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以絕對的優勢彈壓着對方手中的短刀,直接的將短刀貫穿般的壓向了對方的肩膀之上。
一聲慘叫之中,短刀的刀背直接的敲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之上。
在他的慘叫聲中,周圍的人甚是清晰的聽到了他骨骼之中傳來德爾斷裂的聲音。
就在他丟棄了自己的兵器哀嚎着倒下去的時候,司玄衣手中的鐵棍驟然而起,果決沙發直接的橫掃在了身邊之人德爾肚腹之上。
就在這一瞬間,腹部受創的男子頓時的一聲悶哼,甚至是連慘叫的都沒來得及喊出口,就直接的暈厥着倒在了地上。
司玄衣的這一棍,直接的將他打的閉過了氣。
而還沒有等到這個暈厥的男子的身軀倒地,司玄衣手中的鐵棍也是瞬間的點射而出,直接的擊中了一個人的胸口之上。
肋骨的斷裂之聲中,男子的眼睛忽然的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司玄衣,隨即的才甚是無力的緩緩地一番白眼,連哼都沒哼的直接的倒了下去。
在看到那幾柄短刀斬殺向司玄衣的時候,藍衫男子的心已是充滿了絕望之意。
只是沒想到,一轉眼的時間,司玄衣已是絕地反擊的將這幾柄短刀給直接的隔開。
雖然的是自己的手下落敗,可是這樣的一招反擊,卻是着實的讓藍衫男子鬆了一口氣。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口氣還沒有完全的籲出來的時候,眼前的陣勢已是完全的改寫。
僅僅的是一個呼吸之間,自己的手下已是沒有絲毫的遲疑的直接的倒下去了三個,而這一晃眼的時間,鐵棍又是落在了第四個人的身上。
這樣的戲劇性的巨大的反差瞬間的將藍衫男子直接的震懾在那裡,目瞪口呆的看着司玄衣的鐵棍在這一轉眼的時間落在了自己的第五個手下的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幡然的醒悟過來,若是司玄衣在這麼的糾纏下去,怕是自己就要全軍覆沒了,縱然的是不死,那也是一支殘兵的隊伍了。
再說了,莫說是那位師弟是他招惹不起的,就算是他司玄衣本身,那也是自己招惹不來的一個存在。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再打腫臉的充胖子,得不償失呢?
只是這樣的事情等到他徹底的緩過神來,在出聲阻止的時候,司玄衣那邊已是接近了這場遊戲的尾聲。
就在他手中的鐵棍果決的要落在一個人的臂膀之上的時候,藍衫男子的驚呼之聲瞬間的正在他的耳畔響起。
“司公子還請手下留情……”
司玄衣的手腕頓時的一滯,隨即的將手中的鐵棍改敲爲點,瞬間的以棍首點在了對面男子的臂膀之上。
只是縱然的是這一個點射,卻也是使得男子遽然的發出了一聲的慘叫。
慘叫之聲中,男子手中的兵器赫然的無力的掉落地面,手扶着自己的手臂,直接的慘叫着後退了十步,方纔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地面之上,模樣甚是狼狽和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