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她覺得自己聲音都在發顫,他這樣的目光甚是危險,她很想縮起來,可是身上突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冷嘯風轉過頭來,眼神灼灼猶如最閃亮的星辰,又像是燃燒着一簇熊熊的火苗,沈傾城覺得自己也快要被燒灼了,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抿了抿脣。
“城城!”他啞聲喚道,喉嚨滾動了一下。
“怎麼了?”
“對不起!”
他沒頭沒腦地一句,沈傾城還沒反應過來,他忽然俯下頭,沈傾城大腦一陣空白,他竟然吻她的……
她羞怯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可是墨守陳規的古人,怎麼會做那樣的舉動,她雖然是現代人,可是有些男女激情中的某些行爲,她還是很難接受,她剛剛吻了她被打的地方,那接下來呢?她不敢再想了……
“你快起來!”她扯過一旁的被子,想要躲起來。
“寶貝,讓我好好看看你!”冷嘯風卻一把扯開,讓她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視力極佳,她就這樣毫無遮擋地橫陳在眼前,纖毫畢現,他忽然升起一種膜拜的感覺,大手一寸一寸撫/弄起來。
沈傾城身子微微顫抖起來,羞憤欲死,他向來是有分寸的,就算有時候勇猛一點,那也只是讓她身體累些,可是現在這樣,分明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心一橫,忽然一道力量油然而生,她擡腿一蹬,想要將他踢下去,卻低估了他,玉足立即被捉住,他的眸子欲加興奮起來。
她什麼都顧不得了,索性手腳並用,一個不小心,冷嘯風竟然被她踢翻,身子順勢一倒,正好倒在她的小腹處。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冷嘯風看得更加清清楚楚,鼻端一股幽香撲來,頓覺心曠神怡。
他頭一低,吻上她腰上的敏感點,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圈,大手也不閒着,握着她的俏tun撫摸揉捏,直到腹.股之間的叢林,他也沒有停頓一下,食指直直地探了進去。
“嗯……”沈傾城忍不住扭了扭,下面突然的異物入侵讓她哼出了聲,她羞憤極了,卻又不想阻止,雙手無着無落,擡起頭看着他不停動來動去的頭,報復性地伸手去扯他的頭髮。
“城城……”男人安撫地喚她一聲,手指轉彎一撓,她立即輕顫一下,嘴裡哼哼着,他滿意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綻放如花,興奮地加速前進……
“好了,不要了……”女人破碎着聲音求饒,插.入的手指時而輕柔,時而急促,她覺得體內有什麼就要噴涌而出,羞愧地夾緊了雙.腿。
他的身子早已緊繃得快要受不住,當然不會讓她蜷縮起來,也不再磨折她,將她打開,身子上傾,找準溼潤的溪澗入口,挺身而入。
沈傾城覺得飄飄悠悠的身子一下子找到了着力點,鬆了一口氣,立刻又被他迅猛的頂撞擊得飛了起來。她不住地哼哼,用力咬住脣瓣,不讓羞人的聲音溢出來。
他忽然加快動作,沈傾城覺得本來飛到半空的心一下子又跑上九霄之外,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終於,兩股熱流噴灑而出,淋漓盡致地澆溼了對方的身心……
時間彷彿靜止了,只餘下或低沉或嬌弱的喘息聲,兩人沉浸在剛纔旖旎的餘韻中,久久不願回神。
“喔喔……喔喔……”一聲雞啼打破了黎明的寂靜,兩人瞬間清醒心神,沈傾城推了推身上壓得自己不能動彈的重物,卻紋絲不動。
她想起剛纔他那樣狠狠地欺負她,屈指一擰,冷嘯風腰間軟肉被捏,還用力地擰了一圈,疼得歪了嘴:“媳婦,你用完就扔,太沒良心了吧!”
“你胡說什麼!”她加重力道,冷嘯風哀哀求饒,口裡還道:“難道不是嗎,剛纔我伺候得你那麼賣力,現在就過河拆橋,可不是用完就扔?”
“你還說!你還說!”她雙手都招呼上了,口裡罵着:“不要臉,壞痞子!”
“我哪裡壞了?”他忽然捉住她的小手,清清爽爽地盯着她,沈傾城忽然意識到他在捉弄自己,臉刷地一下火辣辣的。
“快說,爲夫將來好改正!”他作勢又要動手溫習剛纔的功課,沈傾城忙拉他,嘟着嘴嘀咕:“不許親那裡!”
冷嘯風吃吃地笑,肩膀鬥得厲害,沈傾城才知道他是虛張聲勢,根本是在捉弄自己,掄起粉拳就朝他砸去。
他忽然湊近她的耳畔,輕柔地吹了口氣,吐出一句話:
“寶貝,其實我更想親它……”他的大手開始不規矩地往下游的小溪油走,感覺到那裡還泥濘氾濫,動手一攪,就發出滋滋水聲,讓沈傾城更加羞憤欲死。
“你給我滾!”沈傾城暴走了,冷嘯風只好縮回手,不甘心地蹭着她,貼着她壓着,拿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裹住,不怕死地說了一句:“媳婦,我記得你的嫁妝裡有一本小冊子,那個不錯,將來我們試試!”
沈傾城臉頰快要滴血,那是成親頭一天,三姨娘偷偷放進她的嫁妝底下的,後來進了王府,收拾的時候才發現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忽然闖進來,情急之中只好將它塞進牀下,後來被他忽悠到牀上,就將這事忘了個一乾二淨,原來這廝早已經發現了!
她不知道要怎麼答話,冷嘯風卻當她答應了,心滿意足地抱着她,在她額頭吻了一記:“天就要亮了,快眯一會兒吧!”
她白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誰折騰到這時候!大概是夜裡沒休息好,剛纔又累了,沈傾城很快就合上眼,跌入了夢鄉。
冷嘯風望着她甜美的睡顏,想起剛纔夢中的情景,大手撫上她的小腹,這裡說不定已經住了一個小小的生命,將來他們生兒育女,夢中的景象很快就會實現,想着就很美,他忍不住高高彎起脣角。
沈傾城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冷嘯風已經不在房裡了,她動了動有些痠軟的身子,窩在被窩裡不願意醒來。
“扣扣……”敲門聲響起,沈傾城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連忙縮了進去。
“王妃!奴婢進來了哦!”浣紗見沒有反應,以爲她還沒醒推門就進來。“別……”沈傾城還喊出來,浣紗就走了進來,手裡端着一個托盤,“王妃,您快醒醒,該餓了,吃了再睡吧!”
沈傾城像個鴕鳥似的,她什麼都沒穿,都怪那個瘋子!每次溫存完,他都不讓她穿衣裳,說肌膚相親纔會讓兩顆心更加親密,她拗不過他,只好作罷,其實他是爲了更方便他隨時隨地發.情,每每那樣之後他就會一晚來上好幾次。
她摸了摸手臂,布料的柔順觸感讓她一愣,心頭陡然又涌起一陣感動,她什麼時候穿了一層衣裳了?是他替她穿上的嗎?
他的體貼熨燙了她的心,沈傾城幸福得心裡直冒泡泡,也不再扭捏,乖乖地起身讓浣紗幫她更衣。
浣紗見她疲累的樣子,心疼得不行,一邊伺候一邊道:“王妃,今晚奴婢守着蘇小姐吧,您歇一歇。”
沈傾城想說不,又記起冷嘯風昨晚說的話,她是該珍惜自己的身體的,反正她不睡,浣紗也是要伺候她的,倒不如就讓她去伺候蘇嬋娟。
於是,她點點頭應了,又問:“蘇姐姐起來了嗎?”
“起來了,但一直沒出房門,在屋裡看書呢!”浣紗之前去瞧過了。
“希望她沒事了。”沈傾城幽幽道,不然的話,她心裡也不好受,畢竟他們父女鬧成這樣,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她。
沈傾城剛穿戴好,冷嘯風就回來了,看見她起身,嘴角不由自主地就噙了笑,向她走過來。
他看了眼桌上擺上的飯菜,笑道:“看來我回來得正好。”
沈傾城嗔他一眼,轉臉吩咐浣紗:“去把王爺的飯菜也擺到房裡來吧。”
冷嘯風卻道:“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這麼早?”他說的是午飯還是早飯啊?
冷嘯風拉她坐下,浣紗擺起碗筷,他拿起筷子夾了菜喂她,有一部分也進了自己的五臟廟。
“你真的吃過了?”沈傾城見他這樣,不信地問。
“當然,送陸總督和蘇侯爺,在鴻運酒樓擺的宴席,不過那裡的飯菜沒有客棧的味道地道。”說着呼哧呼哧地吃了起來。
沈傾城笑了,向浣紗示意一下,浣紗抿着脣下去備飯,不然以王爺這樣的趨勢,兩個人都吃不飽了。
“你說送陸總督和蘇侯爺,他們兩個一起離開鹽關縣了?”沈傾城有點納悶,他們怎麼會走到一起呢?以前蘇越治對陸佔庭這個總督並不怎麼親近。
“陸總督身子不適,要回杭城休養,蘇侯爺也該回去了,這有什麼奇怪?”冷嘯風頭也不擡一下。
沈傾城覺得不妙,“他站到陸總督那邊去了?是不是因爲我的關係?”
“不是,”爲了不讓我她胡思亂想,他只好據實道:“蘇侯爺懷疑程武拐了他的女兒,我又恨器重他,所以對我很有意見。與你沒有關係。”
沈傾城不信,程武說是在半道上接的蘇嬋娟,怎麼可能懷疑到他?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她當然不知道有人瞅着一件小事煽風點火,只想着有機會一定要解開這個結,不單是蘇嬋娟的事,蘇越治年輕時戎馬天下,在天元王朝是很有影響力的。
————
第二章送上,憋了好久,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屏,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