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曰曰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放縱的,大不了就被罵一頓好了,現在還有什麼事情能比賴牀更重要嗎?
古曰曰迷迷糊糊地想着,伸手關掉了吵鬧的鬧鈴,翻了個身又睡起了回籠覺。
樓下三人吃得倒很歡,餐桌上氣氛融洽。
用完早飯後,霍深嶽挑了挑眉,小女人還在睡?
這時溫曉琴皺着眉開口道:“這古曰曰還不起來?太沒規矩了些!”
“媽,我去看看。”霍深嶽正好趁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去喊古曰曰起牀。
夏合看着霍深嶽的背影,眼眸裡閃過一絲精光。
當霍深嶽用備用鑰匙打開古曰曰的房門之後,心裡略微有一絲不快,這古曰曰防他如同防虎一般,還鎖着門!
不過,這倒也奈何不了他就是了,世界上還沒有他想去卻進不去的地方。
“啪”一聲,門開了,霍深嶽輕推房門,一眼便瞧見公主牀上睡地跟一頭死豬一樣古曰曰。
小女人呈大字型癱在牀上,睡姿極其難看。
霍深嶽抿了抿嘴,他腳步輕輕地走上前去,想給古曰曰來一個早安吻,好吧,其實是他自己內心早已慾望澎湃,想要一親芳澤。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古曰曰身旁,目光落在小女人白淨的臉上。
古曰曰睡姿恬靜,有一種很安穩的感覺,長而卷的睫毛不時地微動着,小小的秀氣的鼻子微皺,粉嫩地嘴脣微張,像一朵沾了露水的玫瑰,美豔至極。
寬大領口的睡裙遮不住古曰曰凜冽的鎖骨,深陷下去的鎖骨像是能盛上慢慢地一杯美味的紅酒。
也不知道何時原本那個瘦瘦巴巴的小丫頭竟然長成了現在這副勾人的模樣。
霍深嶽沒有憋住內心的的慾望,他將古曰曰側着睡的身子翻正,低頭剛要吻上去的時候,古曰曰臉蛋旁邊的一大塊水漬成功地讓霍深嶽住了嘴。
這個......可惡的小女人!霍深嶽咬牙切齒暗罵。
惡從心來,霍深嶽伸出兩根手指,緊緊地捏住了古曰曰秀氣的鼻子,不讓小女人呼吸。
不一會兒,古曰曰眉頭緊皺,額頭上已經泌出了細細的汗珠,她從睡夢中緩緩轉醒。
霍深嶽見古曰曰睜開了眼睛,便鬆開了捏住小女人鼻子的手指。
古曰曰剛醒,腦子裡面還是暈乎乎地亂成一團,一睜開眼便看見了霍深嶽的俊臉盯着她。
“總裁大大,幾點啦?!”古曰曰軟糯的聲音響起,她並不知道是霍深嶽故意地把她弄醒。
“馬上都九點了,你還不起來?”霍深嶽沉下臉。
古曰曰並不怕他,她翻了一個身,把屁股對着霍深嶽,懶懶地開口道:“總裁大大,今天可是週末,你就讓我多睡一下好不好,早上睡美容覺對女孩子的皮膚好呢!”
霍深嶽氣結,他看着古曰曰懶豬一樣他就來氣,他伸出手拍了一下古曰曰的小屁股。
心裡略微驚訝了一下,這小女人以前雖然看起來身體扁平,但是最近好像長了一些肉,手感還不錯。
霍深嶽暗暗地捻了捻手指,它們牢牢地記住了剛剛美好的觸感。
屁股被打,古曰曰羞地一下子坐起了身,她伸手捂住小屁股,怒目圓睜,瞪着霍深嶽,羞憤地喊道:“你幹嘛
?!”
“幹嘛?叫你起牀!”霍深嶽一本正經地說道。
若不是剛剛被男人打了屁股,古曰曰幾乎都要相信霍深嶽臉上那無辜的表情了。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色狼!古曰曰心裡暗罵。
“起牀就起牀!”古曰曰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穿着睡裙便走進了衛生間洗簌。
“嘩啦嘩啦”在水流的刺激下,古曰曰清醒了好一些,簡單地洗簌完畢後,她走出來衛生間,看見霍深嶽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古曰曰心裡不禁有些好奇,開口道:“總裁大大,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霍深嶽是抽了什麼風?大早上地便潛進她的臥室,還打了她那樣私密的地方,真是羞死人。
“等下帶你去個地方。”霍深嶽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想給古曰曰一個驚喜,所有事先便沒告訴她。
“哦。”古曰曰想了想,倒也沒放在心上。
很快她便穿上了以前經常穿的學生風,依舊是短袖衫和牛仔褲以及運動鞋搭配,便大刺刺得跟在霍深嶽身後走出了房門,霍深嶽倒也是習慣了她這樣無拘無束的打扮。
倆人下樓後,霍深嶽便吩咐周管家把自己的蘭博基尼開到門前。
霍深嶽什麼也沒說,便走出了屋子。
在客廳裡吃着狗糧的巧克力見到古曰曰要走,汪汪叫了兩聲,像是一個依依不捨的孩子。
古曰曰母愛大發,她蹲下身,撫摸着巧克力的腦袋,聲音溫柔:“巧克力在家要乖哦,媽媽要去一個地方,很快就會回來的。”
巧克力乖巧地搖了搖尾巴。
於是古曰曰緊跟霍深嶽身後走了出去,坐上了副駕駛。
夏合看見這一幕愣住了,坐在副駕駛的不應該是她嗎?
她快步地走到霍深嶽的車旁,車窗並沒有關,看着霍深嶽淡漠的雙眸,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深嶽哥,”夏合猶豫了一會兒,對上霍深嶽一雙毫無波瀾的眸子,她鼓足勇氣開口道:“今天賞花宴,你,你不帶我去嗎?”
霍深嶽皺了皺眉,自己還想給古曰曰一個驚喜,怎麼就被夏合給抖出來了。
“以前都是帶你去,今天你就在家好好待着。”霍深嶽沒有多說。
夏合一臉震驚地擡眼看向霍深嶽,若不是看見霍深嶽毫無表情的冰山臉,若不是看見古曰曰坐在副駕駛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趕忙深呼吸幾口,在極短的時間內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勉強地露出一個微笑:“那深嶽哥和古小姐要玩得開心哦!”
“嗯。”霍深嶽吐出冷冷的一個字,蘭博基尼揚起塵土,少許沾到了夏合潔白的紗裙上。
車子飛馳而去,留下夏合一個人在原地,盯着蘭博基尼的背影發愣。
她之前帶着滿腔歡喜去商場試了一件又一件衣服,仔仔細細地給自己化妝,挑選最合適的妝容,半夜裡興奮地睡不着覺,一想到可以跟着深嶽哥去那麼隆重的地方,做他的女伴,心裡就甜到不行。
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是爲了討取深嶽哥的歡心?還是想從深嶽哥那裡多得到一些關注一些關心?
夏合有些恍惚,爲什麼,原本美好的一切,都被
古曰曰的到來而打破了呢?
現在深嶽哥對她冷冰冰的,是因爲古曰曰的到來,搶佔了她在深嶽哥心裡的位置。
照在身上的陽光突然覺得有些刺眼,夏合垂下眼眸,她再也做不到波瀾不驚,嫉妒的情緒在心裡瀰漫,眼圈已經微紅。
良久,夏合回到屋子裡,溫曉琴看到她的模樣,心裡已是瞭然。
溫曉琴暗地裡嘆了一口氣,這夏丫頭,還是對深嶽執迷不悟啊!
她走過去,拉起夏合的手,溫柔地開口道:“小合,今個你陪媽媽去賞花宴逛逛如何?”
夏合知道溫曉琴是在安慰她,可是她也不想將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於是她強忍住內心的悲傷,衝着溫曉琴甜甜一笑:“好呀媽!”
那副牽強的笑容刺得溫曉琴心裡一痛,她連忙誇讚道:“真是個好孩子。”
於是母女二人各懷心思,坐車去了賞花宴的會場。
正在蘭博基尼上的古曰曰,一邊往嘴裡塞着三明治,一邊模糊不清地跟霍深嶽說話。
“總裁大大,辣個賞花宴西什麼呀!你要帶我去嘛?”古曰曰看着霍深嶽,心裡有些小期待。
“嗯。”霍深嶽依舊是一張冷臉。
他本來還想給古曰曰一個驚喜,好要求古曰曰以親吻作爲回報的,沒想到全被夏合這丫頭給搞亂了。
“可西,這條路,好像很西熟悉唉!”
霍深嶽終於忍無可忍,他斜了一眼嘴巴鼓鼓的小女人,呵斥道:“把你嘴裡的東西吃完再講話!我現在帶你去公司!”
“哦,醬紫啊,我造了。”古曰曰狂啃着三明治,沒有再問原因。
沒想到這三明治還蠻好吃的,自己之前還嫌棄油膩,現在越來越喜歡。
霍深嶽:“......”
這個小女人,真是拿她沒辦法!霍深嶽表示很無奈,他能管理一整座公司,可是卻不能把古曰曰怎麼樣。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公司,夜凜早已大門前等候。
由於是週末,公司空曠曠得沒什麼人,倒也很是安靜。
霍深嶽直接帶古曰曰來到頂樓總裁辦公室,打開門後,早已有一位打扮美麗高貴的婦人在等候。
見他們進來,婦人站起身來,微微彎腰,恭敬地問候:“霍總,古小姐。”
這時夜凜捧着一個包裝華麗精緻的禮盒,走進來,放到了桌上。
“打開看看。”霍深嶽對着古曰曰說道。
“這是什麼呀?”古曰曰很是興奮,她對拆禮物有着一種獨特的熱愛,就像現在很多女生熱愛拆快遞一樣。
很快盒子被拆開,裡面是一條火紅的長裙。
“哇塞,好漂亮哦,我去穿起來看看!”古曰曰一臉歡喜,還沒等霍深嶽說話,便興沖沖地跑到霍深嶽的裡面臥室去換衣服了。
“你去給她裝扮一下。”霍深嶽對婦人說道。
婦人是A市鼎鼎有名的造型師,能請動她的不是豪門就是世家。不過對於霍深嶽來說,這樣的事情只是小菜一碟。
婦人點頭,便跟了進去。
一旁的夜凜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怎麼,古曰曰對霍總的裡面臥室這麼熟悉?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