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宗之法，你是從何處得到的？”出乎黑將非的預料，九長老並沒有直接發怒，將黑餘傑滅殺，這讓他臉色微變，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似乎是想到了這位九長老的脾氣，他最終還是閉口不言，乖乖的站在一邊。
黑餘傑聞言，頓時滲出滿頭冷汗。
他嚥了嚥唾液，看着九長老，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和聖山其他弟子不一樣，他們最初被沈書收服的五人，腦子中可是有着禁忌存在的，一旦說了不該說的，那麼下場便是死亡！
想到這裡，黑餘傑渾身冷汗更多。
他清楚，自己今天或許是在劫難逃了，因爲哪怕說出來，這位九長老，恐怕也會將其殺死。
既然如此......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索性閉嘴不言。
看到他這副模樣，黑將非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恩？”
九長老卻是神色一冷。
“我問你話，你爲何不答？”九長老眯着眼，冷芒一閃。
“我說了就要死......”
九長老皺了皺眉，擺手道：“你放心，倘若是因爲如此的話，你說了我保證不殺你！”
黑餘傑臉色霍然大變。
他卻是不知道，九長老觀看了他奉上來的功法後，震驚的發現，這功法哪怕只有前面的一層，但看起來，似乎比聖山的鎮宗功法還要強悍！
如此，他哪裡能不心動？
黑餘傑睜開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九長老，似乎也沒有想到，往常這位冷酷的九長老，竟然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保證。
只是......
他臉上出現一抹苦笑：“九長老，您會錯意了，小人不是擔心您知道真相後將我殺人滅口，而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當初給我功法的那位大人，在我腦海裡種下了一些東西。”
“倘若我要是透露他的存在，那麼我......”說到這裡，黑餘傑再度嚥了嚥唾液，眼眸中帶着恐懼之色，“我的腦袋會直接炸開！”
“......”
大殿內頓時安靜的嚇人。
黑將非愣愣的盯着黑餘傑，眼神懷疑，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手段？他聞所未聞！
不會是這小子編的吧？
不過，他看黑餘傑的臉色，卻又不像。
轉而，黑將非眼中的懷疑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意，既然有這種手段，那對於他來說，就更好了！因爲黑餘傑不說出來，失望的九長老，肯定會宰了他！
“竟然有這種功法嗎？”
九長老皺眉深思。
他的手指，在椅把上輕輕的敲動起來，發出噠、噠的清脆聲。
黑餘傑，黑將非兩人恭敬的站在一邊，自然是不敢對其有絲毫的不恭，更不敢發出聲音，唯恐打擾了對方的思緒。
“這修煉法，和我見過的完全不同，這是一條不同於聖術師的路，且，似乎遠比聖術師，要強大的更多，走的更遠！”九長老心中想到。
荒術師，在這片大地凡人的耳中，如雷貫耳！
但九長老身爲高層卻清楚，荒術師的路，實在是難走！且更加重要的是，荒術師身體孱弱，或許比凡人要強，可和他看到這外宗修煉之法，同境界相比，簡直弱的如幼童面對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