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親親，那你想做什麼？”顧默宇笑着問了微醉的人。
蘇素看了看他的笑臉，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她其實有點暈，“跳舞，我們去跳舞好不好？”
“好。”顧默宇摟着幾乎是靠着他的人起身去了舞池，旁邊圍觀的兩位羣衆也跟了過去。
顧默宇並沒有跳舞，進去之後還是做了剛纔的事，蘇素也一律是配合他，好像根本沒在意周圍的人。祝子遙和林詩柳因爲太吃驚，都沒有能問出問題，只是猜出了一些。
不過沒一會顧默宇就說他要先走了，抱了蘇素準備出去。林詩柳還要跟，祝子遙拉住了她，“再去湊熱鬧小心他翻臉。”就顧默宇的脾氣，剛纔他倆看好一會熱鬧了，他不過是因爲蘇素才一直沒管他們。
“顧默宇你帶我去哪？不跳舞了嗎？”蘇素在之後也一直很多話。
顧默宇因爲覺得她和平時反差很大，一直好脾氣在哄她，“你有點困了，回家睡覺好不好？”
“不困，不要睡覺覺。”上車之後蘇素也一直是這麼說。
“那在睡覺覺之前，先做點別的事？”顧默宇順着她在哄她，手已經不安份在做些有的沒的。
林伯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進去還沒半小時怎麼就出來了，看起來蘇小姐是喝多了，可看着比兩年前那次要清醒很多。
“做什麼？彈鋼琴？”顧默宇一直在她身上尋寶她也沒有特別反對，而是執着在跟他聊天上。
“這麼晚彈鋼琴會擾民的。”
林伯可不覺得自家少爺有這麼有公德心，只是看少爺心情好像特別好，自覺選擇了沉默。
“那我們用法語聊會天……”蘇素連中文都說不清，還說出了這一句。
顧默宇一直順着她說，“我第一次教你說的法語是什麼，還記得嗎？”
林伯明智地提了速，很快就到了家，他怕少爺忍不住在車上做那種事，蘇小姐恐怕隔天睡醒了會發脾氣。
蘇素沒怎麼過腦子就說了那句法語“我愛你”。顧默宇覺得今晚不能讓她太早睡着，抱她上樓時，還在繼續跟她講話，“蘇素你用中文說一次。”
“說什麼？”蘇素接着傻笑了一陣子，“我纔沒那麼傻。”
現在已經夠傻了，顧默宇這麼想了卻沒敢說，脫鞋上了牀，幫她也脫了鞋之後，逗了她說，“蘇素，我有點累，能幫我脫衣服嗎？”
“脫衣服做什麼？”蘇素雖然還在問，但人已經爬了過去，趴在他身上在給他解釦子。
“你猜呢？”顧默宇早就忍不住了，還是帶着笑逗了她。
“洗澡澡？”蘇素停下來仰頭很認真問了他。
顧默宇忍不住翻身吻了她，她說得也沒錯，不過今天還是先跳過這一步，等之後再說。
蘇素還在努力給他解釦子，而後是皮帶，“顧默宇你好瘦，我第一次看你脫衣服，就是這麼覺得。”
顧默宇聽她這麼說，還真忍住了，配合她脫了衣服之後，側躺着問了她，“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嗎，剛認識我時，你是怎麼想的？”
蘇素看他翻回去了，湊過去近處看着他，“長得太帥，腦子有點問題，可能是傻，好像又不是，大約是腦回路很奇怪，沒什麼常識，還是個惡霸……”
顧默宇愣在了那裡，他沒想到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現在呢？”
蘇素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比以前還帥，腦子還是有問題，大約是真傻，有了些常識，並不怎麼完全，管得還是挺多，但沒以前那麼霸道了……”
“什麼叫真傻？”顧默宇沒想到她還主動親了自己，心情太好，而且聊天太開心，暫時放棄進行下一步了。
蘇素樂了好一會，翻到自己那邊拿了手編鋼琴說，“不是真傻你一直纏着我，嗯，還很瞎。”
顧默宇哭笑不得，“我必須真傻真瞎纔會喜歡你？蘇素你不止瞧不上我，你還看不上你自己？”
“我瞧不上你？”蘇素莫名奇妙笑了一陣子，最後竟然無聲落了淚，把顧默宇嚇了一跳。
在他問出來之前，蘇素放下手裡的東西，翻回了顧默宇懷裡，伸手抱住了他，“我最開始是這麼想，像你這種***，還是個渣男，最好的打算是你從我的世界永遠消失；可是你沒有消失，我們糾纏了半年，分開了半年，又糾纏了一個多月，又分開了半年，最後糾纏到了現在……”
“蘇素？”
“我曾經想過你不會是我男朋友，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可是我錯了，不到兩年，這件事就成了真……”
“蘇素，夠了，我不問了。”顧默宇後悔了，雖然沒搞懂她怎麼忽然說着說着就哭了，他想打斷她繼續說下去。
“我做不了你女朋友，顧默宇，你到底懂不懂？我永遠也做不了你女朋友……”蘇素說完這句好像冷靜下來了，從他懷裡退出來，而後撲過去吻了顧默宇。
這次她的主動有點奇怪，顧默宇被她剛纔說的話弄得心亂如麻，正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但身體比他的腦子先做了決定。習慣性進行到了那一步時，顧默宇對自己這樣下意識的行爲感到失望，說到底他根本剋制不住人類的本能反應。
不管怎樣他都做了，而且她一直都很配合他，讓他比以前還要興起一些。結束後顧默宇纔再次反省了自己是個禽獸這種事，不過仔細一想他本來就是，說是反省他只是覺得這次的趁人之危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在他準備帶蘇素去清洗下時，林詩柳邊叫邊大聲敲了他的房門，還混着祝子遙和林伯阻止她的聲音。
“是小詩他們回來了？”蘇素還沒有睡着，反而笑着打算去開門。顧默宇拉住她給她把裙子拉鍊拉好了，衣服稍微整理了下，自己也穿好衣服後，還真扶着她去開了門。
“做什麼？”他出去關上了門，林詩柳只瞥見了地上扔着的東西。
“來看看蘇素怎麼樣，不行嗎？”林詩柳理直氣壯，她就是想看個熱鬧不可以嗎？
“我很好。”蘇素自己回答了她，可是林詩柳根本聽不清她到底含糊着說了什麼。
“祝子遙，你來試試。”顧默宇扶蘇素靠在牆邊後這麼說了句。
林詩柳和祝子遙面面相覷之後，男生開口問了，“試什麼？”
“這樣。”顧默宇湊過去吻了蘇素，和之前一樣，她還是在配合他。
林詩柳覺得顧默宇肯定是瘋了，祝子遙的感覺差不多，“顧默宇你認真的嗎？”他不知道顧默宇到底想研究什麼，可是他要是親了蘇素，百分百會被顧默宇折磨至死的吧。
“沒讓你真做，假裝一下就行。”
“不借，子遙是我未婚夫，我不借給你用。”林詩柳先反對了，只是她考慮的不是祝子遙考慮的事。
顧默宇看了她一眼，林伯拉了林詩柳去別處，她還在一直反對。祝子遙覺得這回事情真的鬧大了，顧默宇是在報復林詩柳還是報復他？剛纔不該讓小詩來惹他的，可是他也有點感興趣所以沒有特別認真攔她，他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碰到就讓你死。”顧默宇鬆開蘇素時，提醒了祝子遙這一句。
祝子遙有點移不動步子，喂，既然不讓他碰就不要讓他做什麼試驗啊，萬一有個萬一，他小命不保啊！
最終他還是聽了顧默宇的，靠近蘇素後他就很緊張，主要是怕旁邊那個人而不是蘇素。祝子遙屏息慢慢俯身去貼近了蘇素，希望她最好是儘快推開他，否則感覺顧默宇真的會弄死他。
“顧默宇你長變了？”蘇素不知道他爲什麼一直動作遲緩，以前可沒見他這麼有耐心過，這麼問了句她就往前湊了過去。
祝子遙瞬間就要往後退，而同時有人幫了他一把，他踉蹌退了兩三步撞到對面的牆才停下來。他站穩後看到顧默宇接住了蘇素，繼續了剛纔讓他試驗的事。看來他總算是死裡逃生了，雖然他還是不知道顧默宇到底是要試驗什麼，但隱約意識到了一些。
顧默宇覺得瞎的人絕對是喝醉了的蘇素，抱她回房時說了一句，“我明天不想見到你們，在我起來之前給我滾。”
“喂，我好歹是配合你……”被關門聲打斷的祝子遙嘆了口氣放棄了，好吧，雖然是他逼他乾的，果然他還是根本看不過眼。
進了房把人扔回了牀上，顧默宇嘀咕了句，“半醉還不如全醉，這都是什麼事。”
顧默宇覺得以後一定不能讓她沾一點酒，要麼就乾脆喝醉，否則肯定被隨便什麼路人都能拐走的吧。祝子遙和他都分不出來，什麼人湊過去都是主動迴應，他以前那麼辛苦到底都是爲了什麼，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這麼幹，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在睡醒後羞愧得自殺。
不管隔天會怎樣，顧默宇開始了第二次，這之後帶了蘇素去洗澡，她還是一直維持在半醉的迷糊狀態，只是說的話已經基本聽不懂了。
“……沒有泡泡……”在浴缸裡顧默宇聽清的就這幾個字，她是想要泡泡浴嗎？不管怎樣，顧默宇如她所說去拿了浴鹽。
“喜歡什麼味道？”顧默宇回去之後拿給她看不同的種類，“玫瑰，薄荷，檸檬？薄荷吧，清涼一點。”
可惜的是他在決定時，蘇素已經拆了玫瑰的，正要往自己身上倒。阻止她之後顧默宇抱了她出浴缸，讓她乖乖抱住旁邊的杆子站好。
顧默宇覺得現在的蘇素跟個小孩子一樣，而且這麼久她都沒說過要泡什麼泡泡浴，他自己也不怎麼用，好在三嬸有準備。
弄好後顧默宇才把她又挪了回去，蘇素好像很開心，捧着泡泡說，“哇，好多泡泡！”
接下來看出來她想嚐嚐味道的顧默宇把她的手扣到身後，湊過去吻了她，這樣感覺也挺可愛的，雖然傻了點。
“不，不要了。”感覺顧默宇要開始第三次的蘇素開口拒絕了他，“泡泡要破掉了。”
顧默宇忍不住想笑，又有點無奈，“這可由不得你，最後一次好嗎，之後就帶你去睡覺覺。”
“…睡在泡泡裡……”這句太長，顧默宇聽清的只有中間這幾個字。
這之後他也不準備跟她聊天，以往在浴缸做時他都是外射，今天也是一樣。結束後換了水清洗時蘇素還在絮絮叨叨說些什麼，他聽不清，也就由着她了。
只是那晚睡着前，一直含糊說着話的人又落了一回淚，顧默宇只是幫她擦了，並沒有問她到底在哭什麼。他大約能知道她的意思，她可能也想接受他，可是考慮之後覺得接受不了，所以她一直在道歉，卻就是不肯答應他。
不過他不準備逼她了，她不願意，就不願意吧，放她走，就放她走。只是，喝酒這個事，看來得想點辦法，否則她以後真的不在他身邊，被人欺負了，到底算她的錯，還是他自己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