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一連四天沒回家,家裡的大小女人都急了,這次不同,曲風是被自己這些人氣走的,走之前和紅衣幾人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紅衣四女也是一字未露,最活潑的離若和花薌也沒了精神,飯也沒怎麼吃,精緻的小臉迅速瘦了下去。
後悔成了別墅內的主旋律,很多人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到了第五天,這種氣氛達到了頂點,離若和花薌哭鬧着要去找曲風,紅衣和渺渺根本攔不住,又不能將兩人打暈,否則醒來了鬧得更加厲害,只能苦口婆心的勸阻,到了晚上,曲風開車回來了。
他是看到甄樂樂也沒事之後纔回來的,也和紀雲聊了一天,關於柳傳道的情況基本上都摸清了,至於行動步驟,曲風還得回來和衆女商量一下,所幸的是,音樂會只是一個計劃,並沒有發出請柬,而曲風也決定了不需要衆女的配合,由他自己來完成,那些女人恃寵而驕,看似無傷大雅的玩笑卻刺痛了曲風脆弱的神經,也正因爲如此,他誰也不碰了,這才直接去找歡歡樂樂去了。
進入了客廳之後,曲風一句話也沒說,將手中的請柬放在了桌上,拿出筆硯,紅衣苦笑着搖了搖頭,上前給他磨墨,曲風想了一下措辭,便下請柬上落筆了,一直忙到凌晨,曲風這才寫完,將兩千多張請柬全部寫好了,收起筆墨,依舊是一句話未說,進入了自己的臥室,倒頭便睡。
戴柔苦着臉走到桌前拿起了請柬,看着請柬所寫的內容,不禁潸然落淚,喃喃說道:“老公真的不理我們了。”說完之後將請柬一扔,跑回了臥室。
離若不解,拿過來看了一下,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只見請柬寫道:“尊敬XXX,在出暖花開,萬物吐春之際,爲了增加交流,同時也爲了曲家的未來,本人將於四月二十九日召開新春音樂會,由本人爲大家獻藝演出,願:一曲清風送知己,同啓新顏若心齊。恭候您的光臨”落款是曲家家主曲風。
呆立了一會,離若看了看曲風所在的房間,咬了咬嘴脣,邁步走了進去,不多時,便傳出哭泣之聲,如悲如泣,曲風的聲音不耐煩地暴吼而起,“你哭夠沒有,哭夠了就滾出去!老子找你們不是給你們當猴耍的,滾~”
這一嗓子吼得衆女心驚膽顫的,只是離若並沒有出來,哭的聲音更大了,下一刻,曲風便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拿起車鑰匙再次離開了,衆女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始作俑者戴柔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在沒得到曲風的原諒之前,她也不甘心窩囊的死去。
紅衣苦笑了一聲,只能是她出面去安慰離若了,不過當她走進臥室後立馬愣住了,只要離若一邊玩着電腦遊戲,一邊大聲哀嚎着,小臉上卻一滴眼淚也沒有,看到紅衣進來,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在鬧什麼啊?”紅衣嗔道。
“老公讓我這麼做的,就是想嚇嚇她們。”離若嘿嘿笑着,小聲說道:“老公說連然然姐和蘇
煙姐都跟着蕭雨姐她們學會了,不懲罰一下不行,我明天就回家陪老公去,讓她們獨守空房吧,讓她們鬧,早該嚇唬她們一下了。”
紅衣想了想,覺得也不無道理,戴柔蕭雨跟着曲風時間最久,的確有些恃寵而驕了,這樣也好,省得她們以爲曲風離了她們就沒法活了似的,接着很配合地苦笑着走出了臥室。
看着一臉苦相的衆女說道:“這次你們該滿意了吧?都覺得曲風離開了我們活不成,那就試試吧,看看他能熬幾天,恃寵而驕,你們別忘了,曲風在崑崙山還有兩個,還有小小,還有依依,最重要的一點,你們知道他在首都只有我們這些女人嗎?首都只有我們這些女人嗎?天理教的場子上百個,他去哪裡找不到女人發泄?最後我再說一句,曲風的心法早就改變了本質,根本不需要女人來調節了,這下好了,連若若也不搭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唉~~”
說完之後,紅衣向渺渺問道:“那件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人已經到了,今天是二十二號,還有一個星期,我和她談了一次,她開口要了三百萬,我答應了,這事也是有風險的,三百萬不算多。”渺渺開口說道。
“嗯,一會我給九師弟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調查情況,藉着曲風這次舉辦的音樂會,一定得成功,如果不行的話,只能來硬的了。”紅衣點了點頭說道。
“還是先問問老公吧,別打亂了他的計劃。”陽玉波此時插話說道:“紅衣姐,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老公的氣質和氣息和以前不一樣了?”
“嗯,變得讓人更舒服了。”絲絲有些迷醉地說道:“以前那股氣息讓人老想和他上牀,現在卻不想了,不上牀也能感覺到那種舒爽的氣息。”
“你這二貨,從看到老公的第一眼開始就犯花癡,這都半年了,你早成笊籬了,還沒緩過神來嗎?”渺渺沒好氣地罵道。
“爲什麼要緩過神來呢?我就要愛他一輩子,不行嗎?”絲絲撇了撇嘴。
“服你了!”紅衣和陽玉波以及渺渺嗔怒了一聲,便不搭理她各自回房了。
“切~~我去安慰一下我的若若妹妹去。”絲絲嬌笑一聲,便走進了離若房中,看着離若正玩得高興,不由怒道:“死丫頭,你就不怕別的姐妹進來看到?”
“絲絲姐,你怎麼知道老公是裝的?”離若驚異地問道。
“不光是我感覺的到,然然和小九一樣也能,還有嬌嬌,如果你不進來你也不知道他是裝的,你只是進來確定一下而已,知道爲什麼嗎?”
“雙修?”離若脫口問道。
“沒錯!”絲絲笑着說道:“對老公越死心塌地越能感覺得出來,這就是歡喜禪訣的妙處所在,可不只是幫老公提升實力那麼簡單。”絲絲笑着說道:“明天姐姐陪你去找老公啊,你可不能吃獨食,我可是餓壞了。”
“你知道老公去哪裡嗎?”離
若嘿嘿問道。
“你家唄!”絲絲笑道。
絲絲料得沒錯,此時的曲風正躺在離若的閨牀上呼呼大睡呢,在此之前,他就看出了戴柔有些恃寵而驕的苗頭,林薇和林盈不在,魏然因爲從小和曲風長大的原因不想以一副大老婆的面目出現,和蘇煙一直很低調,而紅衣的性子更隨和,渺渺三人則是全心都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沒事,怎麼樣都行,而蕭雨和花薌卻和戴柔一條戰線,都覺得自己是老資格,又都是名器,覺得曲風離不開自己,這才惹惱了曲風。
第二天一早,紅衣讓狼十和狼九去送請柬了,而曲風在絲絲和離若趕到時還在大睡未醒,早飯都沒吃,在離若確定自己的老媽去上班了之後,將房門一關,三人便在牀上玩的昏天黑地,兩女你來我往,直至沒有力氣了這才和曲風參起了歡喜禪,這一修煉又是三天過去了。
直到第四天,絲絲和離若苦着臉回到了別墅,一臉愁苦地叫道:“紅衣姐,你們去找吧,把我和若若累死了,狼穴我們進不去,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你和玉波姐去找找吧。”
紅衣苦笑着搖了搖頭,帶着戴上面具的陽玉波直接到了離家,但是二女當天晚上就回了別墅,接着便是渺渺和帶着蘇煙和魏然走了,第五天早上換成了小九楚楚和嬌嬌,也是尋找無果,直到音樂會開始的前一天晚上,曲風纔回到了別墅中。
第二天傍晚,曲風也沒管衆女,直接自己去了提前定下的市電視臺的演藝大廳,這裡的一切都是天理教佈置的,這一次,曲風沒有搞什麼賣字賣畫之類的,這次是賣藝,范陽兩家當然也收到了請柬,喜滋滋地到了現場,柳家卻沒有收到,只是人民銀行收到了,因爲各有目的,這銀行一下子來了一正三副四位行長,柳傳道正在其中。
附庸風雅也是上流社會的一大特色,藝術展,音樂會等等,不管看懂看不懂,能不能欣賞得了,都得到場,哪怕不懂裝懂,時間一長也就被薰陶出來了,這就是華夏式的貴族培養思維,尤其是那些接到請柬的,要是不來,不小心傳到曲風耳中,在摸不準曲風脾氣的條件下不赴約,也就是不給曲風面子,如果有把柄落在曲風手裡,那後果也就不言而喻了,所以沒人不到,反而還很積極,就差爲了一個座位大打出手了。
但是前三排的近五十個座位沒人敢搶,都知道曲風在首都的面子大,說不準哪會一號等大佬就帶着夫人小姐們趕到了,那時更沒好位子了,識趣的都沒去坐那裡,不識趣地看沒人座自然也止住了步子,不識趣不代表沒眼力價,以爲這些不識趣的沒看到曲風那些夫人們的影子!
一名身材高挑,化着淡妝的女子就坐在了柳傳道身邊,也不是可以安排的,因爲兩人本就相識,這女子正是渺渺找來的那名超模,之前在爲那家銀行做形象大使的時候,就曾和柳傳道照過面,只是不經常聯繫而已,如今自然是自來熟,與柳傳道相談甚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