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這個高貴女人進來的男子,是顧長春的師兄鄭偉民!
上次在明珠大酒店,鄭偉民請陳笑笑喝咖啡,誰知被楚天機下了絆子,捱了楚天機兩個耳光不算,面子丟得那叫一個大。
其實鄭偉民回去靜下心來一琢磨,這個楚天機說話做派,絕對不是陳笑笑的表哥!回憶當天楚天機和陳笑笑的對話,裡邊一股兒的小情侶的打情罵俏的味道。
鄭偉民也有自己的路子,一打聽,果不其然,這兩人根本沒有親戚關係,而是男女朋友關係。
明白了這些,鄭偉民就恨死他們。
心說你麻痹的,本來老子對陳笑笑沒意思,你們非要把老子挑逗出意思。現在真有了意思,卻又給老子來了這一套!
鄭偉民覺得自己被下套子耍了,顧長春和他表妹等人合夥擺了他一道。鄭偉民心中這個恨啊,有你們這樣玩人的嘛?
不過就算是鄭偉民家世淵厚*很深,可是遇到這種事,也只有啞巴吃黃連,忍了。
其實這次顧長春倒黴,鄭家也得到了顧家的求助請求,不過鄭偉民卻是讓家人不要管,也算是小小的報了一下仇恨。
今天這一走進酒店,再次看見楚天機和陳笑笑,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鄭偉民雙目之中都要噴出火焰了。
他本來是根本不想搭理這兩人的,可是楚天機卻是先開口道,“這不是鄭學長嘛,好巧啊。”
鄭偉民目中含着怒意,走過去不陰不陽道,“是很巧。你們表兄妹這大天黑的在這……”這鄭偉民說話也夠缺的,笑道,“你們來開房啊?倒也是,大白天表兄妹搞在一起,萬一遇到熟人怎麼辦?晚上,沒人看見,沒人說你們亂那什麼玩意。”
楚敗類一點沒當回事,“是亂lun。”
鄭偉民誇張的驚道,“對呀,是亂lun!你也懂亂lun這兩個字啊,亂lun很好玩吧?”
楚敗類聳聳肩道,“我目前還沒那麼重的口味,鄭學長可以找你表姐妹試一下,或者表兄弟,那個更火爆。”
鄭偉民氣得恨不得衝上去跟這廝拼命,麻痹,怎麼說到我頭上來了!
陳笑笑看不下去這兩人針鋒相對的樣,伸手和鄭偉民握了一下道,“鄭學長,上次有些情況對你隱瞞了。其實楚天機是我男朋友,上次見面的時候,剛好跟他鬧了些矛盾,所以就介紹成表哥了,如果讓你誤會了,我向你道歉。”
鄭偉民心說道歉有毛用啊,你早說男朋友不是好了?你們鬧麻痹的矛盾,把老子害苦了!老子活那麼大,沒有那麼丟臉過!!
當然了,這些話都在鄭偉民心裡,他不可能說出來,他也並不想原諒這些人!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鄭偉民還是當初那樣的很有風度,又看看楚天機的病號服和胸口的江城五院的字樣,問道,“這是怎麼個意思?壞事做多了,自己心裡壓力太大,神經了?”
楚天機心裡不爽,暗道陳笑笑都已經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如果你鄭偉民心裡沒那些心思,你會當衆說出“想cao你”這種話嘛?你還不依不饒了?
楚敗類這廝心裡正惦記給這風度翩翩的鄭學長再來點陰的,遠處那個高貴的女人對着他催促道,“偉民,有事嘛?”
鄭偉民連忙道,“嫂子,我這就來。”
說完他很有禮貌的給陳笑笑點點頭,然後對楚天機很親切的說道,“有病,得治啊。神經病沒關係,發神經還到處亂跑就不好了。”說了這些,鄭偉民忍不住得意笑了三聲,走向他嫂子那邊。
“臥槽!”楚敗類感覺挺吃癟的,不過誰叫他穿個江城五院的病號服出來溜達,鄭偉民這樣噁心他,他還真的無話可說。
偏偏這個時候,酒店經理還又來提醒,“客人,您別在大堂杵着了。”
楚天機有火沒處發,一把揪住他衣領怒道,“麻痹,你也要管我?”
酒店經理嚇了一跳,心說這人該不是真的神經病吧,這莫名其妙就要打人嘛?他連忙說道,“不管不管。”
他們這邊發生矛盾,總檯幾個姑娘看見了。那幾個姑娘本來就神經兮兮,看見江城五院出來的就害怕,現在看“神經病”真的動手了,她們連忙就給江城110打電話。
110也沒出警,一個電話又打給江城五院,“你們那邊有個神經病跑出來了啊,就在你們醫院門口!你們怎麼管理的?貴豪酒店,趕緊去處理一下。”
江城五院晚上值班的主任剛好是精神治療科的李慶鵬,他接到電話,連忙帶着幾個男護士就出發了。
等他們到達的時候,楚天機和陳笑笑已經進了酒店房間了。
李慶鵬道,“最好是你們派人去叫門,我們如果叫門,他從貓眼看見,就會緊張,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說不得,酒店經理帶着他們來到楚天機房門外,就開始敲門。
楚天機經歷這一系列事情,倒不是那麼*上腦急不可耐了,正在跟陳笑笑說着正事。
陳笑笑道,“這次孫彼得也跟我們一塊回國了,他準備正式把股權出售給天海沙廠。”
孫彼得就是孫正文,也就是金海集團15%股權的控制者,這個人現在在國外發展,早就想要將股份轉手了。
楚天機道,“不知道他想要開價多少,天海沙廠那邊最近投資項目不少,都很費錢。”天海沙廠最近要投資望海廣場,投資天顏美容,還想要買地建樓,這些全部都是大投資。
陳笑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孫彼得這個人很通情達理,在美國又很吃得開,相信應該可以分期付款。”
楚天機點點頭,如果能分期付款那就是最好的方法了。他開口道,“現在要買他股權的不是天海沙廠,而是剛成立的天海投資,我準備把天海投資打造成一個控股集團,日後如果上市什麼的,就更加的方便。”
其實這些都是顧婉蓉教他的,不過現在被這廝無恥的剽竊了,陳笑笑道,“想不到你還挺懂資本運作的。”
正在這廝沾沾自喜,外邊有人敲門了。
楚天機從貓眼一看,發現是酒店經理。楚天機心說老子都已經呆進房間了,你們還要幹嘛?
一拉開門,那邊李慶鵬帶着幾個男護士氣勢洶洶衝了進來,男護士手上都拿着各種器材和繩索,其中有一種小背心,往人身上一穿,就讓你無法動彈。
“幹什麼?”楚天機被嚇了一跳,後退半步。
穿着白大褂的李慶鵬指揮道,“把病人放倒,按住……”
楚天機頓時明白了什麼,他勃然大怒,一腳就踢飛了李慶鵬,接着拳腳並用,轉眼之間,把這些人全部都放倒在地。
酒店經理站在門外向裡一看,心說天!這精神病也太能打了!看見楚天機走出來,他腿都嚇軟了,撲通跪下道,“大俠,別殺我。”
楚天機罵道,“殺你麻痹,這店沒法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