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她蒼白的臉,又捏了捏她的胸口,道:“真可憐,你瘦了,胸也縮了。”
安可聽慣了他不正經的話,臉皮早就厚了,也不害羞,只是淡淡的說:“你才縮了呢。”說完,瞄着他本就平坦的胸部,把視線下移:“不對!是小了!”
皇甫翊抓住她的手,脣角揚起:“小沒小,試了才知道!”
見他一直拿着自己的手往下面送,安可急的一把推開他,誰知,力道太大,皇甫翊被推的直接撞在了牆上,撞得正是後腦勺受傷的位置,剛縫了針,被這一撞就有點滲血。
“該死的!”皇甫翊咬牙切齒,疼的眯着眼道:“你這女人!謀殺親夫啊你!”
“誰叫你總是動手動腳。”
“該死的!我是你男人,你不讓我碰讓誰碰!”瑟縮的鷹眸顯示了他的極度不爽,他盯着她,又問:“難不成,想讓鸞月碰?”
安可一滯,隨即點頭:“是啊,就是想讓鸞月碰,就跟你想讓那些女人碰你一樣。”說完,她在旁邊的牀上躺了下來。
“你……”皇甫翊倏地從牀上坐起來,見她拽着被子,單獨睡一牀,他不悅的說道:“安可,你搞什麼鬼?居然敢跟我分牀睡!反了你!”
安可把頭蒙進被子裡,悶悶的說:“醫院的牀太小,你早點睡吧,我累了。”
皇甫翊掀開牀上的被子,兩步跨到她牀邊,連同被子,一下子把她給抱了起來。1aegh。
“喂!”安可從被子裡鑽出頭,氣道:“你放開我!”
“不放!”皇甫翊低着頭,冷聲說道:“別以爲我爲你跳樓,你就以爲我非你不可!如果你繼續不聽話!保不準我會找其他人來暖牀。”
安可閉上眼睛,無奈的說:“那你去找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皇甫翊面色一沉,冷冽的語氣像是刮來一陣寒風。“你巴不得我找別人,然後放了你是吧!”
見她不說話,皇甫翊只當她是默認,他一把把她放在了牀上,不耐煩的脫掉她的衣服,扔到一邊,隨即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反了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喂……皇甫翊!你放手!你在摸哪裡?你不要親了,你別碰我!啊……你……”安可急急捶着他的胸口,聲音軟綿無力的反抗說:“別親那裡……”
然而,皇甫翊卻有意折磨她,他一邊用手指撐開她的下面,一面捻着她顫動的小核,嘴巴也不肯放過,一口咬住她胸前的敏感,以舌頭逗弄着。
他一邊親一邊發出吸東西的嘬嘬聲,那聲音聽在安可耳朵裡,十分淫/靡挑/逗,引得她顫抖的愈發厲害了。
他把口水塗遍她上半身,而後,還來到她脖子的敏感帶,一邊逗弄,一邊吮/吸,在她的脖子處留下清晰的印記,繼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用牙齒咬着,舌頭還不放過,鑽進她的耳朵裡,把她的耳朵舔的溼溼的。
他好像愛上了舔她,舔完耳朵開始舔眼睛,直至把她的睫毛舔的溼漉漉的,一顫顫的,像是隻受傷的小鹿,輕輕顫動着。
安可微微張開眼睛,與他對視着。他們很少靠的這麼近,也很少這樣近距離看着對方。
她狹長的媚眼,輕輕上挑,明明是一副無辜的樣子,卻總是在不經意間露出媚態,她的眼睛被舔的溼溼的,看起來溫柔繾綣,有股甜美的味道,加上兩頰酡紅,都在不知不覺中,爲她增添了幾分嬌羞。她的鼻型高蜓完美,說起來,洛宸的鼻子遺傳她的多一些。她的臉很小,真真只有巴掌大,因爲臉小五官好的關係,即使不化妝也有種難以掩蓋的漂亮。
她是個高瘦卻倔強的姑娘,雖然臉頰上有一條疤痕,但是並不猙獰,看久了,如果沒有那條疤,他甚至會覺得不習慣。
皇甫翊摩挲着她的皮膚,她的皮膚細滑光潔,只不過因爲前幾天起水泡的關係,還稍微有些不平。
他一口親在她的疤上,又摩挲着她腹部的疤。一隻手做着最正經的手,另一隻手卻在下面不停的玩弄着她的花蕊。
安可要緊牙關不想叫出聲來,卻見他的手指已經登門入室撐進去,玩弄的擠進她狹窄的密室。
“以後不聽話,就用這種方式懲罰你!”
安可倔強的擡起下巴,把頭轉到一旁不理他。見她這樣,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停逗弄着,安可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
皇甫翊勾起脣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來。“還逞強!”他繼續玩着,又趴在她耳邊誘哄:“說,你想要我!”
安可眼睛緊閉,使勁搖頭。
“這麼倔?不急,夜還長,咱們慢慢來。”皇甫翊說着,陡然把她的腿分開,擡到他的肩膀上,而後整個人趴到她腿間,開始爲她服務。
他一口含住她的花蕊,久久,逗弄的她幾乎喘不過氣的時候,他從她雙腿間擡起頭,問:“說,你想要我!”
安可理智尚存,依舊咬緊牙關,死命搖頭,不肯認輸。
皇甫翊挑眉,戲謔道:“真不乖!該不會是想我繼續爲你服務,所以纔不承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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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安可臉一臊。“我沒有!”
“你流了這麼多水,你還說不想要!”
“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但是能控制我的大腦。”安可依舊倔強的咬牙。
“不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忍功厲害,還是我的技巧厲害,說完,撥開她,往她裡面吹起,一會吸一會吹的,沒多久,安可再也忍不住,哭着求饒:“我想要你,你饒了我吧。”
眼淚真的留下來了,皇甫翊滿足的勾脣。“彆着急,都說了,夜還長,咱們慢慢來……”
說話間,他的手摩挲到安可後背肩胛骨上的傷疤,那傷口有點奇怪,他第一次注意到,居然是是圓形的,肉揪到了一起,他用手摸着,第一時間判斷出——是槍傷!
“這裡怎麼回事?”他眉頭緊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安可怔了下,說:“是六年前,那天你被人襲擊了,然後我……”她委婉的表達了自己救了他的事實,皇甫翊一怔,他向來最討厭欠別人人情還不清,可他居然不知道,他一直欠了她這麼多。
他心裡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在她的傷口上印下一吻。
是啊,不急,時間還長着呢,慢慢來。
他索歡無度,許是因爲氣氛比較溫情,這一夜,他有意爲她服務,竟給了她多次高?潮,兩人做了多次,不知道是凌晨幾點,天邊已經微微發白了,他才肯放過她,讓她可以睡覺。
因爲這一晚,安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兩眼的黑眼圈嚴重,腳步虛浮,走路十分不穩,她剛爬起牀,手臂一痛,整個人又一次被他壓在了身底。
“喂!”
“喂什麼喂!難不成我沒名字嗎?”皇甫翊眯着眼,眼裡迸出威脅的光芒。
“不管怎麼說,你先放開我,待會護士就來了,讓人家看到,像什麼話。”
“看到就看到!你是我老婆,我們上牀,還能犯罪了不成?”
安可咕噥道:“反正我沒你臉皮厚。”
皇甫翊手伸進她溫熱的上身,抓住她的胸口,一手一個,掂了掂,說:“你男人手冷,捂捂手!”
“哪有這樣子捂手的!你要是嫌冷,我給你找熱水袋去!”
“熱水袋?”皇甫翊嫌棄的說道:“我一個男人,怎麼能用那種女人用的東西!”說完,繼續蹭了蹭她胸口,“還是這裡熱,天然不刺激。”
天然不刺激?你百雀羚啊!
安可哭笑不得:“好歹考慮下我的感受,你這樣捂着要捂到什麼時候!我還得起牀呢!”
“不準起!不然今天就出院!”皇甫翊威脅道。
本來他的傷沒有大礙,可醫生卻堅持要他留院觀察兩天,防止有什麼檢查不出來的傷口,容易出意外。可皇甫翊這種人,天生不喜歡住院,當即就拒絕,是安可堅持,好說歹說,才讓他住了院。
皇甫翊蹭着她的脖子,流氓一樣:“好香。”話說完,又開始舔了起來。
“皇甫翊……”安可的語氣頓時軟了些。
兩人正溫存着,忽然,一陣嬉笑聲傳了過來。
“哎呦!一大早就讓咱們這種單身男人看限制級現場,我說翊,你這身體吃得消嗎?”說完,對安可認真的叮囑:“小可人,回家給你老公買點韭菜、牛鞭、胡桃、海蔘、牡蠣、紫河車吃吃。”
安可往被子裡縮了縮,卻抑制不住好奇,疑惑的問:“爲什麼要吃那些?”
南宮御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當然是壯/陽啦!哈哈!給你老公好好補補!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說完,對一旁的冷傲天說:“傲天,你也多補補,很管用!”
冷傲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親身經驗?”
南宮御一滯,當即不屑的哼道:“憑我的能力,還需要吃這種東西嗎?我是書上看來的!你可別誤會!”
誰料,冷傲天和皇甫翊皆投以同情的目光。
“沒事看養生書?”皇甫翊冷笑:“我老婆對我的能力很滿意。”說完,捂住安可的嘴,不讓她說話。他繼續道:“御,秋冬,多注意身體!”
“我說了!我很正常!我沒有任何不妥!”南宮御急於證明自己有雄風。
皇甫翊繼續報以同情的目光。“老婆,改天送點情趣內衣給御,看他給急的,做朋友的總不能看着朋友家的老二罷工不工作吧。”
南宮御欲哭無淚,終於知道什麼叫惹禍上身了。
想到皇甫翊跳樓的事情,南宮御抓到了把柄,笑道:“我的問題再大,也比不上某人,哎呦!跳樓喂!可真夠情深的,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是這種情種呢!跳樓摔破了頭,還咬到了舌頭!天啊!這件事夠我笑50年了,還得世代流傳,讓我們的兒子孫子,都知道這個笑話,哈哈!”
見皇甫翊的臉越來越黑,南宮御說的十分起勁。“翊,不是我說你,舌頭不好就少說話。好在跳樓時沒傷到老二,不然啊,小可人這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保障咯!”
皇甫翊面無表情的轉過頭,沉聲道:“傲天,幫我送客!”
冷傲天一把勾住南宮御,把他往外拉,臨走前,回頭道:“來看看你,沒事就好。”
皇甫翊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摩捏道瞄本。樓外傳來南宮御漸遠的調笑:“這傢伙就會演苦情戲,說不定根本沒傷着,就是想騙小可人的同情和眼淚……”
皇甫翊的眸色沉了沉,眼裡露出莫名的笑意。
等他們走了,皇甫翊低下頭,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剛纔的東西,去舔她脖子。
“我們繼續。”
安可檢查今天的報紙,卻發現,她跟鸞月開/房的新聞陡然從版面上消失了,今天的娛樂圈頭條,是某個女星接下一部外國電影,很沒營養的消息,十分健康向上勵志。她翻完所有的報紙,卻發現版面上乾乾淨淨,根本沒有她的新聞。
她用手機上網搜了搜,卻發現該條消息已經被列爲違禁詞。
去博客上搜了搜,卻發現網上的言論開始一邊倒,居然都從討伐變成了支持。
原來,昨天,該條消息被封了以後,有人在論壇上爆出一張照片,是幾個人在賓館打牌。裡面有個女人的身影跟她很像,還穿着她穿的衣服,另一個模糊的身影很像鸞月,其他有幾個人站在一旁,其中居然還有2個娛樂圈的明星夫婦。
這對夫婦在娛樂圈裡的名聲極好,也非常愛惜羽毛,觀衆緣非常好。
論壇上這個帖子很快就被封了,但是照片還是傳了出來,後來,鸞月的貼吧開始轉了這張照片,鸞月的粉絲們開始動搖,罵安可的聲音消停了一下。
而昨天下午,娛樂圈這對明星夫婦,公開在博客上貼出一張模糊的遠照,並配圖:“看到近日大家說,鸞月和某姑娘開/房,簡直笑死了,其實是大家約着一起打牌啦,之前跟鸞月合拍過電影,所以他跟我們夫妻倆很熟,沒事的時候經常約着一起打牌,那天在場的一共有7個人,大家不能因爲拍到了2個,就亂下結論哦。”
這條消息,使得之前鬧得很兇的新聞陡然間變得毫無意思,只是開房間打個撲克而已,照片清楚的證明了,加上其他幾個明星也紛紛站出來,說確實是約着一起打牌,之前沒出來證明,只是不想新聞鬧太大,沒想到卻越鬧越不像話了。
這樣一來,這條消息就算是徹底沒意思了,網友們幾乎都能認同這幾位明星的說辭。
皇甫翊住院觀察了兩天,第三天一早,他就待不住,一大早就起牀趕去公司,安可睡得正迷糊,人就被他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昨晚又被他鬧得很晚,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全身無力。
皇甫翊強迫着她穿衣服,而後沉聲道:“從今天起,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什麼?”安可一下子醒了。
“當然!從今天起,24小時培養感情,培養信任!”皇甫翊面無表情的說:“我不會給你一點出牆的機會!”
----嘿嘿,終於恢復凌晨更新了,雖然晚了點,但好歹也算凌晨了,是把?3點43算的吧?爺已經滿血復活!以後會繼續恢復以前的凌晨更新,還有一章估計要下午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