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風在電視臺演藝大廳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華之時,天屠也已經開始行動了,與他一起行動的還有李冉青等八大金剛、章魚十二生肖以及雙煞,這二十三人帶着五百多天理教的教衆分乘十多輛大客車直奔首都臨市的廊承保三市,這三市是柳家外圍勢力黑沙幫的勢力範圍,尤其是在兩會之後,首都周邊城市開始分擔部分首都職能的方案之後,粟揚和齊四等人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早就開始策劃這場戰鬥,因爲曲風權力下放,對於一些事他並不參與,尤其是天理教之事,更是百分百放權了,而這場音樂會也是一種掩飾,替曲雲海等人做的掩飾,也是一種麻痹戰術,麻痹柳家。
衆女欺騙事件之後,曲風便想着自己做這件事,除了吩咐渺渺啓動金絲鳥接近柳傳道之外,還將從紀雲那裡得到的信息告知了粟揚和齊四,兩人和朱妍等人立即開會研究,並且藉着曲風舉辦音樂會,各大家族都會參加之際,展開血洗行動,而且要求也很簡單,那就是全殲一地,殺完之後立即撤回,然後以小股精幹人員前去騷擾,而不是長久佔領給柳家以口實,這只是第一步計劃。
曲風的這場音樂會一直伴隨着血腥,優雅與粗俗,文明和暴力,鮮血與柔情同步進行,場面之慘烈,大大出乎了曲風的估計,甚至連他事後都感到一絲後怕。
也許黑沙幫是柳家自己組建的外圍勢力的原因,黑沙幫的抵抗非常頑強,如果不是天屠等二十三人鎮場,輸贏還真不好說,饒是如此,將黑沙幫三市的勢力全部剿滅之後,天理教也付出了傷亡近百人的代價。
這個代價不能說不高,天理教的精英一共才五百人,這還是天屠和齊四訓練出來的,此役竟然折損了五分之一,看着現場的局面,天屠有些震怒,怒聲罵道:“麻痹的,這也算是精英?打一個小小的黑沙幫就傷亡了上百人,要是去打三清宗還不得全軍覆沒啊?”
李冉青也說道:“我們教衆的實力分化太過嚴重,除了我們這些人外,很少有人能挑起大梁,我看還是選一些靠得住的兄弟送進狼穴算了,其他的就由我們訓練,我們這些人輪班倒,在曲風下令南進時必須的訓練出一支能和三清宗抗衡的隊伍,總不能讓曲風調集狼穴之人吧?”
“狼崽子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天屠恨恨說了一句,想了想之後,說道:“雙煞和章魚你們各自挑選十人進行訓練,就算沒有你們的實力也得有一半,否則我們非被老大罵死不可,這是大哥和二哥親自遴選出來的精英,這種情況不能重演了,本來是來殺人的,卻被殺了,傳出去讓人笑話死了。”
“沒問題,三個月後保管完成任務。”十四人點頭說道。
“再挑選一百人送進狼穴,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天屠冷聲說道:“我就不信,有這麼好的條件,這些兔崽子們還能一點潛力也激發不出來嗎?我看着狼穴裡面的那一千多人就心癢癢,給我這麼多
人,我敢說定能控制整個北方。”
“你拉倒吧,北方有多少門派你知道嗎?就憑你還控制北方?”李冉青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是省省的,我們是幫派,是俗世的幫派,不是江湖幫派,江湖之事還是讓曲風去艹心吧,你和我沒那份實力也沒那份分量。”
“唉~~”天屠嘆道:“十年不見,狼崽子早已把我遠遠甩了後面了,早知道,我也去當兵了。”
“呵呵,你當兵也是兵痞,你沒老大那種魅力。”章魚笑着說道:“你只會狠卻不知道把握人的心理變化,因爲你的狠是內外一致,而老大卻是外狠心軟,大棒和胡蘿蔔一起候着呢,你根本達不到那境界的,還是好好幹活吧。”
曲風將狼穴改名成天狼幫,而沒有和當時的天屠幫合併,就是爲了避免這種局面,他手下的人兵就是兵,不能是別的,哪怕是換了名字,但本質是不變的,華夏軍魂早已深入到了每個狼穴之人的骨子裡了,哪怕脫下軍裝,他們依舊是兵,不可能是別的,讓他們去和別的幫派打打殺殺,那是對他們的侮辱,就算是打殺,也打的是境外勢力!
這纔是曲風的真正用意,而天屠焉能不明白,天屠幫對內,天狼幫對外,就像是武警和正規軍的區別,因爲狼穴之人絕不會拿着刀槍對準華夏人的,除非這個華夏人危及到了華夏,否則他們都會選擇沉默。
與之同時進行的還有一人,只不過這人進行的事情和天屠等人所做的事情完全相反,在得到黑沙幫遭到血系屠戮後,在無法召集人手應對之時,卻在密室中策劃着一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家的柳繼軍!
在得到消息後,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這件事是曲風安排的,他也知道一個黑沙幫可有可無,但是曲風先是兩次大鬧柳家,緊接着便是打斷了柳承太的四肢,還將柳家在首都的所有積蓄盜竊一空,一千四百億,就算放在華夏這個國家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雖然不至於動搖柳家的根基,但只受氣不反擊也不是柳繼軍的風格,否則他也不會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或者從根本上說是有恃無恐!
他對柳家的底蘊有着無比的自信,他之所以幹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將柳婉婉囚禁,就是因爲柳家的底蘊,在柳家的現今的老祖,也就是自己的曾祖晉升到元天境之後,柳繼軍這纔敢於得罪崑崙派,在他看來,崑崙派只有一個昆虛子是高手,其餘的不足爲慮,本來自己曾祖的意思就是和華清宮合作,扳倒崑崙派的地位,只是柳繼軍不願意給華清宮當槍使,所以一直遲遲不發,而曲風屢次挑釁激怒了他,這一次他也準備給曲風一個慘痛的教訓!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曲風現在的目標根本不是柳家,而是柳傳道,採取的方式也不是暴力,暴力只是掩蓋真正目的的手段,目的就是要把柳繼軍*急了,然後靜觀其變,同樣的道理,有子屠帶隊的四位血浮屠和十二名崑崙衛也給了曲風無比的自信,何況曲
風又佔了大義的位置,不管在哪一層面,柳繼軍都得嚥下苦果。
而金絲鳥也成功吸引了柳傳道的注意,當柳傳道隱晦地覺察出金絲鳥修長的大腿間是一片真空時,他興奮地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當金絲鳥提出用他的手機拍照時,他毫不猶豫地拿了出來,也就是趁着他心猿意馬之時,金絲鳥在其手機上成功地安裝了微型竊聽器和定位儀!
曲風的演奏會在一曲小夜曲中接近了尾聲,除了金絲鳥和柳傳道之外,衆人皆是如癡如醉,雖然金絲鳥也想好好欣賞一下曲風的演奏,無奈柳傳道的大手根本不老實,除了那首高山流水外,柳傳道的手幾乎就沒離開過她的身體,挑逗撥弄,任她再淡定也是個女人,加上曲風臺上的瀟灑之姿,金絲鳥竟然把柳傳道當成了曲風,YY成瘋,所幸的是,沒忘記自己的使命。
而趙茵茵在音樂響起時,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她完全沉浸在了音樂之中,心情也隨着曲風的彈奏出來的音樂變化着,時喜時憂,或是悲傷或是哀思,時而閉目沉思,時而蛾眉緊蹙,她的思緒跟着曲風在不斷地變化,曲風極具張力的動作讓她深深迷戀,帥氣、霸道、柔情、多才多藝、血性等等,不管好男人還是壞男人所有的優缺點都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可以說,曲風滿足了所有類型女人的性幻想,用離若的話來說,曲風就是男神,不折不扣的男神。
“也許太過優秀,從而顯得不真實,也許因爲這不真實,才讓你忘記了現實,走進心裡和短暫的駐足以及常駐還有着很大的區別,問清楚自己,再做決定!”陽玉波的聲音在趙茵茵耳邊響起,“他不是你趙家的黃袍,不會主動加在你身上,黃袍加身也只限於你的先祖趙匡胤,而不屬於後人,尤其是你這個小女子,不追求永遠不會知道幸福是什麼,幸福不會憑空而來的,這就是現實!”
“玉姐,謝謝你!”趙茵茵重重點了點頭,“我知道他不適合我,只是我忍不住還是會想他,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愛慕吧?”
“應該是好奇。”陽玉波笑着說道:“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在渴求他的愛,而你只是欣賞,如果你真是短暫的停留,那就不要試着去探索,否則對誰都是傷害。”
“嗯,我還是再等等看吧,我也不確定自己的感情是什麼。”趙茵茵笑了笑,再次看向了臺上的曲風,隨着旋律沉浸在小夜曲的旋律之中。
也是在同一時間,蕭雨戴柔看着臺上的曲風卻是越來越內疚,如此完美的男人,自己竟然捨得去欺騙,不但自己欺騙,還拉着其他人一起欺騙,直到此時,她們才意識到衆女附和她們二人的行爲不是耍弄曲風玩,而是在照顧自己三人的情緒,而渺渺絲絲幾女只是不想曲風完全憋着,那纔是真正的心疼。
美妙的旋律觸動了所有人的心絃,演奏會在雷鳴般的掌聲中落下了帷幕,而曲風的計劃也已然實施,僅此一點,這場賣藝是成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