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的視線看了一眼他們的身影,彷彿感受到了什麼。?..
英俊的面容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憔悴。
微微一笑,然後才繼續走着——
他的嘴角掛着一抹笑容,走到了那墓碑的面前。
修長的手指拿起了墓碑上的那束滿天星,才準備折返回去。
頭髮花白的老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你怎麼又出來了呀,快點回去吧,流兒哭着怎麼都不吃東西。”
老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墓碑上的照片。
那風華絕代帶的男人和他簡直一模一樣。
“那是你的兄弟嗎?”
老人伸出手指了指墓碑上面的照片。
英俊的男子只是笑了笑,便抱着那束滿天星走了出去。
老人一臉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
一個月以前他來到這裡。
他只知道,他姓流,單名一個“澈”字。
有一個女兒叫流兒。
除了這個,他一概不知。
但是更讓他感到訝異驚奇的是,這個流澈和那個墓碑上的上官澈簡直一幕一模一樣。
除了姓氏不同之外。
連名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那麼多,他也就見怪不怪了。
老人無奈的笑了笑,連忙跟了上去。
這裡是一個出租房,僅僅有五十平米而已。
是那個老人臨時租的。
流澈大步走了進去,將滿天星放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安置好。
纔去抱哭個不停的流兒。
老人走進來,將新鮮的羊奶放在桌子上。
“那個人是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是最近幾天才下葬的,你們認識嗎?”
流澈一臉迷茫的看着他。
然後搖了搖頭。
表示不認識。
他的眼裡空洞而森然,但是卻又多了幾分溫柔的暖意。
老人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多了,抱歉的笑了笑。
“你們的愛好都差不多……”
都喜歡滿天星。
“流先生,你把那花兒給我吧,我去還回去,觸碰了墓碑上的東西對你不好。”
畢竟那個人是剛剛纔下葬的。
是得到了上帝的庇護。
流澈搖了搖頭。
也不說話。
老人也知道他不同意,只好作罷。
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從來沒有見流澈說過話。
他是一個啞巴。
只是唯一慶幸的是,他聽得懂英文。
這樣,他們才終於有了交流的可能。
不然的話,就真的是雞同鴨講了。
老人將羊奶熱好,才遞給流澈。
他慈祥的目光看向他懷裡的流兒,嘆息着開口。
“這個可愛的孩子沒有母親,但是她有一個好父親。”
“我不是她父親。”流澈突然開口。
老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流先生,你會說話?”
他這一個月的時間內都沒有說過話。
他們都因爲他是天生的啞巴。
這麼風華絕代的男人是個啞巴有點可惜了。
不過,他不是。
“我不是她父親。”
流澈又再次開口。
他不知道這個孩子怎麼會在他身邊的。
但是他的心底裡卻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不是她的父親。
也許從來都不是。
這個孩子的身世,他也不是很清楚。
老人睜大了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