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人世間的意識攪動着呂濤的思緒開始天旋地轉,李梅柔軟的軀體在呂濤懷中涌動,她亢奮的用小腹和胸脯擠壓呂濤,摩挲着他健碩的體魄,彷彿要融入進來。李梅睡得香甜,均勻的呼吸聲在呂濤腦後細微響着。她的一條小腿掛在呂濤的腰上,李梅像以前每夜那樣,抱着呂濤的背。呂濤的腰部能充分的感受到李梅半熟的,散發着潮溼熱量。呂濤不敢動,生怕弄醒這個天真可愛的大女人。
夜裡,呂濤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很多很多。現在呂濤靜下心來細細的想,這次回大廳,準備從巖壁上的入水洞穴衝出去,是他一時的衝動呢,還是蓄謀已久的漏點釋放?他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人啊。李梅想懷孩子已是很久的事了,說實話,那時候的呂濤對自己信心百倍。兩人在一在做,李梅就是懷上。現在李梅終於是懷上孩子,倒弄得他呂濤對自己越來越沒有自信了。
有些事情無法解釋,同樣都是女人,同樣都是一個動作。爲什麼李雪很快就懷上孩子,而李梅現在才懷上孩子。此時的呂濤,也在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走不出去怎麼辦,那進入水口中的巨石,能那麼容易就炸得碎嗎?一擔炸不開那進入水口中的巨石,那姐妹倆的精神,一定會因此而受到致命性的打擊,時於繼續生存下去都會被現實無情的撕成碎片。此後她們也包括自己會把現實看的一片混暗……
看着睡夢中還露着笑臉的兩姐妹,呂濤長出了一口氣。此時此刻的呂濤,也只能獨思獨想。他眯着眼睛盯着屋裡的那堆篝火,篝火那橘的火光讓房間充滿了曖昧,但呂濤的心裡卻沒有享受這曖昧。今天晚上沒有夫妻生活,也是因爲他一直心不在焉。獨生子的呂濤,本來就沒有兄弟姐妹,所有他沒有感受過兄弟姐妹之間的那份親情。一切生活的瑣事和困難,他沒有人可去商量,也沒有人知道他心中的孤單和空虛。若是在人世間,呂濤或許會放棄對李雪的佔有,他情願自私地留下李雪的珍操做姐姐,他有時幻想着,假如他有一個親姐姐,那該多好啊,他想象着,他苦惱時,可以去姐姐那裡盡情的傾訴一番,他的感覺,到姐姐家,無論說什麼,無論怎樣的哭鬧,姐姐是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嘲笑他的。所以他認爲,有一個姐姐,就會有一個溫暖的港灣,那裡可以補充他的自信,更可以消除他認識的偏見,最少也可以填補他需要親情這一個空白。
李梅時常在夜裡醒來,發現呂濤正抱着她,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呂濤的嘴巴又用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使李梅感受到他的疼愛。她會用力箍筋摟着呂濤的雙臂,呂濤也更用力的抱她。李梅的額頭很柔軟,呂濤的下巴靠在她柔滑的鼻樑上,她溫暖溼潤的呼吸輕撫在他脖子上,又反彈起被他吸入。一種香甜的女人氣息,溢進呂濤的大腦和心臟。
躺在兩姐妹中間無法入睡的呂濤,深感躺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出去看看。輕輕下牀的呂濤,提槍來到院裡。
點上一支菸的呂濤,目光順着空曠的大廳觀察着這裡的一切。想弄清一根線索的來龍去脈,會被弄得頭暈目眩,或許,遠古的神秘氣息傳遞到了21世紀,本身就只能用眩暈來解釋了心靈的眩暈。
欣賞,決對僅限於欣賞。呂濤知道,一些外國學者公認中國文明起源,是從商代開始的;甚至於有人說是從發現甲骨文的商代後期開始的。他們用的就是文明的評判標準。文明的評判標準是什麼?什麼叫做文明呢?我國科技工作者認爲,文明是人類發展史上的特殊階段,是人類脫離動物界後進一步脫離了原始野蠻狀態的階段。現在主要是依靠考古來論證文明起源,國際上現在有一些通行的標準,在全世界得到了普及。這個標準有三條,第一條標準就是要有城市,就是發掘出的遺址中應該有城市,如果都是原始的小聚落是不行的,也就是要有城市和鄉村的對比和差別。這個標準還有量的限制,作爲一個城市要能容納五千人以上的人口。第二個條件是文字,沒有文字的文明很難想象,因爲沒有文字的發明,人類的思想文化的積累就不可能存留和傳播。第三個條件是要有複雜的禮儀建築,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建築物不是爲了一般生活需要而建造的,而是爲了宗教的、的或者經濟的原因而特別建造的一種複雜的建築。由於古代遺留的信息很少,只要有兩條就夠了,而在兩條裡面,文字是不可缺的,有了文字再有其他的一種,就可以認爲是文明社會了。這個看法國內學者都覺得有點不夠,提出來再加上冶金術的發明和使用。
呂濤手中望遠鏡的鏡頭不時在巖壁進水處由上而下,或左右移動着。對面的巖壁,是一個大面積的複合體,有防禦工程、塔狀建築和排水系統,共有三組建築:第一組是一連串如堡壘般的石洞穴,石洞穴處有複雜通道、石級和走廊,這組建築現在一般稱做內城。
由於巖壁建築上沒有文字,歷史上也沒有記載,一切只能是推測和設想。但是有一點呂濤可以肯定:這裡的洞穴廢墟是歷史上已經湮沒的一個帝國保存的全部遺蹟,最早是萬年以前一個文明的傑出代表,它代表着西藏地區文明發展的極高成就。
忽然巖壁上一處面積不大,若不用望遠鏡去看,未必能發現的巖畫,引起了呂濤的關注。畫中的內容在國內難得一見。只有如今阿杰爾的塔西里已被公認爲世界上最大的史前巖畫博物館中,才能看到這種巖畫內容。
考古學的研究表明,距今一萬多年前,最早的畜牧人羣帶着他們的家養牛羣來到了阿杰爾的塔西里。從公元前12ooo年至公元前7ooo年期間,撒哈拉氣候溼潤,草木繁茂,在此間幾千年的歲月中,居住在此地的先民創造了大量精美的巖畫,許多巖畫由巨大動物的圖像組成,大象、河馬、犀牛、長頸鹿和野水牛處處可見。這些巖畫既有畫的也有刻的,表現形式和手法相當複雜,內容豐富多彩,展示了當時人們的種種日常生活場景。最難得的是,雖經過幾千年的風吹日曬,許多巖畫的顏色卻仍然鮮豔奪目。在塔西里地區,人們還發現了很多打製的握斧、磨製的石斧、石鏃等石器時代的工具。但巖畫到底是用什麼工具把顏料塗上去的,卻至今沒有找到實物的證據。而植物學家根據古花粉分析,在這一時間,阿杰爾平原曾生長過大量的系杉櫟、榆樹、胡桃、木菠蘿等樹木,其中有的樹根部分至今殘留。
塔西里巖畫上的動物形象、動物種屬的變化、巖畫中日常生活的主題內容、作畫民族的更迭、巖畫上的人物所持的武器和甲冑等,爲考古學家斷定北非巖畫的年代方面,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比如在屬於早期的刻繪中,人類手持回力棒、標槍、石斧爲武器,以後纔出現弓箭。馬匹時代的人物使用長矛和盾牌,一直存在到駱駝出現之後,盾牌逐漸消失,取代的是劍和火器。
關於撒哈拉巖畫的年代,有人認爲,其最早的巖畫屬於新石器時代(公元前8ooo年~前7ooo年,也有人傾向於稍早些時間,確定爲中石器時代。早期巖畫最突出的特點是經常被描繪的動物有水牛,所以這個時期又被稱爲“史前水牛時期”。水牛的存在說明當時的撒哈拉氣候溼潤,水域衆多。當然也有當時的其他動物形象,如犀牛、鴕鳥、野驢、獅子、大象、河馬、羚羊等也在巖畫中出現……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輕輕一聲門響聲,側過頭去的呂濤,看得十分清楚,門裡面走岀來的是李雪。李雪臉上顯出熟睡後的紅潤,讓呂濤看着心裡禁不住一顫。由於李雪沒有穿xiong罩,她兩個豐滿的,緊緊的貼在半透明睡裙上,清晰的顯露出來。
見呂濤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走出來的李雪臉色紅撲撲的,顯出了那種只有少女纔有的羞澀,這樣的神情讓呂濤更加情迷意亂,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着呂濤直勾勾的眼神,李雪笑着說道:“什麼時候起來的?”
“壓根兒就沒睡……”李雪的問話讓愣神的呂濤回過神來,也打破了小院裡面的尷尬,可呂濤被窘得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着。
“壓根兒沒睡?”李雪悶死。對於呂濤的這種反應,李雪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輕咳了一聲,將眼神注視着呂濤的臉道:“是不是太緊張了?”
“能不緊張嗎?”呂濤緩緩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緊張的好像退路都沒有了。”
“凡事都沒有絕對的,走得出去走不岀去,我已經不在乎了,”李雪雖然否認了一句,然從他冷淡疏遠的神情中,卻是默認了呂濤的這個說法。
李雪表情轉化雖快,卻怎麼逃得過呂濤的特意留意的眼神。心中暗喜之餘,卻是不動聲色的淡笑了一聲。感慨萬端道:“姐,我知道你這是在寬我的心。有你這話,沒讓我白愛你們。”
“你盡力了,”李雪點點頭,神色中有些複雜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老公,進屋睡會吧,你需要有一付強壯的身體。”
見到李雪疑惑不解的神色,然而,呂濤卻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撓着頭歉然道:“你們姐妹倆都起來了,我還睡什麼睡?”呂濤沒有注意到李雪的嬌羞,依然一眼不眨的看着李雪,見她嬌美的臉蛋像染上了紅霞彩暈,皮膚俞加顯得嬌嫩欲滴。那一雙豐滿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他的眼皮之上,看的他心裡發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他還是強忍着心中漏點的騷動,因爲現在處於非常時期,所以他不敢造次。
“我們姐妹倆起來了是我們姐妹倆的事,你自己睡你自己的貝。不會是離開我們姐妹倆,你一個人睡不着吧?”
“這也正常。只是有些擔心你們姐妹倆,”李雪笑得很優雅。然或許是因爲她身材相貌氣質的緣故,呂濤卻總是感覺自己不由得被她那猶若牡丹盛開般動人笑聲所到了。下腹之中傳來一片燥熱,神情一滯下。見到李雪也是止住了笑容,臉頰微紅。呂濤立即知道了她發現自己的變化,頓有些尷尬的輕笑一下,別過了頭去。對他來講,確實相當尷尬。在這短短時間內,已經被她yin起了兩次衝動。這在呂濤這幾天以來,簡直從未有過的事情。
呂濤順勢攬住李雪的腰,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顫抖。他抱着她坐在牀上,他看着懷裡的李雪,見她嫵媚動人,就用他的雙脣去尋找他的雙脣,兩人的雙脣遇到一塊,於是兩人漏點的貼在一起,盡情的把心中的漏點傳送給對方。
呂濤的吻沒有滿足於李雪雙脣,他從她的嘴到眼睛,到臉頰,到經部和,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李雪被他吻得全身癢酥酥的,再也抵受不了,她的心,她的熱情,她的所有的意識都隨着他的舌尖移動。最後呂濤的頭窩在她的懷裡,磨擦和享受着她兩隻ru房的柔軟和溫暖,她也動情的用手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攬在了懷裡,他的臉貼上了她那富有彈性的ru房,聞到了一陣陣幽香。他聽到了她的心跳,很急促,很慌亂,他也聽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緊張。
“放心,我和小梅決不走出這小院半步,”被呂濤鬆開的李雪,逗得根本控制不住笑容,憋得漲紅了臉,捂着嘴搖手道:“對了,這院子裡還有一挺機關槍,有什麼好擔心的。”
“擔心什麼?”門口處傳來了李梅的聲音。屋中一覺睡醒的李梅,不見牀上的姐姐與呂濤,不用猜他們也在外面。連內衣褲都沒穿的她,直接套上了半透明的睡衣。
李雪先是神色一片驚慌,粉紅的臉頰迅即蒼白了起來,慌亂壓低着聲音道:“老公太激動了,到現在還沒睡覺呢?”
“快回去睡吧,不休息好哪能行呢?我們姐妹倆都指望你了,”李梅頓了一下,又是神秘兮兮的輕笑了起來。
頓了一下,李雪見兩人都沒有半點反應。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估摸着以爲李梅的話,又刺激到了呂濤那繃緊的神經上。李雪輕輕推了李梅一下,低聲責備道:“小梅,你又胡說什麼呢?”
“梅姐說的對,”呂濤也是滿面尷尬。眼神依舊是一片空洞,毫無神采的看着姐妹倆,似乎是表着決心道:“我是你們的男人,你們姐妹倆不指望我,又能指望誰呢?”
李雪見得呂濤臉紅脖子粗,又是氣喘吁吁的盯着巖壁上的進水口,眼眸中,此時沒有了光彩。苦嘆了一聲道:“小梅,我們雖然回到了這裡,老公擔心無法將我們姐妹倆從那入水處帶出去。”
“能不能將我們姐妹倆從那入水處帶出,應該是天意,”聽得李雪的解釋,李梅才一個激靈,靈魂回了竅。一對毫無色彩的蒼茫眼眸死死的盯住呂濤,發白的嘴脣顫抖。忙變臉強笑自我解圍道:道:“臭小子,你別太在意了。大不了我們在回那冰凍世界去,那裡有猞猁子。你不是說猞猁子是西有的動物嗎?只要找得到猞猁子的行蹤,就一定能夠找到出口。”
“懷孕的女人是不一樣,什麼時候懂得愛護男人了?”呂濤沒有正面回答,此時的他真的唯有苦笑以對,就算是自己解釋。以姐妹倆現在地狀態和求生爲主的思維,也是沒辦法解釋的清。緩緩搖了搖頭,啪得一聲點上了一支菸,眉頭皺着猛吸菸。
李梅略一愣。面色微有憂鬱,情知呂濤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故作興奮道:“當然是從懷上孩子時,才知道應該百信地呵護自已的男人。”
“肉麻死了,”聽得兩人又開始胡言亂語,臉頰詫紅一片的李雪,對着呂濤嬌嗔瞪眼哼道:“呂濤,你快去睡覺吧,這裡的溫度實在是太好了。讓我們姐妹倆先放鬆一下自己,關於那進水口的事以後在說,不着急……”
呂濤也是尷尬不止,和李梅笑鬧之時。那充滿着青春氣息的好聞香味不斷鑽入他的鼻子。撩撥着他的心靈。而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火辣辣嬌軀。在他身上不斷扭來扭去。任得任何一個正帶男人都難以把持。更何況呂濤只是心理年齡較小,其真實歲月仍舊是處在男人體力最巔峰充沛狀態。呂濤的變化,自是瞞不過緊緊與他貼在一起的李梅感知。更何況和呂濤發生這種狀況,也非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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