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你就從了我吧
“我很清楚”,如果是這樣說,那我心裡早已明白,知道雪兒很在乎我,知道雪兒很愛我,但這種愛跟我要的不同,我吐了口氣,說不出心中的滋味,有疼痛,也有欣慰,更多的無限的思念與憂愁。
房門大開,龍娜走了進來,邊走邊說,“他們七中的人一會兒就到”,鄭鈴很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饅頭吐着煙霧問,“剛纔是他們打的電話”?
龍娜點了點頭,問向對面,“帽子,你頭怎麼樣?我看你還在不停的揉”。
抄手忙檢查着帽子的頭,輕搖着說,“沒事,沒出血”。
這時龍娜又回過頭,傾耳問着我,“你怎麼樣?有沒有哪兒受傷”?她疑惑的望着我這件深藍色的風衣,又補充了一句,“哪兒來的”。
“我沒事,沒受傷”,邊說邊推拒着龍娜的手,翻着內襯給她看,“我把衣服反過來穿了”。
大夥七嘴八舌的交談,紛紛議論着之前的毆鬥,龍娜也積極參與,我獨自捂着酒杯,默默的喝了起來。
一會工夫不到,七中的人就跑來了,第一句話就大喊道,“老大些,你們不錯哦,打完了就跑過來吃”。
他們自覺的抽着椅凳坐在我們身邊,豬豬急忙問道,“怎麼樣?警察有抓到誰嗎”?
“我們學校的,一職的,還有社會上的,一邊抓了一點吧”。
另一個同學情景再現的比畫,“他們一翻出去,警察就在那兒拿着電棍比着,全部蹲在牆角,還是你們聰明,從另一頭跑,這麼高的牆,你們都翻的出去”。
“那不廢話”,飛機也不忘記自誇,“警察肯定也知道嘛,整個圍牆只有我們進來的那一片最矮,這麼多學生不從那逃從哪逃,活活一個守株待兔”。
“那抓回去怎麼處理呀”?饅頭淡淡的問着。
“社會青年肯定要拘留嘛,學生返回學校,不知道學校會怎麼處理”。
“誒,是我們學校多半開除哈”,峰子說完喝了一口酒,大家紛紛點頭,都慶幸英明的決斷,跑的及時。
七中的女生拿起砍刀笑眯眯的說,“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了,還不怕被抓個現行”。
薛莉不以爲然的說,“先看嘛,能拿就拿,不能拿就甩,要不我們學校哪來的這麼多傢伙”。
“要收集武器呀,等會吃完飯再回去拿啊,當時一喊警察來了,誰都是一甩就跑”。
戰龍笑了笑,調侃的說道,“小妹妹,等會再回去拿的話,怕是沒有武器,只有警察叔叔蹲在那兒哦”。
“聽見沒有”,男生指責着同校女生的無知,又接過砍刀看了看,“這好象是我們學校的”。
抄手回頭笑望着他,“這上面又沒寫名字,我們拿出來就是我們的了”。
“知道,知道”,男生笑笑站起了身,同學們紛紛喊他們留下來在這吃,男生又道,“我們就坐在外面的大廳,吃一會再進來”。
他們剛走一會,一職的人又走了進來,同樣的內容,“喲!你們就吃起來了”。
沒有再撫摸頭部的帽子,叼着煙訓斥道,“你們有點不對喲,七中都沒喊社會上的人,你們竟然把社會上的人都喊起來了”。
男生賠笑着,“那不是我們學校一直被老虎哥照着的嗎,他一聽說有人鬧事,就喊了一些弟兄過來呀”。
不見其人就聞其聲,老虎在門外就開始說道,“我聽着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喲”,再看了看帽子,“對不起啦,夜黑風高,我的小弟也沒看清楚蹲着的那些是誰,就直接出手,是冒失了點,我喝酒賠罪啊”。
帽子也很風度的揮了揮手,“沒事,沒事”。
老虎又道,“優,你呆的這個班真有意思,不靠你哥,用自己的力量響遍全市,真是後生可畏”。
優也淡笑的說,“那還是因爲我們班團結嘛”。
他一說我又想起了雪兒,沒有雪兒在的話,這盤散沙是否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否也能像今天一樣團結?
我多麼想念她,多麼希望她此時能在我的身邊,可是她現在身在何處呢?拿起酒瓶又猛喝了一口酒…………。
大家嘻嘻鬧鬧的走出火鍋店,各個都醉眼朦朧,誰還有心情去打牌,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駛回了五中。
走到駕校,還沒到四車道,就看見了稀稀拉拉的地鋪和帳篷,那些同學也望見了我們,急忙跑上前接過我們手上的武器,紛紛詢問着,“又去哪兒打架了?早說嘛,我們也去呀”。
“先別說這麼多”,饅頭哈着酒氣的說,“把這些拿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別被老師看見了”。
“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老師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把這些東西放在樓頂與樓層的夾縫裡”。
優又問,“我們的牀呢”?
“不知道被誰睡了,隨便睡好了,大家都是亂睡的”。
聽着他們的言語,我橫掃場內,突然眼前一亮,自言自語的說着,“那個是我的帳篷咧”。
扶着我的豬豬急忙說道,“快點去把帳篷裡的人趕出來,我看葉楓已經醉的不行了”。
“醉的不行”?飛機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打量着我,“醉的不行還在邊抽菸邊喝酒哈”。
他邊說邊拿過我的酒,我耍起了酒瘋,大吼一聲,“放開,煙也放開,我要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