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湊近了臉龐,又是咬了女人耳根一口,“我知道你不想死,想死的人不會是你這樣,不過,我今天暫且放過你!”
明月兒聽見男人要放過自己,心裡頭舒了大大的一口氣。
她被男人抵在了樹幹,呼吸急促,“那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尉遲寒鬆開了手掌,身緊繃繃的難受,隱忍着後退一步。
明月兒連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長長的裙襬被撩起,放了下來。
“還有這個,你忘了穿?”尉遲寒遞了那一條被他扯落的綢褲。
明月兒掃了一眼,臉蛋頃刻間漲紅了,伸手要去奪過男人掌心的那一條雪白色的綢褲。
尉遲寒手掌挪開,避開了女人伸過來的手,“轉過來,我幫你穿。”
“啊?”明月兒轉身,面對着男人,小臉通紅,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尉遲寒卻好像沒有太多的不自在,彎腰,伸手爲女人提起了裙子。
“啊!你幹嘛?我自己會穿。”明月兒驚叫,伸手捂着裙襬。
男人彎着腰,他的手臂勾住了女人的雙腿,“別抗拒,本督軍可是第一次給女人穿褲子。”
明月兒遲疑着,捂着裙襬,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你這個瘋子,我不要你給我穿褲子,我有手有腳,我自己來。”
尉遲寒輕擡眸,眼底劃過一道邪魅,勾脣邪笑,“嗯?真的不用我給你穿?”
“不用!”明月兒斬釘截鐵地拒絕。
“看來你很想趴在這一棵樹,享受本督軍對你的疼愛?”
“沒有,絕對沒有!”
“既然沒有!還不乖乖的,我可是不伺候女人穿衣服,快點,把手拿開。”尉遲寒聲音像是命令。
明月兒氣結地盯着這個蠻橫無理還霸道的男人,真是個瘋子。
她無奈地將捂着自己裙襬的小手挪開了。
尉遲寒伸手撩起了女人的裙襬,高大的身軀蹲了下來,一雙手掌拿着那一條雪白色的綢褲。
“乖,擡腳。”
明月兒被弄得是不知道很侷促,擡腳穿入那一條綢褲裡頭,另一隻腳又擡起穿入褲管裡頭。
尉遲寒手掌隨着她的一雙長腿,往穿,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
明月兒屏住了呼吸,緊張出聲,“可以了,穿好了。”
男人的手掌久久停放着,沒有挪開。
“你~!”明月兒伸手一把推開了尉遲寒,“下流胚子,狗屁督軍。”
明月兒臉蛋燒紅到了耳根,雙手連忙落下了裙襬,後退一步,那種避開的神情。
尉遲寒眼底泛着一層濃烈的興味,手指頭摩挲了下巴。
明月兒看着男人的臉龐,楓葉林裡頭,陽光穿過葉縫,投下了斑駁的碎光,落在男人英俊的臉龐。
“真是衣冠禽獸。”明月兒又是氣惱地唾罵了一聲。
活了十九年,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男人,長得還一副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樣子,做起的事情,卻是令人覺得羞恥。
尉遲寒盯着女人時不時罵自己一句的小嘴,紅潤潤的還是有點腫,勾脣笑了。
“呵呵~,罵人的樣子都這麼好看,越看我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