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男子的面色僵硬的抽搐着,此時見到司玄衣停下了招式,連忙的甚是自覺的湊上前來,躬身陪笑。
“司公子……這件事完全的就是我的錯,是我魯莽了,是我開始的時候有眼不識泰山了……”
司玄衣的眸子頓時的微微的一縮,隨即的看向了隨之而來的胭脂水,心中遽然的明白了定然的是她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面前的男子的唯唯諾諾,司玄衣手中的鐵棍有力的直接的敲擊在了地面之上。
塵土飛揚之時,藍衫男子本能 垂眸看去,驟然的看到了自己的腳下的地面之上那幾道震裂的裂縫。
眸子不有自己的微微的一縮,頓時的悄然的後退了幾步,似乎的是即使忌憚司玄衣,深怕着他的手中的鐵棍一時火大的直接的敲在自己的身上。
胭脂水很是享受着司玄衣這股不同於以往溫文爾雅的狂野粗暴的氣息,美眸流轉,就再也的沒有離開司玄衣的身上一分。
此時見到司玄衣的鐵棍拄地,不由的再一次的在心底暗叫一聲:“好帥……”
司玄衣的冷冽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轉之後就直接的落在了藍衫男子的身上,似乎的是絲毫的沒有察覺到胭脂水眼眸之中的情意纏綿。
目光頗爲譏諷輕蔑的流轉之後,垂眸落在了自己手中的鐵棍之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講和的意思嗎?”
藍衫男子連忙的陪笑道:“開始的時候,着實的是我魯莽了,所以纔會打擾了司公子和這位姑娘的雅興……所以,纔會惹出了這般的不高興的事情……”
他的目光再一次的極是忌憚的在司玄衣的手中的鐵棍之上流轉了一遍之後,怯生生的落在了地上的慘鳴哀嚎的衆手下的身上。
“況且,如今的司公子已是已經的去了火氣……到是不如就此的高擡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
“切……”司玄衣忽然的冷笑迭迭的看着他,悄然的前進一步,在他的面前咄咄相視:“若是我不是你招惹不得一個人,而是你周圍的圍觀之中的任何一個普通之人……你還會覺得自己是一個魯莽之人嗎?”
他的手中的鐵棍忽然的重重的敲在地面之上,憤然的一聲厲喝:“大聲的回答我……”
藍衫男子被他的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連忙的退避三舍,囁嚅的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玄衣的深邃眼眸之中,緩緩的流淌着難以言明的忿然之色,聲音冷冽。
“你自然的是不會,只怕是若是換上了一個普通之人,此時只是會就這樣的直接的被你的人亂刀砍死了……”
他的眸光悠然的一寒,清冷無情的眼睛緩緩地看向了身邊的圍觀的人,冷聲問道:“你們之中,可是有誰覺得這位公子是個好人……或者說,我就是這般的就此打住,讓這件事情就這樣的不了了之?”
圍觀人羣鴉雀無聲,一雙雙的眸子神色怪異的看着那名藍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