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翊帶着安可去了皇甫集團,安可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總覺得怕被人看到,十分別扭,明明兩人已經結婚了,卻搞得跟偷情沒兩樣。
正是上班高峰期,大廈大廳圍滿了人,路過員工電梯口時,一干公司高層領導,全都萬分驚恐的看向皇甫翊後腦勺上的紗布。
“總裁,早。”衆人齊聲喊道。
“嗯,早。”皇甫翊淡淡的回。
安可低着頭,假裝自己是佈景板,安靜的待在一旁,奈何她自己想低調,但幾次八卦新聞,早就讓她處在了皇甫集團的八卦中心地帶。
“總裁,這位是?”一個看起來跟皇甫翊較熟的高管硬着頭皮問。
“內人。”
“哈哈,總裁說笑了,什麼內人外人的……”高管笑容陡然凝滯,不敢相信的叫道:“什麼?總裁的意思是……這位是皇甫夫人?”
他身後的一竿員工全都裝模作樣站在那裡等電梯,可好幾班電梯走了,卻沒有一個人上去。他們一眨不眨的偷瞄安可,等着八卦。
皇甫翊鷹眸緊擰,微微收緊下頜,點頭道:“陳副總,有意見?”
“哪裡哪裡……總裁的眼光,當然是極好的。”陳副總乾笑,“我們只是不知道總裁已經結婚了。”
“我結婚還要經過你同意不成?”皇甫翊涼涼說道。
“當然不用!”
皇甫翊又冷冷哼了聲:“眼光好,怎麼會找她!”說完,面無表情的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衆人os:看吧,總裁夫人果然不受寵,這真是是一出豪門辛酸血淚史!灰姑娘嫁入豪門真不容易啊!
見安可久久沒跟上,皇甫翊回頭道:“愣着做什麼,你男人的辦公室在頂樓!”
這一聲“男人”差點沒把衆人給閃瞎了,真是亮瞎了他們的鋁合金眼,總裁大人太愛說冷笑話了!
八卦很快傳遍了全公司,陶瓷聽了這事,一大早,就給安可打了個電話。
“可可,你沒事吧?”陶瓷語氣焦急。
“我沒事,陶瓷。”
“沒事就好,前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打到你家裡去,你家傭人什麼都不肯說,我真怕皇甫翊會吃了你,好在這件事都解決了,否則,我跟鸞月估計覺都睡不好。”陶瓷說道。
“對了,事情怎麼會解決的這麼快?”
“誰知道呢,就是突然間沒人提了,跟見鬼一樣,前一天,鸞月的經紀人忙死忙活的召開記者會,第二天,不管是報紙還是網絡,消息都被屏蔽了。我猜呀,是某人家的某人,看到這事不爽了,因此,就給禁了。”
安可怔了下,又道:“不是吧?”她從休息室偷偷瞄了眼外面的皇甫翊,問:“你是說皇甫翊?”
“除了他還會有誰啊?我昨天去找鸞月,聽他經紀人說,鸞月的許多廣告都出了問題,劇組也遭遇阻撓,臨時停工,拍不下去了。”陶瓷嘆息一聲。
“怎麼會這樣?”
陶瓷直翻白眼:“可可,這事明擺着的嘛,你家男人吃醋,或者看鸞月不爽,有心封殺他,以你男人的權勢,要封殺鸞月,鸞月在國內幾乎無立足之地。”
“那怎麼辦?”安可心急的問。
“反正你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去解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實在不行就跳脫衣舞勾/引你男人去,總之!一定叫他收回成命!不然,哼!小心我用鞭子抽你!”
跟陶瓷說完話,安可猶豫着走了出去。皇甫翊正在籤文件,見她走近,眼皮都沒擡,懶懶的問:“跟誰講電話呢,足足講了40分鐘!”
“哦。”安可撓了撓後腦勺。“是陶瓷。”
皇甫翊鷹眸緊眯,擡起左手,瞥了眼腕錶,面無表情的冷聲道:“陶瓷身爲公司員工,居然在上班時間打了40分鐘電話,扣工資!”說完,拿起電話就要打給人事部。
安可見了,匆忙壓住他的手,急道:“不關陶瓷的事,你別怪她,是我,先打電話給她的。”
皇甫翊悠然的擡起眸子,直直打量着她,又端起桌子上的空茶杯,遞給她。安可立即狗腿的跑去爲他倒了杯水。
喝着水,皇甫翊勾起脣角,笑道:“你有個很不好的習慣。”
“嗯?”安可疑惑的看着他。
皇甫翊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直到把她逼到了牆角。“說謊的時候,喜歡眨眼睛。”
“哪有!”她說謊的時候哪有眨眼睛。明明是眼睛乾澀。
“說吧!有什麼事要對我說?”皇甫翊雙手撐在牆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手臂裡,勾着脖子,曖昧吐息。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要問你?”
“不想我知道就別把心事寫在臉上。”
甫團趨正被。安可不自然的擡起頭,直視着他,問:“皇甫翊,我只是想問你,你是不是叫人封殺了鸞月?”
聽到這話,皇甫翊的目光陡然冷了,他沉着臉,語氣寒冽:“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裡聽到他的名字!”
安可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哀求:“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你別封殺他好不好?你這樣子,我會很爲難,會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皇甫翊挑着劍眉,陰陽怪氣的說:“你以爲他值得我動手?”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他是演員,成名也不容易,再說洛裡現在正在跟他一起拍戲,你要是連戲都封殺掉,那洛裡的第一部電視劇也就沒了,她會很失望的。”
皇甫翊張狂肆意,不屑道:“我皇甫翊的女兒想拍戲,還要別人來捧?我現在就去把最好的娛樂公司收購下來,洛裡以後想拍什麼拍什麼!或者,可以直接投幾個億幫她拍幾部電影,你以爲這對我來說是難事?”
想到有求於他,安可放軟了音調,低聲哀求:“我知道你很厲害,你掌管着這麼大一個集團,哪是一般人做得來的!”說完,她抱住皇甫翊的腰,說:“你這麼厲害,這麼了不起,我已經夠崇拜你了,你就別去跟一個明星計較了。”
“哼!盡會給我戴高帽!”皇甫翊依舊面無表情,雖是這樣說,卻不由勾着脣,眼裡卻抑制不住,閃爍着星星笑意。
安可繼續說:“只要你肯放過鸞月,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皇甫翊的笑一下子冷了,他倏地扯開她的手臂,把她推開,語氣冰冷,道:“說半天,還是在爲這個男人求情!爲了他,你什麼事都肯做?嗯?”
說完,不解氣,咬牙切齒的道:“我皇甫翊的女人,爲了其他男人什麼事都肯做!真是好樣的!好樣的!”
怒極,竟拍着手爲她鼓掌。“我真是小瞧了你,我倒是沒看出來你有這般捨己爲人的心!”眼眸裡依舊是冷的,眼裡的寒意像是下了一陣暴雪,冰的安可渾身發冷。
“不是的!”不想激怒她,讓努力白費,安可繼續抱住他,還主動踮着腳尖,親吻他的薄脣,嘴裡溫溫軟軟的說:“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把他當朋友,我希望我身邊的朋友都能過得好,如果他因爲我受到牽連,我怎麼會開心呢?”
說完,嘴脣笨拙的吻着他,學着他平常的樣子,試着把丁香小舌伸出來,意圖撬開他的牙關。
可皇甫翊還在氣頭上,他依舊冷着臉,面無表情的打量着她,眉頭下意識緊鎖。見她笨拙的舔着他的脣,他心裡暗罵一聲:該死!技術明明差的要死,卻讓他心頭一顫。
安可把舌尖伸進去,卻被他的牙關擋住,她懊惱的把手放在他胸口,認真的親吻。
“翊……”出口的聲音酥軟無力,安可被自己嚇了一跳。她瞥了眼皇甫翊,因她這聲叫喚,他眼裡的火苗漸漸的被另一種情緒代替,氤氳出一絲情/欲來。
“翊……”安可又喚了一聲,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脣,舌頭繼續撬着他緊閉的牙關。手從他胸口往下滑去,直直來到他的褲子皮帶處。
第一次做這種事,她羞的不行,到了這一步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但是想到有求於他,而皇甫翊吃軟不吃硬,不能跟他硬來。她咬了咬牙,豁出去,手越過他的皮帶,直直從他的腹部往下滑去。
溫熱的蒙古包,微微隆起,安可的手一把抓住他的j-j,語氣you惑的嚶嚀:“翊……給我。”
這裡可是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從前皇甫翊在外面玩的再兇,也從不把女人帶到公司來,之前跟安可也曾想在辦公桌上做,卻不料她突然來了大姨媽,也就作罷,辦公室激/情,這是很多男人的啓蒙片類型,這種環境下,安可還這樣不知死活的逗他,這叫他怎麼忍得住!
然而,縱使心裡的浴火已經燒得很旺,皇甫翊依舊面無表情,也不把牙齒張開,只是悠哉的冷睥着她,彷彿在等着看她下面要怎麼做。
安可被他看得心一慌,卻佯裝鎮定的把手伸進他的內庫,一把握住他的熱鐵。
唔,好大了,這東西好神奇,這麼快就漲起來了。她紅着臉,脣瓣依舊壓住他的脣,手裡還上下擼動着,眼睛還不停觀察着他,想看他有沒有反應。
可是,玩弄了很久的大鳥,皇甫翊卻依舊紋絲不動,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破綻,就那樣冷冷看着她。
安可本就是趕鴨子上架,臉皮又薄,逗了半天,他什麼反應都沒有,那點積極性一下子就偃旗息鼓,心裡還受到了打擊,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這麼沒魅力。
她委屈的鬆開口,嘴脣也撤了下來,正要鬆開手臂,卻見皇甫翊忽然用手勾住她的腦袋,把她整張臉逼着湊近,緊接着脣壓了上來,大掌也從她衣領伸進去。
他肆意的吻着她,舌頭在她口腔裡橫行霸道,還舔過她的每一顆牙齒,強迫她的舌頭與他一同糾纏,久久,當安可被吻得喘不過氣,身體酥軟無力,倒在了他的懷裡。
皇甫翊這才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記住!這才叫接吻!學着點!”1aihn。
安可悶悶的問:“那那件事……”
“什麼事?”皇甫翊一臉無辜的盯着她。
安可急了。“就是鸞月的事,請你不要封殺他!”
皇甫翊坐在辦公桌上,閒閒的把玩着桌子上的一個火機,擡着眼皮看她,悠聲道:“你不會是以爲,這點程度就想打發我?”
安可警惕的看着他,問:“那你想怎樣?”
“很簡單!”皇甫翊啪的一聲,點燃一根菸。他眯着眼,一口接一口吸着煙。“想叫我同意,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等你的服務讓我滿意了,我自然會考慮這件事。”
說完,對她招招手,安可立即走過去。皇甫翊長臂一拉,把她拉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圈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才滿足的說道:“很期待你的表現。”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敲門聲,唐秘書急急走進來。
“總裁,不好了,汪業民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鑰匙,打開了天台的門,現在正站在樓頂,嚷着要跳樓。”
安可一驚,先一步問出來:“跳樓?”
唐秘書點點頭,繼續說道:“因爲總裁今早叫人去砍掉汪業民的手,他不服從總裁的決定,因爲,鬧着要跳樓,要總裁收回成命。”
“翊。”安可連忙回頭,慌張的看着他:“你爲什麼要砍掉別人的手?你快收回命令,那麼高的地方,他要是真的跳下去了,肯定死路一條。”
皇甫翊卻冷冷看了她一眼,眼含警告,讓她閉嘴。
隨即,目光冷冽的對唐秘書說:“你去告訴汪業民,他想跳就跳!我皇甫翊的命令,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
“翊,你怎麼能這樣呢!那是一條人命啊!萬一他真的跳了……”
皇甫翊眼神陰鷙,面如寒冰。“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安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這是第一次,她看到他處理集團的事情,他真不愧是皇甫集團的領導者,這個男人,做事果斷、霸道、專/制、甚至是殘暴,她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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