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撇過臉,怎麼看這隻禽獸,是哪裡哪裡不順眼,像個土匪!
不能任由他這麼欺負自己,若是逃不掉,也要像個法子不讓他老是輕薄自己。
“來,我帶你去湖邊走走。”尉遲寒前拉過女人的小手,掃了一眼女人氣鼓鼓的樣子,心裡頭覺得幾分好笑。
尉遲寒二十歲前往德國軍事學校學習,二十三歲接手北三省主帥之位,南征北戰多年,風裡來雨裡去,槍林彈雨許多年頭。
一顆冷硬的心對待任何事都是一貫的命令,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心底深處騰起一絲動容,更多是難以言喻的悸動。
一池湖水,安謐祥和的景色,四周被銀杉樹楓葉樹環抱。
尉遲寒拉着明月兒的手,站在了湖水邊,男人看着遠處的湖面,鬆開了拉着女人的手掌。
男人點燃了一支菸,吞雲吐霧,那一雙深邃的鷹眸幽幽柔柔。
明月兒站在這個男人身側,侷促不安,怕惡魔的魔爪突然間又伸了過來。
“喜歡這裡的風景嗎?”
“嗯?”明月兒愣了一下,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問,看向了眼前的湖景。
“還好吧,這樣的風景,濱州郊外隨處可見。”
“你一直都在濱州長大嗎?”尉遲寒轉頭,吐着菸圈,那一張臉龐那麼饒有深意看着眼前的女人。
“對,一直都是,連女子學堂也是在那裡念得。”
“那你的身手,誰教你的?”男人湊近了臉龐。
明月兒心裡頭一緊,眼底慌亂地閃爍,“我自學成才。”
“呵呵~~”尉遲寒忍不住低沉笑出聲,“小東西,又跟我撒謊了,還自學成才?不願意說大可以大大方方告訴我,你不想告訴我,偏偏要矇騙我。”
明月兒默不作聲,臉蛋依舊是隱着怒氣。
尉遲寒夾着煙,吐着煙霧,眉目璀璨,“小月兒,你這身手雖然是花拳繡腿,不過我喜歡,意!”
明月兒轉目看着男人,“怎麼?大督軍喜歡被人打?”
“呵呵~”男人爽朗的笑聲,“我會被你打嗎?”
明月兒自信地昂起了腦袋,“這可說不定,馬有失蹄人有失足,說不定你真會被我打的一天。”
尉遲寒目光深意地打量着女人下下的身形,“小東西,挑釁我?”
“不敢挑釁你大督軍,我只不過不信我會任由你擺弄。”
“你還真只能任由我擺弄。”男人湊近了臉龐,那一張暗紅色的薄脣輕吐,“寶貝,我喜歡你的腿,可以撐得筆直,一字馬練得好。”
“下流!”明月兒怒聲喝道,一雙美眸瞪得大大。
“寶貝,告訴過你,本督軍不下流,風流罷了。”尉遲寒保持着一貫作風,眉梢挑起一絲慵懶的神態。
明月兒看着眼前的男人,勾脣冷嗤,“御女無數的男人,不是風流,那是下流,更令人覺得噁心。”
尉遲寒雙目深了,手掌落在女人的下巴,擒住了她尖細的下巴,“我御女無數?”
明月兒被迫擡起頭,直視他,“難道不是?”
“本督軍可不隨便碰女人,你是第一個!”男人臉色間相當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