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太不爽了

93 太不爽了

感冒流鼻涕,碼字的時候要用餐巾紙塞住鼻孔,是不是有點裝象的意思?

------題外話------

明秀樓的東家是地道的沈家莊人,名喚沈銀全,年方二十,是這明秀樓的第四代接班人,他雖在樓上,可不清楚下面的情形,以爲有老掌櫃在了,就能放一百個心。直到小夥計去請他,他才施施然地下了樓梯。

掌櫃的已經大冒冷汗了,這話店他也只是掌櫃的而已,說真話的還是東家,因此他示意小夥計去把東家請來。

柳無憂冷哼了一聲,心裡暗道,這家店狗眼看人低,當初一匹布都不賣給柳無憂,這次她就是來報當初那個仇的,二十兩銀子想心安理得放進口袋那,簡直就是做夢。

“大店就是牛,”有人說道,“不過我活了幾十年了,還真是沒有延誤的。”

“鄉親們可都瞧見的了,明秀樓百年老店,誠信爲上,”柳無憂指着櫃檯後面的那塊木板說道,“一個時辰內,方圓百里,所需貨物,一律送達,如延誤送不到,銀子雙倍送還。”

“好厲害的姑娘,連這二十幾年的老掌櫃也看走眼了,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柳家的姑娘死過一回還真是不一樣了,”門外的人連連稱奇,打從莊子的人被沈錢袋子迷惑的財物兩失,又被柳無憂等人解救出來,很多人對柳無憂有了改觀,不想之前那樣的嘲笑相對了。

這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沒的商量,”柳無憂滿眼寒意,不容他人改變她的打算,不是看不起她麼,她就讓這明秀樓賣布給她還虧錢。

“我說柳二姑娘,能不能商量一下?”掌櫃的看這麼多人在,不賣不行,賣又不行,簡直像是被貼在熱鍋上烤着那麼難受。

“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何干,”柳無憂沉臉冷聲說道。

“這可是兩千匹布,你讓我怎麼送?”掌櫃的恨不得砸暈自己,然後當之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一個時辰之內,把我的布送去東莊頭的蟹樓,遲一下都會有損你們明秀樓的名聲。”柳無憂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牆上寫只幾個大字,方圓十里,一個時辰之內,必定送達。好大的口氣,店大就是不一樣。

大通錢莊的紅色印戳清清楚楚的,還能有錯。

掌櫃的聽到柳無憂的聲音,怎麼覺得腳底心有些發涼,而且寒氣慢慢地竄了上來,他的腿有些發抖,一步步地走到櫃檯後面,眼睛瞄了一下銀票,沒了聲音。

柳無憂見掌櫃的挪不動腳步,譏笑道,“怎麼,你是真不願意賣窮人布嗎?”

掌櫃的手一抖,扭頭望了過去,只見兩張銀票整齊等着他去驗明正身。

柳無憂起身走到櫃檯錢,從袖中拿出兩張十兩的銀子鋪在櫃檯上,氣定神閒地說道,“掌櫃的,你來驗銀票。”

還真是欺人太甚!怕她晦氣就明說,何必拿銀子來壓人。

掌櫃的胸有成竹說道,“就是因爲她們家新蓋了院子所以纔沒銀子買,我們店可不做賒賬的買賣,這也是大家知道的。”

“我說掌櫃的,你有所不知,人柳家二進門的宅子都蓋起來了,你怎麼就斷定人家被銀子呢?”好事者問道。

“不錯,就是二十兩。”掌櫃的肯定道,鬍鬚都快翹上天了。

柳無憂掰着手指算,“十文錢一匹,兩千匹就是兩萬文,也就是二十兩銀子了?”

“十文錢一匹,庫房裡有兩千匹,你買得起嗎?”掌櫃的大拇指望身後的庫房一指,那叫一個神氣。

“那你到底說說看,多少一匹呢?”

“多少銀子你也買不起我所有的存貨。”掌櫃的狗眼看人低了。

“你這布賣多少銀子?”柳無憂問道。

柳無憂低頭一瞧,自己出門的時候揀了件粗布收腰裙穿,因此顯得有些寒磣。

“要是有錢,她買那麼差的布做什麼?”掌櫃的憑藉自己多年閱布的經驗來判斷柳無憂到底有沒有銀子。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沒錢買呢?”

“各爲鄉親聽我說,不是我不做她的生意,而是她一口氣要買下本店一款布的所有庫存,這不是來搗亂又是什麼呢?”掌櫃的擡起雙手,壓下門口的吵鬧。

“那你就賣她布唄!”

“沒……沒那回事兒,我們百年老店,怕什麼也不會怕一個小女子啊,”掌櫃的嘴硬,不敢明說。

“掌櫃的,你是不是真的害怕她啊?”那人鍥而不捨地問道。

這掌櫃的可不就是害怕柳無憂晦氣麼,清泉茶樓有柳無憂插手,結果一敗塗地,沈錢袋子防着柳無憂,結果盛威茶樓關門大吉,東家死於非命,要是自己做了她的生意,指不定會有什麼結果呢。

“掌櫃的,你明明就是店大欺客,怎麼就是我胡說八道了呢?”柳無憂悠閒地拖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二郎腿一翹,說道,“你們百年老店,經歷多少風雨,就算我柳無憂晦氣,你們也不應該沒這個膽量接我這樁生意啊。”

“我們明秀樓百年老店了,怎麼會怕一個小女子,更不會不做平明百姓的生意,大家切莫聽她胡說八道。”

其實這世道就是這樣,有熱鬧的看熱鬧,沒熱鬧的瞎起鬨。

“快說啊,怎麼不說了,”其他人催促道。

柳無憂真想好好誇誇這個人,真是當娛樂記者的料啊,每一個問題都這麼犀利。

問得好!

“我沒這麼說夠,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掌櫃的急忙澄清,生怕別人誤會,可恰恰是有人已經誤會了,“那你爲什麼不做柳家姑娘的生意?是不是怕惹上她的晦氣?你們店裡生意這麼好,怎麼會怕一個女子呢?”

“大家都聽到了沒有?他說了,非富非貴之人的生意不做,以後大家不要來這裡買布了,被坑死了還不知道呢。”柳無憂藉着別人聽不到,故意這麼說,門口那麼多人,也不是每人都是有錢人家。

“我愛做誰的生意你管不着,快點給我滾,”掌櫃的壓低了聲音,不敢擡高聲音,怕嚇着其他的顧客。

“我哪裡有胡說八道了,別人的生意你就做,爲什麼不做我的生意呢?”

“給我閉嘴,胡說八道什麼,”掌櫃的看到門口聚集了很多的路人,急忙呵斥道。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柳無憂走到門口故意喊開了,“怎麼能把顧客分爲三六九等啊,上門就是客,怎麼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哎呀,你快些走好不好,我的客人都快被你嚇跑了,”掌櫃的來過來推柳無憂出門,可柳無憂生性倔強,豈能這樣被人灰溜溜地趕出門。

之前不做自己的生意是沈錢袋子的緣故,現在卻又是爲了那般?

掌櫃的手一揮,嘴裡連聲說着,“走走走,我們就是怕你付不起這個銀子,還是早早地離去,別妨礙我們做生意了。”

柳無憂這才明白,爲何自己進來沒有受到別人一樣的接待,原來是被人劃爲禁賣黑名單了呀,“掌櫃這話說的,賣給別人是賣,難道賣給我就不是賣了?是怕我出不起這個錢還是怎的。”

“誰買都可以,就是不賣給你。”

“不賣?爲什麼?”柳無憂狐疑問道。

“這布我們不賣,”掌櫃的微微擡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因此沒聽見掌櫃的在趕人。

“掌櫃的,這匹布你們店裡有多少我買的多少,”柳無憂的注意力在布上,這布薄而綃,做衣服是絕對不可以的,稍微一撐就會全部裂開,倘若拿來做衛生巾的表層,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柳無憂進屋的時候已經將掛着的布料看了個遍,在一處角落裡看到一匹落滿灰塵的布,那布頭垂掛着,露出的是米白的顏色。

“柳姑娘,我們裡不歡迎你,”掌櫃的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直接先要轟人走了。

柳無憂一走進店裡,裡面的顧客大有避之不及的樣子。

她要去的是沈家莊最大的裁縫店,仔細瞧瞧裡面的布種,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那種又薄又軟,關鍵是價格又便宜的那種布料。

還在還有甲君和乙君兩人給她轎子,這樣出門去莊裡也不至於要走很多的路。

“行,那叔先去茶莊看看。”柳三重一離開,柳無憂也坐不住了。

“這個還是等侄女有眉目了告訴您吧,”柳無憂可不想說出自己要做衛生棉的事情,等成功了再說不遲。

“張家坳有一個拉棉被的,他家的棉花又輕又白,大家都愛去他們那裡買,不過……”柳三重一滯,疑惑道,“你要棉花做什麼?”

“對!”

“棉花?”

柳無憂笑着說好,這邊又打算衛生棉的事情,便問道,“三叔可知哪裡有賣棉花的?”

柳三重汗顏地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支支吾吾地說道,“那三叔聽憂憂的,下午就去茶莊看看去。”

“三叔放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您若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何況,您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爹了,要是不做點成績出來怎麼讓兩個弟弟敬仰您。”柳無憂的話直擊柳三重的心,如醍醐灌頂,頓時令他清明過來。

人怯懦,不是因爲他沒本事,而是他沒發覺自己的潛在能力。

“那怎麼成,”柳三重連連擺手,“三叔不是做生意的料。”

柳無憂喝完碗裡的粥才說出自己的打算,“三叔,我打算把家裡的生意交給你,茶莊是一樁,另外還有和毛官人等人的合作,都要你出面了,一個月後我就去找爹。”

“那也不行,思來想去,還是三叔去最合適,你現在事情多,走不開,學堂又不能辦,三叔是閒人一個,不做點事情也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三叔,我有天佑陪着,準沒事,”柳無憂並沒有把柳三重的話放在心上。

“謝謝三叔,”柳無憂正襟危坐,不用想就知道了柳三重不是單單爲了端一碗粥進來。果然,等柳無憂開始喝粥的時候,柳三重說話了,“憂憂,找你爹的事情不如讓三叔去,你一個孩子,怎麼去找?”

進來的是柳三重,他給柳無憂端了只碗進來,“奶奶說你一天就吃了點新鮮果子,怕你餓着,這不給你熬了點粥過來。”

“進來,”被打斷了思路,柳無憂並不是那麼高興。

“咚!咚!咚!”柳無憂正絞盡腦汁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不行,一定要好好想想,怎麼樣能作出一種衛生棉出來。

這兩日內,柳無憂幾乎是足不出戶,爲嘛?還不是那月事帶攪得她不敢出門,要是去外院溜達一圈,準被人看出來。

簡單扒了兩口飯,柳無憂找了個藉口回屋休息去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也沒說什麼。

“娘子,我這碗雞湯給你喝,”吃飯的時候天佑別提多殷勤,又是夾菜又是送湯,弄得柳無憂就算臉皮再後也忍不住面紅耳赤了。

李氏產子,加上柳無憂初潮,可謂是雙喜臨門,大家雖然都沒明說,可是臉上盡是笑意。

就算是真絲綢布,那也是布,舒服纔怪呢,不行,其他東西可以將就,這麼私密的東西絕對不行。

王氏看柳無憂一臉的不舒服,心疼道,“不然娘再給你找塊軟一點的布?”

天哪,柳無憂可是用過內直塞條的衛生巾,現在那面夾着一團布條,這感覺……好像連路都不會走了一樣啊。

“剛開始是很不習慣,等久了就自然一點了。”

“娘,您得相信女兒的智慧,”柳無憂怎麼覺得很不舒服,溼漉漉的,還很粗糙,走起路來十分地彆扭。

門一打開,王氏拿眼睛將柳無憂從頭到底看了個遍,問道,“穿好了?”好像用個月事帶是多少難的事情一樣。

“人家是大姑娘了,娘,您要給女兒留面子。”柳無憂打了個哈哈,快速地裝好月事帶,輕而易舉地穿戴好了,這麼簡單的東西還需要人教,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這孩子害什麼臊啊,你是娘生的,還怕娘看啊。”

她挪到門口,打開一條門縫,讓王氏把布條遞進來。

“別~”柳無憂還光着身子呢,可別這樣就春光乍泄,雖說那人是親孃,可也沒光腚的道理。

王氏大概是猜出了柳無憂的意圖,聲音從門縫裡飄了進來,“你是不是想要往裡面放東西?娘都給你準備好了,娘進來了啊?”

這麼簡單的東西又不需要教,可是柳無憂犯難的是裡面墊的東西沒有,便說道,“娘,給我一把剪刀。”

“憂憂,你好了沒有,娘要進來了。”王氏在門外喊道。

她洗好身子之後,蹲在地上仔細研究起月事帶來了,寬布條前後各縫了一道小布條,看樣子是爲了固定吸水的東西。

“嘭”地一聲,柳無憂直接關上門,將王氏的聲音隔在了外面。

“你這孩子跑什麼,仔細摔着了……”

當着王氏的面洗下身?柳無憂纔不敢這麼驚悚的事情呢,她利落地跳下牀,不顧下身經血噴涌,拿起月事帶就往淨室跑去。

王氏看柳無憂好奇地翻着月事帶,便去淨室端來一盆水,說道,“先洗洗,娘這就教你怎麼用。”

柳無憂展開一看,手掌寬的布條上繫着兩根帶子,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月事帶。

“瞧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母女兩個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王氏嗔了女兒一眼,從衣袖中拿出個布條出來,交給柳無憂,“一會兒娘教你怎麼用。”

“娘,又不是什麼大事,天佑還是去麻煩您了。”

原來女孩子的初潮在這個時代竟然是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

“憂憂,”不消片刻工夫,王氏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感慨道,“孃的憂憂終於長大了。”

“喂,”柳無憂想要逮人,可是人家動作快得和兔子一般,而她身下涌血,根本追不出去。

天佑急忙放開了她,瞧了一眼她的裙子,閃人先了,“我去叫娘啊,娘子你別動。”

“天佑,你嘀咕什麼呢,”柳無憂故意問道。

柳無憂聽了個一字不差,好啊,老頭子竟然教天佑這些東西,真是爲老不尊了,看來得讓他起不來牀,奶奶,憂憂要對不起你了。

天佑被罵後,神情十分怪異,自言自語道,“難怪爺爺說了女人這個時候的脾氣是最壞的,果然是真的。”

柳無憂粗魯地罵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啊,爺爺的書早已經被燒掉了,偷,偷,偷,偷你的鬼啊。”

放屁!

“爺爺的,”天佑說完,又打哈哈道,“是我偷偷看了爺爺的書。”

“哪裡來的**濫詞,居然教人這些東西。”

書上?柳無憂一扭頭,光潔的額頭剛好抵在天佑的嘴脣之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娘子真笨,書上都這麼說的啊。”

柳無憂不知道這是天佑在故意在逗弄她,躲開之後,身子又不敢挪動,最後還是被某人抱在了懷裡。

天佑聽聞是這麼一件事情,便放慢了手,摸到柳無憂的脖子那裡,手勁變得又輕又柔,柳無憂忍不住打了冷顫,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那你怎麼知道葵水,要不是你成親過,哪裡會知道?”柳無憂說出成親二字的時候,心裡莫名一陣抽痛,難過地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說什麼啊,人家又記不起來。”

“那就老老實實地交待。”

“啊……啊……輕點兒啊,娘子,”天佑求饒道。

柳無憂連忙睬下頭,眼睛左右一提溜,趁着天佑不備,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問道,“天佑,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恢復記憶了沒有?”

柳無憂微微擡起頭,拿一隻眼睛瞟天佑,卻被天佑給看了正着,“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正眼看我啊,娘子?”

這天佑怎麼什麼都懂,連女人家的葵水都知道?

“想說什麼都先別急,慢慢來,”天佑搖頭哎了一聲,上前給柳無憂順氣,大手所到一處都激起柳無憂一陣顫慄,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當柳無憂聽見天佑嘴裡說出葵水二字的事後,一口氣沒喘上來,堵得她猛烈咳嗽。

“自然不同,娘子難道不知道麼,葵水來了,那就說明娘子長大了,意義只是不同的。”

“大姑娘?”柳無憂聽出了一語雙關的意味,摸了摸臉頰,問道,“難道我之前就不是大姑娘?”

天佑折了回來,眨了眨璀璨如星的眸子,狡黠一笑,說道,“娘子,你成爲大姑娘了,怎麼能不讓娘知道呢?”

“喂,給我站住。”劉無憂叫喊道,等天迴轉過來,聲音卻輕了下來,“不用叫娘,我沒事。”

“娘子別動,”天佑大步跨到了柳無憂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箭步往她的屋子而去,放在牀榻上之後又囑咐道,“娘子別亂動,我去叫娘。”

糟了,難道是葵水來了?

“娘子,有血,”天佑指着柳無憂的裙襬大聲地喊道,柳無憂撩起裙襬一看,果然是血。

“我上茅廁,你別跟着我啊,”柳無憂腹部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下來。

“娘子,你身子不舒服啊,”天佑見柳無憂臉色不好看,滿懷關心地問道。

柳無憂心裡那個哀嚎啊,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人家要的是空間,絕對的自由空間,怎麼跟他說話那麼費勁啊,氣得人家肚子疼。

天佑拍了拍胸脯,雙手一攤,爽朗一笑,問道,“娘子,就算是我天天揹着你去茶莊都沒問題,何況是身無一物跟着去。”

“那個……天佑啊,你別老跟着我,我經常去茶莊,你跟着也怪累得啊,”柳無憂想來想去,採取迂迴戰術,“過兩天我就跟三叔說,人家現在不是先抱孩子麼。”

這些理由的確是柳無憂想好的,現在竟然被天佑識破了,頓時有種想遁地而逃的感覺,要是以後真嫁給他了,自己不是沒好日子過了,唉呀媽呀,肯定不行,她不想嫁人之後沒自由。

“娘子不急,急死相公,”天佑就是怕柳無憂搪塞自己,所以才緊追不放的,“你到時候又以各種名義推脫,什麼冬天下大雪了,風太大不安全了,我纔不會上你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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