那麼龜毛,還非得要男人長得好呢。
男人看什麼臉蛋呀,要臉幹什麼用呀。當真是不會欣賞。不過算了。誰讓他池二郎剛好就長得這麼好,順了夫人的愛好呢。怎麼就那麼剛剛好。
所以說他們夫妻倆人那真是天上地上難找的絕配,官配,必須幸福呀。最後就是池二郎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各種的得意。不知道的以爲這位郡守大人是個水仙呢。
芳姐在華二孃跟前隻字不提倒黴張家姐夫的事情,只是把胖哥塞給華二孃了。自家孩子雖然熊了點,二姐喜歡,抱着應該是個安慰。
等回到屋子,胸口的憋悶纔算是疏散點,池二郎過來給自家夫人撫背:“還以爲你要動手呢,怎麼開始練習嘴皮子了。”
芳姐:“動手,美得他打個半殘,萬一我家二姐心疼了怎麼辦,那我不是幫他嗎。這樣人就該直接藥死,寡婦再嫁也沒有那麼難。”
池二郎給夫人順背,順便把剛纔看着最滿意的側臉,放到芳姐眼皮子底下:“算了,姐夫還是不錯的,你也知道男人要面子嗎,說出來的跟做出來不一樣,不然姐夫幹嘛裝暈。也算是給他,給咱們都留了個臺階下。男人做到這份上也不容易了。”
芳姐可以點都不覺得這位二姐夫有什麼不容易的,不過就是那麼死上一死嗎:“死要面子活受罪,怎麼不氣死他呀。”真的死了纔好,他二姐才能正經的張羅二婚的事情。
池二郎:“做到這份上已經不容易了,這一天下來,沒氣死那也遭罪了,估計這位姐夫從來沒被如此冷遇過呢,總要給他留幾分顏面的,萬一二姐放不下,他記恨了,遷怒二姐怎麼辦。對於他們夫妻來說,咱們終歸是外人。萬一二姐是個想不開的,咱們總不能成爲二姐的負累。”
芳姐y沉沉的,心怎麼就那麼沉呀,女人怎麼就這麼不容易呀:“那我就真的藥死他。白瞎了我二姐了。”
好吧他家夫人還是太兇殘。就跟夫人掰扯不明白,他家二姐不夠狠心。說什麼都白搭,現在他們說什麼都早。
擡眼看引着臉的芳姐,白瞎了他的一張俊臉好不好,說別人做什麼呀。池二郎不自在的:“咳咳。”
芳姐翻白眼:‘咳咳什麼咳,儘管放心,我不會藥死你的,我就不會讓你有氣我到這份上的機會。’心說,我弄殘你。在折騰你。
池二郎頗爲自得,哄自家夫人那真是手到擒來,漂亮話說起來更是不用打草稿:“那是,我也沒有那麼多表妹過來噁心人呀。”
這話說的有點絕對,芳姐一臉的質疑:“你確定。”他家的表妹,那都是呈批的過來噁心人,這男人是不是忘了呀,還是遼東的天空太藍,男人的心都大成這樣了,以爲他家表妹們當初去侯府真的是走親戚的。
池二郎看着芳姐質疑的神色。怕也是想起來了,趕緊把優勢秀出來:‘我娘是那樣的人嗎,夫人可不能蓋倫。”
芳姐撇嘴:“哼,婆婆自然是最好的。可也不能說表妹的事情就絕對了,我給你數數,那年過元宵節,路上遇見一個表妹,初戀吧。侯府夫人前後給塞過來至少四個表妹,還是我知道的,原來我不知道的。那些都不算。沒錯吧。”
池二郎臉色扎紅:“多少表妹有什麼關係,我性子堅定,對四娘情有獨鍾,幾個表妹都沒用。”
芳姐也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怎麼就想起來那年的元宵節呢,後面的他信,前面的那個表妹肯定有過私情的,怎麼就這麼反酸呢,當初自己沒什麼感覺呀:“哼前面那一個。”
池二郎抿嘴,這是非得找不痛快。都是倒黴姐夫害的:“年少無知,那時候懂什麼呀。”芳姐瞪眼,推卸的多好呀:“你是不懂了,現在表妹還惦記你呢。”
池二郎情緒不好了,誰都有逆鱗:“有完沒完,別說她噁心我。”他還來氣了。
芳姐覺得註定不太讓人心情舒暢的一天。
隨手就把暖炕上的軟枕給甩了出去,這是不想好好過了,然後蒙着被子睡覺。
方圓一平方米之內都是別搭理我,別惹我的那種拒絕氣息。
池二郎單手擋住砸過來的軟枕,冷着臉靠在軟枕上,心情相當的不美好。這是什麼女人呀,還敢摔東西。慣的都是好人慣的。
y沉着臉,好半天到底沒把軟枕給扔回去,男人嗎什麼時候都要有胸懷。
要說對於那個表妹,少年情思肯定有過,兩人雖然沒有互訴衷腸,可心裡多少有些明白的,將來怕是要做一輩子的夫妻。
可就是因爲一個莫須有的名頭,因爲侯府夫人的一個虛幻應諾,無知的女人就把他這麼好的郎君給踩腳底下了。
對於年少的池二郎來說,那是多大的打擊呀,只有他池二郎明白有多嚴重,無關,沒有多喜歡無知的女子,可就是這份打擊太沉重,這份認識太痛苦。
看看蒙着腦袋睡覺的芳姐,心情好點,幸好女人無知,不然哪能碰上四娘,還被他池二娶到這麼和心意的女人呀。
池二郎覺得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就是行事果決,一夜思索之後,立刻去華府提親了。在沒有比這件事情做的更好的了。
到最後池二郎心情好了,定義就是表妹什麼的生物,真的是太惱人了。往後別說提起來,想都不能想。
然後心情舒暢的摟着睡着的夫人歇下了。不睡着的夫人,估計這會兒肯定不然他摟。
第二日芳姐在池二郎的懷裡醒的,對於昨晚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不記得了,從來都不是小氣的人,過去的事人家不那麼追究的。
昨天那是哦偶然事件。池二郎小心的看了一眼夫人,就知道雨過天晴了,自家夫人就這樣好,大氣。
當然了還要面對遠道而來,差點引起他們家庭內部矛盾的二姐二姐夫。池二郎有點不那麼歡迎親戚來往了。來就來唄,你說還差點弄得他們兩口子生分了,幸好他池二郎胸懷夠寬闊,夫人夠大氣。
芳姐:“等天氣暖和些,我想着帶着二姐去莊子上轉轉。不管以後的事情如何處理,什麼結果,我家二姐出來鬆散一次不容易,我得招待的盡興一些。至於那個死來死去的二姐夫,告訴他識相點,在敢讓我聽到一句不順耳的,就讓他死遠點,咱們池府廟小,可容不得他。”
池二郎欣然點頭:“夫人放心,二姐夫這裡有爲夫招待呢,定然會安置妥當的,想來這位姐夫是個明白人,都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定然不會在做出討夫人厭棄之事。”
池二郎看的明白呀,昨日的張家姐夫,既然能夠爲了留在池府做到那等地步,就是不願意放棄這門親事,定然會好生的在池府呆着,準備找機會哄人的。
芳姐看看池二,怎麼覺得這人今天的脾氣這門好呀:“做好夢了,還是吃錯藥了,怎麼今天語氣都是輕柔的。”
池二郎黑臉,能說昨天晚上咱們兩個吵架着,所以今天我特別順着你嗎,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怎麼往日裡夫人覺得爲夫做的不夠好嗎。”
芳姐:“自然不是的,就是覺得怪怪的。”看一眼池二郎:“若是張家姐夫能正常些,那我就準備個席面,好歹咱們也是地主,好好地招待他們一番也是應該的。”
池二郎:“夫人英明”
芳姐:“是夫君英明。記得不要讓張家姐夫太過如意,順便找個大夫給他看看病,生不出來孩子,可不光是女人的毛病。”
池二郎一張臉都不知道怎麼調整好了,這個真的不好開口,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情太損顏面,怕是張家姐夫不會應準的。
沉吟一番:‘這個,還是看他們夫妻的意思吧,咱們畢竟是外人。’
芳姐挑眉:“哼,還想耽誤我二姐一輩子,美得他。”
池二郎覺得好糟心,來了一個堂姐,弄得一家子跟着不安生,不知道將來小姨子嫁人的時候,自家夫人會不會把他們兩口子一塊跟着陪嫁過去。
池二郎轉移話題:“胖哥最近乖多了,都沒有在鬧騰着找不到過呢。”
看吧熊孩子的爹特別容易知足,兒子不鬧失蹤就是乖孩子。
芳姐感嘆:“顏控也好呀,二姐在,胖哥都不亂跑了,早知道就該找幾個胖哥心儀的婆子丫頭看着他纔好,省多少心呀,糟心孩子。”
說道孩子,兩口子都高高興興的去各自忙活了。。
ps:
3號到8號去醫院陪牀了。2號的時候竟然一天寫了二萬多,將近三萬字,驚喜了一把。潛力原來可以這麼壓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