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薛寶貴對自己的妻子,憤怒的大吼道。
鄭美麗是鄭家的人,仗着鄭家撐腰,成天作威作福。
每次除了打牌就是拼名牌,恨不得把世界上最貴的全部都穿到自己的身上。
剛結婚那會,薛寶貴的確從鄭家得到了不少好處,就鄭美麗那性子,還有那模樣,看似高貴,實則脾氣壞的很。
簡直就是一個悍婦,對自己的丈夫非打即罵,一點沒有女人的樣子。
薛寶貴早就厭惡了,只是以前,還懼怕着鄭美麗回去告狀,鄭氏落井下石,所以,薛寶貴雖然不待見她,依舊哄着。
但是,自從鄭家老爺子去了,鄭氏一落千丈。
鄭氏落到了大兒子的手裡,大兒子不大會經營,企業走下坡路,越來越糟糕,相對而言,薛寶貴的恆天,卻是發展得越來越好。
薛寶貴最近被鄭氏一家人,逼的越來越緊,都不敢回家。
因爲,除了錢,還是錢,不給錢,鄭美麗就撒潑耍無賴,鄭美麗欠的賭債,越來越多,還有借給鄭氏的錢,到現在都沒還。
薛寶貴已經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只能從別的女人身上,找到一點點慰藉,可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反倒讓薛寶貴越來越上癮,感覺很刺激。
薛寶貴也算是成功人士,三十多歲,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那方面的需求自然多一些。
每次跟鄭美麗一起,不僅不過癮,更沒有那種視覺的衝擊感,讓薛寶貴提不上勁。
“我出去?薛寶貴,你膽兒肥了,居然敢叫老孃出去,給我說清楚,昨晚又去找誰風流了?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一定讓你斷子絕孫,你以爲我鄭美麗很好欺負啊,天天吃着碗裡,想着鍋裡的,薛寶貴啊薛寶貴,就沒看到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我鄭美麗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鄭美麗越說越來勁,而且說去說來,都是薛寶貴經常聽到的那些,煩不勝煩。
“鄭美麗,這裡是公司,不要胡言亂語,我昨天陪客戶去了……“薛寶貴反駁道,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連忙站起來,把門拉上。
幸好辦公室是獨立的,否則還指不定被下屬們看了笑話去。
“陪客戶?誰相信,不會陪到牀上去了吧?“鄭美麗一臉的不相信,走到了薛寶貴的面前,狠狠地嗅了嗅薛寶貴身上的味道。
一股清香撲鼻的氣味,女人獨有的香水味,伸出的手,往薛寶貴身上探了去。
“你幹什麼?不要動手動腳的……“薛寶貴退後了一步,以爲鄭美麗揚起手,要打自己,怒吼道。
“嘖嘖……這是什麼?女人的頭髮?“鄭美麗體型大,相比瘦削的薛寶貴而言,強勢地走了上去,從薛寶貴的衣領上捏起一根長長的棗紅色頭髮。
一看就不是自己的頭髮,鄭美麗瞬間紅了眼,揚起手,對着薛寶貴就是一巴掌。
啪—
把這段時間,自己憋悶的怒氣,全部散發了出來,使出了十成的力氣,薛寶貴直接被扇暈了過去,一下倒到椅子上,蒙圈了。
“鄭美麗,你這個潑婦,居然敢打我……“薛寶貴沉默了一秒鐘,捂着被扇了耳瓜子的臉,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