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那頭估計是答應了下來,這傢伙頓時眉開眼笑了,還繼續挑釁着先前的對手,哥幾個,等下我爸來接大家出去,他對自己一邊的人說道。而他們的對手卻是忍氣吞聲的不說話了。
果然,沒過10分鐘,他們就愉快的走了。一個身着金色盔甲銀色披風的男人過來接走了他們,先前抓我們時態度蠻橫的衛隊頭頭,此時卻是低三下四的一副嘴臉。來接人的男子,還不忘叮囑要嚴懲肇事者,我聽了都想笑了。
很快,他們走了,先前沉默不言的同學開始說話了,這些土著就他媽會狗仗人勢。我一聽這話,便覺得很不是滋味。突然,邊上牢籠裡的同學說話了。幾位同學,連累你們了,不好意思啊,你們是哪個學院的?陳柔隨口說,道我是白色學院的,他們兩個是金色學院的。什麼,那同學一下子換了個臉色。剛纔我就覺得奇怪你們兩個姑娘怎麼都像他女朋友似的,沒想到你小子也是金色學院的土著。兩位妹妹,相信哥哥的,金色學院的土著他們只是貪圖你們的美色不會真心對你們的。
我聽了臉色鐵青,凌天使和陳柔都是笑開了,這一笑一下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我只好解釋道,我不是你所說的土著,我們三個都是從人界來的。什麼,你們是從人界來的?所有人都是很吃驚的樣子。你就是李雲?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我擡擡頭,看了看那人,正是和毛冠風同一學院的那人,但是我並不知道他爲什麼能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毛冠風告訴我的,有一次他和我聊天時說起過你。哦。我回應了一聲。
先前嘲諷我的那人見自己搞錯了情況趕快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兄弟誤解你了,我就說嘛,你這做派怎麼可能是土著。我並不在意他的道歉,我更在乎爲什麼他們要稱呼別人爲土著,隨口便問了出來。那人也不思考,張口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土著二字說的就是生在天國的那些人,他們仗着自己長輩的遺傳,基本都是些高級天賦,然後打起仗來,他們就可以當將軍,而我們,這些仙界魔界出來的,好不容易領悟了天賦,但是難得能有個高級天賦,基本就是當個小兵,當炮灰的命。我啞口無言,倒是凌天使說話了。天賦差一樣可以通過刻苦的訓練來彌補天賦上的差別,憑什麼高級天賦的就能當將軍了?
那個認出我的傢伙插話了,美女,你不明白,我們也是一年級的,但是你見過2年級和三年級的嗎?我們搖搖頭,告訴你們吧,我師父告訴我的,他在去年的戰爭裡倖存了下來,現在是個方隊指揮官。去年,美娜斯大人,也就是你們蒂娜老師的母親用靈魂自爆炸掉次元通道以後,戰爭並沒有結束。什麼,我們三個都是大驚失色,那然後發生了什麼?你們覺得那,幾百萬的軍隊已經傳了過來,只有打啊。
那些獸人沒了退路,打起仗來更加瘋狂,雖然天國軍隊多次伏擊消滅了大半的獸族軍隊,但是,自身也是傷亡巨大,最後一路退到海邊,眼看就要被全殲了,還好界主大人及時帶領戰爭學院的學生從天國島渡海增援,(天國主體在天國島,隔海是沒人常住人口的大陸,次元戰爭會在大陸發生),經過血戰才勉強消滅了獸人。但是,戰爭結束後,只有幾百個學生還倖存着。原來是這樣,我們似乎明白了什麼若有所思。但這和你前面說的有什麼矛盾?
那一戰之後,界主大人便不再擔任軍隊指揮,將工作交給了議會推選出來的將領來擔任。聽說是他大限將至啊,一邊有個人八卦了一句,你閉嘴,就會說些有的沒得。新任的長官是軍功卓著的將軍,但是,他制定了不少政策要合理化資源的配置,然後····他沒有說下去,意思我們都懂。其實,軍隊纔是天國最重要的勢力,軍隊的風氣會傳遍整個天國。
他繼續補充道
我們三個聽完這些徹底無言了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贊同那將軍的做法,在戰場上,高級天賦的戰士,他的作用遠大於普通天賦的,但是,從剛纔的事情看來,天國的內部此時卻變得非常的不團結,這是弱勢時的大忌。就這樣,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陣,剛纔那個衛隊頭頭過來放人了,我凌天使還有陳柔被釋放了,他的態度換回了那副無禮的樣子。
把陳柔他們送了回去,我獨自回到寢室,已經24點了,毛冠風卻還沒睡。
你們總算放出來了,沒什麼事吧?他關切的問道,我愁眉不展的答了,我們幾個沒動手是沒事了,你同學他們可能就有事了,毛冠風,搖搖頭嘆了口氣。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怎麼看。他突然玩味的問了我一句,我搖搖頭,天國的形勢堪憂啊。
······
半個月轉瞬即逝。所有學院都在盡全力加緊訓練,雖說學生內部不嫩麼團結,但是畢竟是性命攸關,大家在課堂上還是極其認真的,每晚我們四個還是會跑步,不過蒂娜卻因爲有事沒有再來親自來檢查。
終於等來了半個月一天的假期,毛冠風早早的表示和同學約好去樹林野餐。我自然要帶兩個老婆出去玩啦,我們三個討論了一頓晚飯的時間,最後決定第二天去海邊看看,順便還約了師傅同去。天國是個島,我們計劃取得尾礁聽說可以遠眺到大陸。
第二天,起得大早,早早來到了陳柔他們樓下,不少女生也都結伴在往外走。她們也沒讓我久等,一會便下來了。來到天國嫩麼多天,第一次出遊,這兩個美女終於找到了打扮一番的理由,今天也穿得很養眼。前往餐廳,迅速的解決了早飯,我們三個趕緊前往車站,師傅已經等着了,師傅指了指邊上停着的車,我們自然明白,上去了。
女神大人,你連車都買了嗎?蒂娜的,我只是借來用用。我們三個簡直驚呆了,師傅你還和蒂娜這麼要好嗎?師傅隨手啓動了汽車,天國是個好地方,真正的年齡不是問題的地方。我們都在好奇師傅和蒂娜關係爲何這麼好。
海邊的路還遠,車子又是天國的稀罕物,路上基本沒什麼別的車,大多數都是走在路邊的行人,所以駕駛的還算輕鬆,師傅也和我們有說有笑。不過說着說着話題來到了昨晚我們三個的意外被關,氣氛也一下子變沉重了。凌天使把故事給師傅複述了一邊,師傅聽着凌天使的話,表情也越發的嚴肅了,然後說出了一句嚇的我們三個魂飛魄散的話。
娜娜,你看,連他們這些剛到的學生都知道這些事。娜娜,誰是娜娜?這時,後座的後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恩我在聽。蒂娜老師,你在什麼地方啊,凌天使在後座那裡輕敲。突然,中間的那個座位掉了下去。我們三個張大着嘴巴看着蒂娜從後背箱裡爬出來,再把坐墊從後背箱裡拉出來裝好,然後若無其事的坐下。
老師,你這是?我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吃驚的問道。叫我蒂娜就好了,今天我可是費盡千辛萬苦纔出來的。怎麼回事?我平靜下來繼續問道。蒂娜也正經了下來說道:“我懷疑,卡納特總指揮可能要叛國。”什麼,我們三個都是再次是大驚失色。蒂娜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們三個也是吃驚的不敢說話,師傅責怪了一下蒂娜也沒說話,就這樣一車人都不說話到了尾礁。
下了車,大家都暫時忘記了車上的尷尬,這裡的美景也讓我們陶醉。這麼清的海水我還是頭一會見,我感嘆道。陳柔在邊上也發出了感嘆,這裡讓我想到了當年在地中海遊玩的那一個月。我選擇性的無視了這句,凌天使卻接了陳柔的話,彷彿回到了仙界那樣。蒂娜隨即像我投來了嘲笑的目光,師傅默默地看着大海沒有說話。過了一陣,她纔回過神來,走帶你們去看看大陸,好。遠遠眺望了大陸,只能看到模糊的一角,看起來那邊是一座城市的樣子。午飯的時間快到了,蒂娜和師傅商量了一下帶我們來到了一家小餐廳就餐。
進門,蒂娜和老闆說了幾句,老闆不斷點頭,然後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包房。裡面坐了男男女女七八個人,他們清一色都是身着金色盔甲銀色披風。見到蒂娜進來,他們都停下了交談,恭敬地看着。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三位是戰爭學院的高材生,這個傻不拉機的叫李雲,這個是陳柔,這個是凌天使。裡面的人都是疑惑的看着我們三個。算了,不和你們多說了,他們是我新收的小弟。你們幾個說說最近的情況吧。
副總指揮,最近軍隊頻繁調動,不過我們軍團都和往年一樣,沒什麼情況。我們軍團也和往年一樣,這幾人都是軍團指揮官啊。我們軍團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我們隔壁的第二軍團好像有點問題,一個肌肉發達的大叔說道。說吧,蒂娜像是遇到了獵物的狐狸一般眼中泛着精光。他們軍團按照慣例應該比我們軍團早出發一週時間,但是,明天我們軍團就要起程了他們還沒有動身。蒂娜若有所思,第二軍團的指揮官不是安德烈嗎?
不,我已經被調去第十三軍團了,邊上一個看似瘦弱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