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馬賽爾上尉詳細地檢查了該物體的狀況。它直徑足有1o米,分爲內、外兩個艙。令他大吃一驚的是,艙內的座椅上竟然有4具類人生物的屍體。它們身高僅有1米左右,皮膚白而細膩,頭很大,鼻子很長,嘴很小。手上只有4個指頭,指間有蹼相連。它們身穿黑色有金屬光澤的外套,但是質地很柔軟。這一發現震驚了軍方,五角大樓立即下令封鎖消息,但消息靈通的記者已經將此新聞發佈了出去。許多當地人都證實確實有飛碟在羅斯威爾附近墜毀。
三人急忙轉向下行,然而下邊的路好象也沒有盡頭了。好在這條三人曾經走過的路,對於呂濤來說走得很快,也不費力氣,甚至於連手電筒都用不上。前後或左右的兩支火把,足以使三人腳下一片光明。呂濤身體素質本就好,不過過多的物品壓在他一個人身上,每次幾個小時的連續行走,一但停下來休息時,累得他是呼吸又粗又急,肺葉呼哧呼哧作響,好似個破風箱一般。
“到了、到了,”三人在一次回到那個自己曾經居住過的地下大廳時。由於這次是想通過這裡,回到人世間去,心情與上一次走到這裡結然不同。
一下子坐在地上的呂濤身上如釋重負,支撐精神的求生,卻沒令他徹底瓦解。胳膊腿都象灌滿了鉛,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一動也不想再動的他,頭腦中昏昏沉沉的陣陣發漲,盼望着能立刻倒在牀上睡去,但他知道這還遠遠沒到鬆懈的時候,現在要是昏睡過去了,就沒人站崗放哨了。
地下大廳的地下出水處不知什麼原因,那個曾經因各種雜物衝搭起來的堤壩早已不見了,地下大廳中又恢復了原有的原貌。
“真不敢想象還是這個樣子,”眼前的一切令李雪神色拘謹羞澀了起來,強打起精神。橫瞄了呂濤一眼。
說話的李雪清澈的眼神中光芒閃爍,弄得呂濤心頭直是發毛。沒來由的感覺到身子一顫:“是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看樣子老天爺還真有心幫我們。”
“老公,能成功嗎?”
“或許吧?”呂濤嘴角的笑容一收,在李梅挑剔的眼神和微皺的眉頭下被無限放大。一點一滴的自卑在迅速瓦解着他內心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高傲提防。雖然心中很不情願這樣毫無把握的回答,但是剛纔在毫無知覺的心理爭鬥層面上輸得一塌糊塗地她。卻是隱約感更到李梅她那磁性嗓音好像是有種自己無法抵抗地魔力般,讓自己羞澀卻又無處抵抗般的擡起原本應該是很驕傲的臉。
姐妹倆一聽呂濤這口氣,都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着呂濤的臉,也知道問題隨時可以發生變化。善於體貼他人的李雪,轉而又是恢復到了微笑的神色,快口安慰道:“沒事的,其實我們成功的地方太多了,最成功的就是我們奇蹟般的活下來了。”
李雪現在的模樣和神態,頓時讓緊張了好久的呂濤心頭略一鬆。嘴角也有了些笑意。咬着嘴脣道:“走,先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在做打算。”
三人邊看邊走,百米之外,姐妹倆清清楚楚看得那水巨蜥一口口地吞下大老鼠,這條蜥蜴可能平時伏在草中掠食,完全從草叢中爬了出來,別看它身體不足一米,但亂爪攢動,仗着毒性猛惡行走迅速,或許對人也毫無懼色。
心情時好時壞呂濤,一看到水巨蜥吃大老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緩慢地湊到姐妹倆耳畔。李雪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心臟揣揣不安之餘,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刺激感油然而生:“上一次可把這裡的動物害苦了……”
“有的時候當人類在決足時,動物難免不成爲犧牲品,”呂濤強調頓變,那種詭異的眼神,恐怕只有鬼才相信。
回到屋裡的呂濤,先查看了一下屋裡的衛生條件。噴施完軍用噴霧消毒劑後,獨自一人走向屋邊的小溪河邊洗起澡來。呂濤獨自一人的洗澡,也給姐妹倆的內心增添了一股活躍氣氛,同時也就是證明這裡存在威脅。姐妹倆知道,呂濤是不會用她們的生命去賭上一把的。姐妹倆對於呂濤的觀望,並沒讓呂濤難爲情,反而互相看看,卻笑了起來。一個對輪廓初現,晃動在她們的身體上,若隱若現,美麗至極。
一直惦記着這裡軍用米飯的李雪,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能吃能做的,自然一樣也少不了。李梅走到了李雪面前,湊到李雪耳朵前,小聲的問話。兩個誘人的女性,竊竊私語一會兒,同時轉過頭看了看呂濤,神秘兮兮又發笑起來。
“姐,該做的我都做了,我也想洗澡去了,”話一出口,李梅直感覺到頭髮和赤1uo後背上一片潮溼。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精神才似重新迴歸到了軀體之中。
“去吧,去吧,”李雪神色關切地看了一眼李梅,過來的她,豈能不知道李梅的現狀。停經以後孕婦會逐漸感到一些異常現象,稱做早孕反應。大多數孕婦不同程度最早會出現怕冷,疲乏,嗜睡,頭暈,噁心,反胃,食慾不振,挑食,喜酸食,厭油膩,嘔吐,頭暈,疲乏無力,倦怠等現象,多數人會持續3個月。除非是噁心、嘔吐的非常厲害,才需要就醫,否則這些都是懷孕初期的正常現象。
“老公,若是能從那裡爬出去,你還會像在這裡一樣天天守着我們姐妹倆嗎?”脫去衣服走過來的李梅,一坐入水中,看着呂濤開心地說着。呂濤身強力壯,兩臂似乎生能裂虎,渾身有一種使不完的力氣,胸脯和雙肩明顯增厚,肌肉一塊一塊的,堅硬結實,看來還有平日裡特殊訓練強身健體的特殊功效。李梅對他的身體明顯的越來越依戀,大概有過性生活的女性就是如此吧。
呂濤猛的吸一支菸,一臉慷慨激昂,精神抖擻道:“我呂濤,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需要的也只是一個能夠讓自己安心睡眠的港灣。這麼久了,我已經把你們姐妹倆當成自己的老婆,合不合法並不重要,只要讓我感受這種人間真情,沒人承認的夫妻,也能相親相愛,也能在一起生兒育女,我還在乎什麼呢?”
這邊的李雪,聽得是真真切切,看着呂濤那朦朧的眼神,不由得生起了一股這個男人或許是經歷的太多,而看透一切的感覺。但很快,慕晚晴就飛快地將這個念頭驅除出腦袋。像呂濤這種尚未進入真正婚姻世界,整天把自己當姐姐的小男人,又怎麼會有看透紅塵般的恬靜豁達?
“只要一家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妻也好,姐也罷,我們是孩子的父母,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李雪收斂起了眼神,目光有些迷茫般的渙散。直到今日,她也是一直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對當時那個諾言如此當真。甚至,不惜代價的要懷上這小男人的孩子。
“或許很多人會對我們的愛祝福,”呂濤自嘲的聳肩笑道,順手將李梅摟入懷中,淡淡的吐着煙:“出去以後,我會加倍愛你們的。”
院子外面的植物比其它地方的還要稀少。左前方一處算得上山坡的地方全是光禿禿的,地下河谷裡岸上的青苔,像花邊一樣裝飾着河岸。在受到洞風能夠吹到的地方,樹木低矮,長相可憐,任何一個可以避風的凹地上的植物都比向山坡地上的茂盛。因此,根據植物生長的情況,就可以推斷這個地方主要刮什麼風。
摟着李梅的呂濤眼睛眯了起來,一邊緩緩地吸着煙。一邊一對眼睛在姐妹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姐妹倆那漂亮的臉蛋,豐滿的,修長的大腿,翹起的臀部,眼神之中,即便是他刻意在壓抑着,卻也仍舊控制不住的透出了些許黯然。呂濤一路走過來和她們所說過的話兒和他的表情。直讓兩女均是心頭一緊,女人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她們,事情絕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興奮。
“吃飯了,”飯菜做好的李雪這一嗓子,喊得呂濤心頭一蕩,要說這女人可以長得不漂亮,但千萬不能沒了氣質。成熟的女人。往往能展現出特有地女人味。而李雪。卻恰恰是成shu女人中的極品。雖然挺着肚子,但高貴典雅,卻不失俏皮。成熟端莊中,卻又不失嫵媚。
“吃飯……”呂濤的直直的看着這一對令他愛慕姐妹倆,腦海裡浮想聯翩,想着這些事。李雪被呂濤看的臉更紅了。
“老公,你說火箭筒能炸開那進水洞嗎?”一直在琢磨這事的李梅,先是望着李雪,神色有些說不出的無知,以及那漠淡的傷感,然而更多的卻是明白她想知道的一切。
“我知道那是我們的希望,我只能去盡力,”三人此時的心情卻各不相同,在呂濤看來一切都是命運安排了,那三年他習慣了戰場上的撕殺,他想要的是刺激,而這次甚至到現在他自己三人都不知道未來是什麼的事情,這使他的情緒開始低落了,況且和自己現在不僅僅是和兩個女人在一起,而且還有兩個他未出世的小生命。
“老公,有你在,就是我們姐妹倆的家,”李梅也覺得剛纔所說過的話,說出的不是時候,忙回補了一句。三人同時將目光聚在一起,輕輕一笑,沒有一句話,所有的言語都包含在這一笑中,真正的友誼之間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往往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對方明白,接下來三隻有力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看着呂濤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李雪身體輕輕一震,猶豫了一下。眉毛緊緊皺起,旋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雖然在呂濤面前很難掩飾心靈,但不代表就會把自己的事情傾訴給她聽。心中有着太多晦暗的東西,以及太多無法回首的往事。更何況,呂濤本身就是自己難以回首的一個人。李雪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控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聲音有些壓抑而沙啞的搖頭道:“能不能換個問題?”
“沒事,想知道啥就問吧,其實我心裡也很緊張,真有一種賭命的感覺,”苦笑一下的呂濤,說出了這句掏心窩子的話。有的時候,並非僅僅通過語言,就能夠給對方帶來寬慰。從來沒有人,哪怕是呂濤自己,會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這個問題。有的時候,問題就是那麼簡單,只是有些人一旦鑽進了牛角尖就很難再爬出來。
“梅姐,喝一口?”
李梅下意識拍了拍肚皮,調皮的看着呂濤,眼中盡是笑意,嫣然笑語嗔道:“爲了我兒子不喝了,免得他長大了也是個酒鬼。”
“酒鬼有啥不好的?”呂濤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端起那半杯白酒,凝視了李梅一會,將其一口飲盡。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將杯子往李雪那邊一放:“再倒。”
李雪順從的再給斟上半杯,卻捂住杯子不讓他喝。夾了幾塊煮得香鮮火辣的肉乾遞給了呂濤,秀眉輕蹙道:“不能光喝酒不吃菜,要不太傷身體了。”
呂濤沒有堅持,確實肚子也有些餓了。吃上幾口香鮮火辣的肉乾,辣得額頭上開始冒汗,讚賞道:“雪姐果然是好手藝,一天也離不開你們了。”
“出去以後,你就回家吃飯去吧,我得專心照顧兒子,”李雪嘴上是這麼說,但卻還是輕輕撮了一口,偎到了呂濤身邊。閉着眼睛湊上了前,一副任君採擷的嬌羞模樣。
不知不覺間,一整瓶軍酒就這麼下了肚。加上剛纔晚飯所喝,呂濤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在呂濤的堅持下,再開得一瓶後。卻是沒有先喝一口。
從外邊走進來關好房門的呂濤,走了過去,看看已經入睡的李梅。這才用臉貼着李雪後背的臉頰。感受着她肩膀的不住抽動,李雪完全體會到了呂濤心中的痛苦和懊悔。外邊剛纔那短短的幾句話,肯定包涵這許許多多東西。李雪回身抱着呂濤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力量傳遞給他:“想不想提槍上馬在來一次?”
“當然想……”呂濤出言打斷了李雪,李雪的溫柔體貼。以及善解人意。並沒有硬咬着遊戲規則來咄咄逼人。卻是讓呂濤心頭一陣輕鬆,雖然相處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看來李雪還和以前一樣的性子柔順,不願和人爭。遇到事情願退讓。
又一次進入李雪的領地,呂濤深深,隨着他速度的加快,她更加狂野。他每次盡力挺進她身體深處,她也很配合的一上一下的迎合着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息讓他知道她開始興奮。她雙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後來她的腿愈夾愈緊,他知道她即將到達女性興奮的頂點,於是他加快速度和力度,而她就由一聲聲的,變成連續不斷的叫喊……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俱已達到了愛的頂點,魂飛魄渺,緊緊的相擁相抱。
“對自己沒信心,是嗎?”李雪從呂濤顫抖着地手指頭上感受到了他心中的緊張,便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對他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呂濤或許是潛意識中對李雪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雖然不再緊張,但絕對是有些討厭這個話題。
李雪安慰,讓呂濤更是確認了這是個問題所在。然而。心中雖然極爲想了解李雪的那個往事。但是李雪那沙啞的聲音,讓呂濤心頭隱隱爲之所痛。雖然明知道對他無益,而他也是破壞了遊戲規則。卻還是溺愛的點了點頭道:“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只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那只是時間問題,我不着急,”淡淡的苦澀,卻蘊含着濃郁的思念。兩顆曾經不分彼此的心,似乎又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輕輕靠近了起來。靜靜地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加速,呼吸的凝重。血液的流動。以及各自心中那幾乎無限的思戀。
“我……”呂濤張了張嘴。剛想勉強說一句自己的心態。然而李雪那輕柔細膩的嘴脣,輕輕的貼上了他地嘴。將他那半句話逼回了肚子中。美眸輕輕閉上。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哀傷的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嘴角,淌進了兩人的脣間。
女人們都睡得很踏實,善意的敷衍有時候也是對的。李梅已經習慣了在呂濤懷裡睡覺的姿勢,柔嫩細長的腿纏在呂濤的腰上,這樣樓在呂濤懷裡睡覺得話,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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