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牛郎織女重現版

甜蜜的日子似乎沒有維持多久,戈斯旯外出的日子,玖兒一個人坐在廳外,思念着她愛的人,她雙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自己已經有七年的身孕了(天使孕期爲十年且天使懷孕腹部不會突起),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斯旯自己懷了他的孩子,畢竟,這個魔仙的結合,將來要怎麼會孩子說……

突然感覺到有人來了,玖兒回頭一看,一位婦人手裡挽着一個孩子,懷裡抱着一個孩子。

“你是……”

“你這賤人長的也不怎麼樣嘛……”看着她雍容華貴的樣子還真的想象不出來這樣污穢的語言出自她口“我說呢,是什麼樣的貨色把我們家斯旯迷得神魂顛倒的,原來不過如此啊!”

難聽的話讓玖兒感到渾身不舒服,想避開但顯然這女人不是善茬“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的話,我看你是認錯人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玖兒決定回屋去

“呵呵……你還真是不一般的傻啊,搶別人老公還裝得沒事人一樣,我真不知道斯旯是看上你那一點了!連我這麼好的妻子和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都不要了……”

妻子!!!孩子!!!

玖兒站住不動了,驚恐的且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位夫人“你說,你說什麼!?妻子……孩子……你!”她定定的看着眼前這個婦人和他的孩子……似乎,是有戈斯旯的影子……

婦人似乎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一樣,順便就坐在了石椅上“怎麼聽不懂?看來戈斯旯什麼也沒告訴你啊,那好吧,我就來告訴你到底怎麼回事,我纔是戈斯旯的原配夫人,這兩個孩子是我和他的孩子,而你只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物而已……”

轟的一瞬間,玖兒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幸虧是挨着石桌站着扶着,不然此刻冰涼的地板就是自己的歸宿。他,他居然有夫人!玖兒此時想起了昔日戈斯旯對自己的甜言蜜語:

——玖兒,我愛你

——玖兒,我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愛你,來疼你,永遠都不會放棄你,你永遠是我的!

——玖兒,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贊同我們在一起,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能一生和你在一起,有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小窩

——玖兒,我發誓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你,在第一次看到你的那天,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因爲你的倔強,你的魅力,你的豔麗,你的大方,你的可愛,把你的所有,我都愛……

——玖兒,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過屬於我們自己的逍遙日子……

……

而此時想起卻沒有以前的甜蜜,只有無以復加的痛,還有難以言表的反胃欲嘔……

婦人開開心心的走了,玖兒也不見了,沒帶走一樣東西,唯獨痛攜着懷裡的孩子,滿腔的怨恨與不甘,被尋找她的天使帶回了天堂大牢,只因爲她已不是淨身,所以因違反天使守則被折翅消靈。

在漫漫大牢獄中,玖兒回憶起了那個自己唯一對不起的古暨憩古哥哥,可是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對於戈斯旯自己是恨的可多的是愛,她似乎怎麼也恨不起,就連他們的孩子,她也下不去狠手解決,直到古暨憩第二次再看自己時,再一次傷了他的心,違背了自己的遺願,把孩子交給了暨憩。

其實,孩子的樣子玖兒早就想到了,惡魔和天使的混合體果然是一顆純潔但帶有一塊黑點的天使之心!(作者:呢啥,補充一點點,天使生的孩子不是想人生下一樣,而是一顆將來天使擁有的心狀天使之心,通常的天使剛生下來都是一個純潔到透明的天使之心。)

她希望暨憩恨她,但不希望他恨孩子,可是,她不知道這有多麼殘忍,多麼令人撕心裂肺的痛,撫養一個自己愛的人和自己恨得人的孩子,還不要恨,呵,玖兒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過分了,可是,這是她唯一能爲自己的孩子,做的最後一件事!

……

“你就那麼恨我?……”深藍色的毪子曾經如何深情的凝視自己,但現在,就連這張自己熟悉的臉下的心的想法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知道過,戈斯旯啊戈斯旯,你真的是一個惡魔,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但是……我不後悔遇見你……

“……”玖兒靜靜地看着一人獨闖天庭,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戈斯旯,眼裡沒有一絲絲的感情,恨?呵,是我自己識人不清,自己有沒有問過,他不說也沒有什麼,更何況,自己曾經是那麼的愛過他……

我們之間有誤會嗎?應該是有的吧,不然他爲什麼一個人在我就要跳進“浴火綵鳳”獨闖天庭,可是,一切不都晚了嗎?命運在我們相愛,不,相識的時候就決定好了的,灰飛煙滅,塵埃掃灰……

他似乎還是像以前那樣的狂傲,絲毫不顧天使長老的圍攻,依舊冷冷的問“爲什麼要自投羅網?”驟然,他似乎厭煩了長老們,用魔力照着我們,只有我和他,靜靜地深處深紫色的屏幕裡,不知任何情愫的相望……“爲什麼,爲什麼?!”

“呵,不爲什麼,只不過我素玖兒自知,配不上你鼎鼎大名的戈斯旯罷了,也好空出位子讓戈大爺和您的原配夫人雙宿雙飛啊,您看我這不是幫了您一個大忙嗎,怎麼?您今個是特地來給我道謝的?”玖兒沒有用大哭大鬧的聲音職責戈斯旯,這個她愛的、背叛他的男人,只使用譏諷嘲笑的語言告訴他,一切的真相她都已經知道了,必須要再裝了,一百多年的演員,該當到頭了

“你……知道了?”還是冷言冷語,但比剛纔多了一點顫抖,眼神也似乎不敢直視玖兒,一切不是都沒有誤會嗎,看來,這劇本一早就是編好的,就等着給我素玖兒一個人演了……

玖兒,慢慢的坐在一旁,看看一旁烈焰如火的“**綵鳳”一會就又歸宿了,是該好好地了結一下了“怎麼樣?當了一百多年的演員,演技見長了不少吧……可惜呀,您夫人漏了陷,不過也好省得你戈斯旯辛辛苦苦成天陪玖兒苦熬……”

玖兒看得見戈斯旯的拳頭在縮緊,緊蹙的眉頭讓玖兒似乎又看到威風一時的戈斯旯重現殺戮之氣“你不能這樣說我……她不是我夫人,玖兒……”他似乎只能說這麼多,也沒有什麼可說,玖兒在心中期盼着自己是誤會他了,可是這支支吾吾的一句基本不完整的話就已經證明了所有,一滴淚悄然落地,劃過玖兒原本充滿笑容的臉龐,一切……不都清楚了嗎……

“那孩子,是你的……”不是問句,也沒有詢問的意思,玩玩整整的稱述句式,而戈斯旯一動不動的漠然就已經爲這句話完整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魔,仙……本就是天理不容的……不是嗎……

“呵,呵呵呵……戈斯旯,你說你就是一混蛋那!你當初爲什麼不殺了我,你殺了我多好,你爲什麼不殺了我……你說你愛我,你說你不能沒有我,你說要和我找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過神仙都羨慕的生活,呵呵……簡直就是屁話假話髒話亂話!!!你如願了,看到一個天使爲了你神魂顛倒,違背天條,違反天令,滿足了,開心了?!哈哈哈哈……”

一切都問清楚了,玖兒開心了,她開心的大笑大哭,甚至根本就不清楚,開心是不是大於悲痛,被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傷的片甲不留,也好,也好……

“……你應該知道的……我是真的,愛你…”

真相的確是戈斯旯在利用玖兒,包括初遇,包括暗救,包括卡恰的假裝誤刺……可一切的一切他就是忘記了一個“不包括”,這不包括自己對玖兒說那些話,沒有事先任何的準備,自己,失策了:真的愛上了玖兒……

“是嗎?我是不是該慶幸大王的垂青?還是該歡心的跳舞歌唱?……啊…戈斯旯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那個以前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死了,你現在是個代替品,代替他傷我的心,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違心乾的事,你告訴我…嗚嗚嗚嗚……”玖兒淚眼朦朧狠狠的看着戈斯旯,她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黑色,是不是天生就是一把利劍,刺頭每個人的心房

“玖兒,我……是有苦衷的……”

“呵,苦衷,你說啊,說出來我聽聽誰還能逼迫你戈斯旯!”

事實上戈斯旯根本就沒有外出,他只不過發現自己真的愛上玖兒了,他想要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要怎麼樣正視這段感情,一段由假變真的感情,可是當自己決定要告訴玖兒一切的時候,她不見了,戈斯旯想瘋了一樣的找她,最後卡恰纔告訴他,姆狸(戈斯旯的原配)來找過玖兒了,見過姆狸之後他明白,她知道了一切,回去了;而他也親手殺死了這個跟了自己兩千年的女人,留下了兩個孩子,只因爲:無情,了情……

……戈斯旯一刻都沒有耽誤,他不知道什麼矇蔽了理智,發瘋了似的衝上天庭,他知道他欠他一個解釋,一個臨死前的解釋

“我並不愛她,可是卻因爲一次失誤有了一個孩子,接二連三又因爲醉酒有了另一個孩子……我開始認爲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可後來才知道她的用心,於是我拋棄了他們……可是,玖兒,你知道的,開始我是想利用你來破‘九女素心’然後留下你以備不時之需,可是連我自己都沒有設想到會真的愛上你……在姆狸找到你的前一天我就趕回去準備告訴你真相,可是我遲了一步,僅僅一步讓我們今生,無緣……”

“嗚嗚……”

玖兒哭了,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爲自己悲慘的命運,可以爲戈斯旯的真情告白,亦可以爲自己那個不見天日的孩子

……

……

……

魔障消除了,所有長老原本商量好的惡鬥也停下來了,因爲他們僅僅看到“浴火綵鳳”上空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消融過後——化龍化鳳——灰飛煙滅……

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答案,屬於自己的答案,屬於整個天堂永遠禁忌的答案:

或許天使素玖兒運用智謀與戈斯旯惡魔同歸於盡……

或許天使素玖兒本想制服惡魔戈斯旯,卻沒料想自己也墜入火海……

或許惡魔戈斯旯自知逃脫不了便拉天使素玖兒陪葬……

亦或許兩人天誅地滅,共赴火海……

或許……

這個或許很多,但真正的答案無人知曉,幸福或甜蜜,悔恨或仇視,但死者已矣,天堂萬年禁忌,只有天堂史冊內記錄爲:潔828245500年以菓晟綵衣天使因違反天條折翅消靈,後因智鬥混世魔王戈斯旯,預期同歸於盡,灰飛煙滅……

此後萬年奉上帝的潔令:禁忌已設!無人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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