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便又反應了過來,“不是就不是吧。 ”
“流先生,我最近一直在幫你打聽有哪家丟失了女嬰,可是都沒有線索。“
這個女嬰是中國人。
他們這一帶,都是本地人。
唯一一個外地的,也就是這個東方男人了。
“你不記得一些東西,或許這個女嬰是和你有關係的。”
“就算不是你親生的,她也或許是你帶出來的,不然不可能在你的身邊。”
“嗯。”流澈點了點頭。
等到他懷裡的流兒睡着了之後。
他才站起身來,將羊奶倒入奶瓶裡——
彎了個腰,虔誠的看着老人。
“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老人詫異了一下,難過的開口,“怎麼,你們要走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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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澈點了點頭。
跟老人打了招呼之後,他便一手抱着流兒,一手拿着那束滿天星。
大步走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
他感覺,他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了。
這個世界也容不下他了。
所有,他在卡特爾公墓裡找了一份工作。
當守墓人。
以後就住在公墓裡的小木屋裡了。
在他還沒有走遠的時候,老人快速的叫住了他,“流先生。”
“卡特爾公墓離我這裡不遠,你以後要經常帶着流兒回來做客。”
“嗯。”
流澈點了點頭。
那雙深邃漂亮的眸子裡都帶着溫暖的光芒。
他妖涼的面容上帶着急不可見的笑意。
然後低下頭看着那束滿天星——
他很喜歡這種花。
很有朝氣。
就像是——新的開始。
在公墓裡也可以守護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也許,那個剛剛下葬不久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兄弟呢……
“想什麼呢?”
上官辰風暗眸,她從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卻什麼都不肯說。
林絮兒依沉默不語。
她的視線落到了上官辰風的身上,終於繃不住笑了出來。
“你生氣了?“
她輕輕搖晃了一下他的胳膊。
上官辰風一直盯着她的臉,沒有說話。
林絮兒咬了咬脣,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那幫傢伙最近在研究孩子的姓名,定下了就可以走了。”
汗——
她還以爲有什麼重要的大事。
就一個姓名而已。
隨便都能想一個,用的着那麼興師動衆的嗎?
“我們也可以現在就走。”
上官辰風突然開口。
林絮兒詫異的看着他,“可以嗎?”
一說到這個,她整個人就興奮。
因爲那是回家啊……
她都快忘了她有多長時間沒有回家了。
最終,林絮兒渾渾噩噩的被上官辰風帶上了飛機。
她的腦子裡依舊是迷糊的。
然後才反應了過來,“我們就這麼回去可以嗎?”
他們不會堵人吧?
上官辰風知道她顧慮的是什麼,低眸看着她,“我在兩個月前就跟他們商量好了,我們只回去一年。”
這是他們的底線。
兩個月前……
林絮兒怔楞了一下,擡起頭看着他。
她微微勾起脣笑了笑。
是她想多了。
有他在,她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
不過……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害的她一直都在擔心什麼時候回去。
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聞言,上官辰風斜睨了她一眼,“我以爲你不想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