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藝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安靜來的如此突然,讓衆人感到了無所適從,就連那名超級名模金絲雀也有些驚詫,看着周圍安靜下來的衆人,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一號二號同來,衆人最多是鼓掌歡迎,而不會如此安靜,顯然就是因爲某件事情感到驚詫。
就在這時,身爲中央辦公室主任的曲魂走到了臺上,拿起了話筒,清聲說道:“熱烈歡迎國家主席趙一平,國務院總理離塵以及我們華夏尊貴的客人梅賽德斯董事長諾維克先生!”隨着他的話音,三道人影從演播大廳的後臺走了出來,三人朝着衆人揮了揮手,演藝大廳的掌聲如雷響起,衆人紛紛起立鼓掌。
隨着三人的出現,趙一平和離塵的妻子也陪着諾維克的妻子從後臺走出,後面跟着鶯鶯燕燕十多名美到極點的女子,正是曲風的那些媳婦和趙家的趙茵茵陳家的陳少蘭以及諾維克的孫女,這些女子相繼坐在了第三排,而第一夫人三人則是坐在了第一排,隔着一個座位坐下,顯然是爲臺上的三位大佬留下了空位。
緊接着,老一輩之人相繼走出,坐在了第一排的其他座位上,緊接着便是政治局常委以及各部門的主要領導坐到了第二排!
“哇塞,老大不會這麼拽吧?”徐廷佑衝着身旁的陳蓉驚呼道:“他一個人竟然有着如此的影響力,兩屆領導班子都來給他捧場了。”陳蓉的臉色當時就黯了下來,沒有多少的興奮,更多的是失落,看着第三排的衆女心中五味雜陳,腦海中出現了周星星那經典臺詞,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擺在我面前。。
徐達信聞言笑道:“廷佑,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別看曲風現在沒有什麼官職,但他的影響力早就在以前紮根了,沒有人比他更具有魅力,這個諾維克這次訪華就是爲了感謝曲風當年的救命之恩專程從德意志而來的,而且還帶來了一批最新產的武裝越野車作爲了禮物,而且全部是特製的,也就是說這批車都是孤品,每輛車都是新概念車,只有曲風收下這批車,他的那輛烏尼莫克纔會被批量生產。”
“這老頭夠精的啊,竟然利用老大無與倫比的影響力自己的車子,他知道我們華夏的富豪多,所以親自來賣車了。”徐廷佑嘟囔道。
“哈哈~”徐達信輕輕笑了幾聲,接着問道:“如果這諾維克找你的話,你能做到嗎?”
“呃~~”徐廷佑無言以對,悻悻說道:“他不把我看成了個二世祖就謝天謝地了,估計我到了他面前屁都不是。”
“所以說,這就是人格魅力,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量力而行纔是根本,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徐達信笑着說了一句,同時看了看徐廷佑身邊的陳蓉,陳蓉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徐達信顯然也看不上陳蓉這種拜金的機會主義女子。
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了諾維克,請諾維克說幾句,沒想到這個老頭拿過話筒過來就直接說道:“我
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來看曲風表演的,很感謝諸位的盛情,但曲風纔是今天的主角,他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朋友,能和一位大師級的藝術家成爲朋友是我的榮幸,能與華夏人民成爲朋友更是我的榮幸,謝謝!”
在一片掌聲中,諾維克將話筒交給了主持人,趙一平和離塵直接擺手拒絕了這種形式上的舉動,直接和諾維克走到了前排坐下。
主持人這才接過話筒說道:“有請今天的主角曲風先生!”
隨着他的話音,演藝廳的燈光變得流光溢彩,曲風一身白色禮服從舞臺正中央坐着升降機出現在了臺上,只是令人感到驚異的是,他手中還牽着一名身穿黑色禮物的美麗女孩,淡然出衆的氣質,不食人間煙火宛如月中仙子一般,金童玉女一出現,便引起了全場的一片驚呼。
坐在第三排的衆女,除了陽玉波外齊齊捂住了小嘴,離若好半天才小聲說道:“小小什麼時候回來的?老公怎麼一點消息也沒透露啊?”
坐在她身邊的紅衣也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難道小小是趕過來的?”
紅衣猜對了,本來想給曲風一個驚喜的她興沖沖在血祭峰峰主的護送下來到別墅後,卻被告知今晚的事情,這才又趕到了電視臺,曲風將她接了進去,但是衆女已經入場了,只好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卻不料蘇小小在接受完傳承後,氣質早已變得卓然不羣,與以前可以說大相徑庭,除了對曲風的心沒變之外,其餘的都變了,所以才引起了衆女的驚呼。
曲風拉着蘇小小向衆人鞠躬致禮之後,這才笑着指了指衆女所在的位置,蘇小小迅速下臺跑了過來,坐在了衆女之間,衆女當即便七嘴八舌地小聲問候起來,讓坐在後面的柳傳道看得雙眼火熱。
“柳行長,聽說貴千金和曲風也有一點交集啊,不知是真是假?”金絲鳥笑着問向了柳傳道,心中卻對柳傳道的色相鄙夷無比,她見過的色鬼也不少,但是對於這種明知惹不起的女孩還有如此表情的男人自是厭惡至極,要不是爲了任務,真的是羞與爲伍了,所以這纔出聲刺激了他一下,表達自己的不滿。
只是柳傳道此時早已精蟲上腦,對於金絲鳥的問題竟然腦子一抽筋,涎着臉問道:“婧婧小姐是不是吃醋了?”
金絲鳥聞言一怔,旋即白了他一眼,嗲聲說道:“討厭了。”緊接着哀聲說道:“其實世上最酸的味道並不是吃醋,而是無權吃醋!看曲風的表演吧,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師級別的。”
在她看來,曲風只是粗曉音律罷了,對於諾維克那句大師級的藝術家的評價還是報以懷疑態度的,因爲她實在無法把一個冷血、霸道,甚至說有些殘酷的特種兵王們的首領與藝術家聯繫在一塊,多才多藝的人不少,文武雙全的人更多,只是這個大師的稱謂讓她有些看不懂了,現在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自己身邊坐了一頭大師級的色鬼,曲風和他一比,那就不叫色
了,因爲此時她的大腿根部已經附上了一隻爪子,只是她爲了不讓柳傳道難堪,並未阻止,畢竟計劃纔開始。
“非常感謝大家的光臨,我舉辦這場音樂會本來只是想和在座的衆位聯絡加深一下感情的,沒想到老朋友竟然來了,結果來了好多領導,這真的是給我出難題啊,尤其是老梅頭還給我扣了這麼一大頂高帽,我頭不夠大,也不怕把我的臉都遮住,那時可真沒臉了,遮住了沒事,要是被人說成沒臉見人或者不要臉,那我可得找你梅老頭索賠精神損失費了。”曲風笑着說道,最後幾句話是說給諾維克聽的。
諾維克聽着坐在他身邊的離塵翻譯後,不由大笑說道:“我對你的信心可不是一般的足,幾年不見,你也學會謙虛了?”
曲風聞言哈哈大笑,也用德語說道:“謙虛好學是我們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和你們爾爾曼民族一樣,只是我們的嚴謹是建立在自信基礎之上的,而不是你們那種因爲自信而嚴謹,雖然出發點不同,卻有共同之處,希望你不要藏私啊,送我的車要不是最好的,那些布加迪的錢我可是不會付的。”
“土匪,我的家族可沒入侵過華夏,更沒華夏的一件寶物,倒是你小子手裡有不少我們爾爾曼民族的珍貴文物,走的時候我一定要帶走一件的。”諾維克大聲叫道。
“那得等我驗貨之後再說。”曲風呵呵笑着,掏出一塊金牌走到臺下,繼續用德語說道:“你們來的匆忙,我事先也不知道,華夏有句古語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還有句話叫禮尚往來,你送我這麼多車子,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這塊金牌就送給老梅婆了。”曲風大笑着將金牌掛在了諾維克妻子的脖子上,將功效小聲說了一遍。
諾維克的妻子聞言頓時驚聲叫道:“曲風,這東西太貴重了,這是我這一生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謝謝你!”說着便和曲風施以歐洲的禮節,先右後左地貼臉,諾維克也要感謝施禮。
曲風嚇得跳到了一邊,沒好氣地說道:“我只和美女貼臉,不和你這糟老頭貼臉~”頓時引得衆人大笑不已,諾維克笑得更是大聲。
走回到臺上,曲風接着換回了中文說道:“老梅頭遠道而來,作爲朋友我也應該表示一下,在音樂會開始之前,我爲了表示歡迎,先爲賢伉儷獻上一曲華夏的古典名曲,高山流水,希望你們能喜歡!”在旁邊服務的電視臺工作人員急忙找來了古箏。
曲風的話旋即得到了雷鳴般的掌聲,每個人對曲風的言辭感到了無比的震驚,也同時被曲風的人品深深震動了,歡迎外國友人,曲風沒有丟華夏的面子,雖說音樂無國界,但是以華夏古曲作爲迎賓曲歡迎外國人,足以彰顯華夏的大氣和自信!
一曲終了,衆人在古箏曲的餘音中竟然忘記了鼓掌,就連柳傳道也忘記了吃豆腐,沉浸在音樂中,那是一種心靈上的共鳴,觸動的是人心最柔軟的地方,這就是音樂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