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請我們吃飯的餐館一樣不需要掏錢,刷了一下她的身份卡便買了單,我們嘗試了不少在餐廳沒見過的東西,據師傅介紹這些都是天國高檔的食材,吃了有好處。我們都很好奇師傅在天國的遭遇,非逼着她講,她忍無可忍只好說起了自己死後的世界。
如同毛冠風一樣,師傅也是被吸到了天國,經過靈魂清洗,然後進入戰爭學院學習了三年。再然後就加入了軍隊並且參加了和獸人的次元戰爭。說完這些,師傅頓時恢復了女王的本色。本女神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然後混了個軍團指揮官的職位。我們三個都大吃一驚,女神大人,這麼說你現在也是高級官員了?那是!女神大人看起來越說越來勁了。我忍不住偷笑了起來,這女神大人還是這樣的特立獨行。隨即,我想起了一個值得一問的問題。女神大人,你瞭解蒂娜老師嗎?
師傅的臉色頓時變化了,但是也瞬間恢復了平靜,爲師當年也被她折磨得半死不活,但是,多虧了她的嚴格訓練,我纔在戰場上存活了下來。我和凌天使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每年的12月,戰爭都會爆發,這幾年我們第八次元和第四次元的獸人連年戰火不休,死傷慘重。去年,要不是蒂娜的母親那次毀天滅地的靈魂自爆,天國可能已經被那些野獸佔領了。什麼?我們三個都震驚的交出了聲。她母親是毀滅天賦的,現在想想,那天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唉,今天這大喜的日子,說這是幹什麼,來乾杯。乾杯,我們自然重新投入了歡樂的氣氛裡。
夜半,回到寢室,毛冠風正在抱着一本書研習,我也不好打擾他,直接躺下了。他突然放下了書關了燈,也躺下了。你們金色學院挺忙啊,整天跑來跑去。是吧,我不鹹不淡的回了句,你們學院怎麼樣?我們學院的老師比較坦誠,第一天上來就給我們看了去年次元戰爭的一些現場,然後,給我們發了一本實戰紀實。今天他又給大家都配發了武器,然後,就是直接的格鬥訓練了。是嗎,我心裡聽了有了苦澀,看來像他們這樣的學院將來很可能就是戰場上的一個個普通士兵啊。我突發奇想的邀請他晚上和我們一起去跑步,毛冠風愣了一下,哦了一聲。
第二天,我們也受到了和毛冠風第一天一樣的待遇,上午,所有人在大廳觀看了去年次元戰爭的,類似視頻的東西,蒂娜也在現場不過依舊做的遠遠地。獸人通過次元裂縫進入天國所在的這個空間,從介紹裡看的出,這個世界居然是所謂的天圓地方。天國集結全部的兵力在次元裂縫附近設伏,希望擊潰手獸人軍隊。但是,打起來之後卻發現獸人的軍隊源源不斷的從裂縫裡涌出,儘管穿着金色,銀色盔甲的士兵將軍們一步不退的砍殺着,陣線依舊搖搖欲墜。這時,一個金色盔甲,金色披風的女人突然飛向了次元裂縫,然後是毀天滅地辦的劇烈爆炸。燈光重新亮起。
各位同學,想必大家之前都有耳聞次元戰爭的殘酷,今天你們見到的就是去年次元戰爭的真是記錄。蒂娜一改前幾日的作風,沉靜下來,正經說話了。鐵頭,把書發給他們,是小姐。我們都拿到了毛冠風所說的實戰紀實。我稍微翻看了幾頁,發現每一頁都是一次殺戮的現場。趕忙合上書,凌天使也看了一眼,做了和我一摸一樣的舉動,我趕忙撫摸了一下她的背脊。不少同學也是看了一眼被嚇到了。蒂娜繼續說道,這上面記載的都是你們的先輩們用生命換來的寶貴經驗,你們要刻苦學習,知道了嗎。所有人都大聲的迴應道知道了。我和凌天使也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門。
下午,金色學院的同學們也都領到了武器,不過和毛冠風的武器並不相同,我們的武器是雙劍或者單劍任選。我亮了亮自己的武器,發武器的人驚訝了一下,示意我可以走了。凌天使並不學我,她領了雙劍。然後,蒂娜宣佈了放學。我自然地留下,凌天使也和昨天一樣,出門去了。
蒂娜,今天的狀態和昨天完全不同,我聽了師傅的介紹,自然明白這是觸景生情。同學們也很快匆匆離去了,蒂娜還是那樣讓左右離開了。
老師,你的母親很偉大,我平淡的說道,蒂娜,笑了笑沒接話,凌嫺雲告訴你的吧,過了一會她說道。我點點頭,你認識我師父?她可是我的得意門生那。我大吃了一驚,然後定了定心神,組織了下語言,問出了早已計劃好的問題。
蒂娜老師,你父親爲什麼要這樣培養我?蒂娜恢復了往日的笑臉,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憑我對你的瞭解,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我點點頭,她卻沒有說下去,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當時的時光倒流是我和父親兩個人完成的,沒有別人知道了,父親爲了填補因此產生的時間錯亂忙活了足足一個禮拜。我點點頭,話說你到底能不能看穿別人的內心,和你說話總是內心不安,很不舒服。蒂娜賤賤的笑了兩聲,放心,任何人都不能窺視你的內心,我只是對你好奇所以瞭解的比較多罷了。我點點頭,女王大人再見,轉身走了。
父親的預言一定不會錯的,但是,用10年壽命換來的這個傢伙,他身上的天賦到底是什麼吶?蒂娜在我走後自言自語道。
出了大門,凌天使陳柔都已經等候着我了,毛冠風則在邊上觀望着。我果斷先無視他,和兩位老婆調了會情,然後才叫了聲毛冠風,走一起跑步去吧。凌天使和陳柔通過昨天合師傅的聊天已經基本信任了他,這次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感了。我們4個跑得很快,看得出,毛冠風的後一半路程是在咬牙堅持。歷時7個小時,我們終於跑完了一圈,由於下課晚了不少,此時已經是22點了。
一起吃飯去嗎?我向毛冠風提議道,他倒是搖搖頭,太累了,我回寢室休息了,我備了食物。恩。他轉身離開了,我們三個其實也是窮的一筆,去吃什麼那。我們漫無目的在昨天師傅帶我們去的那條小路上走着,觀察各個店家的價錢,不行我們也去買些乾糧吧,我無奈的說道。就在路過昨天哪家餐館時,我們被店主攔了下來。
凌隊長已經替三位預付好了餐錢,還託我把通訊器交給三位。說着,遞上了三隻手表摸樣的東西。我先帶上試了試,老闆,這東西怎麼用?老闆略帶嘲諷的笑着說道,這還不簡單,你想聯繫誰,就想着誰,然後說話就好。就像傳音符?凌天使說道。那老闆依舊哈哈大笑,對對對,趕緊試試吧,我先進去給你們上菜。好,謝謝叔叔,陳柔代表我們三趕快向店主問好。喂,是師傅嗎?我試探着說道。沒錯,我我就是你們美麗無雙的女神大人。好,確定是師傅無誤了。凌天使在邊上說道。
我們擡腳往店裡走去,心知這裡的消費實在不低。師傅你還真是土豪啊,說包我們三個晚飯就包我們三個晚飯。那邊師傅已經笑的歡快了,你小子以爲師傅真嫩麼有錢嗎,我對店裡的老闆夫婦有救命之恩,他們知道你們是我的徒弟以後答應給我打對摺,加上我現在在軍隊服役,收入還算不錯,供你們吃半年還是可以的。才半年啊,師傅你太摳門了吧!我不禁抱怨道。切,天知道我們能不能活到明年,花那冤枉錢幹嘛?師傅你怎麼可以嫩麼說,凌天使也帶上了手錶,立馬說話了。師傅沒反駁,好了不打擾你們吃飯了。她結束了通訊。陳柔剛帶上通訊器,還沒來得及說話,只好作罷。
餐廳裡還有不少同學,大家都在閒談着,。我們三沒怎麼說話,光顧着吃了,三個人都餓了好久了。這是其他桌上的同學卻開始了辯論,一邊是我和凌天使的一個同學,另一邊聽了一陣發現是和毛冠風一個學院的。雙方爭論的焦點竟然是將軍和士兵誰更重要。我們的那個同學一臉的狂妄,一再出言不遜,再後來更是大打出手,對面也還了手,十來個人打的人仰馬翻,不可開交。我們三個並不準備管他們,想着趕快離開。
沒想到,我們還沒出門,幾個穿着銀色盔甲的人已經來到了現場,一個帶頭的,不由分說,下令手下把所有人都帶走了,我們三個還想辯解,那人搖搖頭,表示看完現場錄像再行定奪。無奈我們都被帶進了拘留所。
坐在拘留所的廣場上,我們三個都發着呆,邊上那個我們的同學卻打開了通訊器。喂,爸爸啊,我出了點事,被衛隊抓了,快來接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