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你可以走了,我還要睡覺呢,”柳無憂淡定地背身過去,其實已心亂如麻了,好吧,她承認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麼的患得患失。
“娘子,是我不對,你別不理我,別生我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受罰,只要你高興了就好,”天佑一口氣說了出來,他決定還是按着柳老太爺的提醒來辦,女人嘛,要哄,怎麼哄?那就是甜言蜜語!
“你知道自己錯了?”柳無憂聞言,心裡那個舒坦啊,陰霾一掃而空。
“嗯。娘子是天佑的乖乖好娘子,是最好的娘子,最漂亮的娘子,”這些大概就是天佑所能形容出來的最好聽的甜言蜜語了。
柳無憂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重新轉身過去,閃爍着眼中的水光盈波,“我哪裡美了,你說說看。”她可是要驗證一下,何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天佑沉思了一下,說道,“眼睛好看像星星,鼻子挺翹,嘴脣紅豔豔,很好看。”
這叫什麼讚美之詞,簡直就是侮辱她的耳朵,算了,看在他誠心道歉的份上,此事就這樣翻篇過去吧,“好了,我要起牀了。”
“娘子笑了,”天佑一個左空翻,敏捷如猴,柳無憂還怕他傷着呢,人家卻完好無缺。
兩人剛要出門,迎面碰上柳無愁撞了進來,手中揚着得紅豔豔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姐夫,你送給姐姐的手帕真好看,我也要。”
什麼手帕?柳無憂彎身下去,手指一勾,將那紅得刺眼的帕子勾了起來,瞧見一個‘春’之後,臉色立刻煞白。
她還真相信一個傻蛋的表白,原來自己纔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
“無愁妹妹,我沒送帕子給你姐姐啊,”天佑莫名其妙地說道。
“怎麼會?這帕子就是從你的衣衫裡找到的,姐夫太小氣了,不送就不送唄,”柳無愁嘴一撇,失望地跑開了。
“娘子,怎麼回事呀?”天佑疑惑不解地問道。
“天佑,你他媽媽的是個混蛋,連人家的定情信物都收了,還跟老孃道個狗屁的謙,老孃我不稀罕,現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一刀兩斷。”柳無憂再也壓抑不住了,只想一吐爲快,發泄心中的不快。
天佑撿起紅色帕子,看到那個春字時,忙解釋道,“娘子,可能是嚴家妹子丟的,不是什麼定情信物。”
“丟?能把手帕丟進你的口袋,怎麼就不丟進我的口袋或者沈千算的口袋啊?”柳無憂壓根就沒發現此時的自己跟醋罈子沒什麼分別,就是看兩人鬥嘴的柳老太太和王氏都一樣覺得。
“我真的不知道,娘子你要相信我。”天佑一腳踢開了令禮無憂生氣的紅色手帕。
“混蛋,混蛋王八蛋,我寧可相信這世間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柳無憂惱得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娘子……”天佑拔腿就要追上去,柳三重見狀拉住了他,“小子你過來,我們有話問你。”
“什麼事啊,三叔?我還要跟着娘子呢。”
“就是憂憂的事情,”柳三重拉着天佑去了柳老太爺和柳老太太跟前,說道,“爹,娘,人給你帶來了。”
“天佑,你和我們憂憂到底怎麼回事情?”柳老太太雖然中意天佑,可是聽說他收了其他女子的定情信物,臉色也不大好看。
天佑見這三堂會審的模樣,緊張兮兮地問道,“奶奶你們要幹嘛?我和娘子好着呢,你們別擔心啊。”
“好個屁!”柳老太爺真是忍不住粗口成髒了,“還以爲你小心專情得很,原來是個花心小流氓,虧我昨晚教了你那麼多,真是白費了口舌,給我老實交待,不然我要你好看。”
天佑聞言,反而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地說道,“天佑只喜歡憂憂一個娘子,不是花心大蘿蔔,爲什麼娘子這麼說,你們也這麼認爲?”
“天佑,那這帕子……”王氏指着地上的帕子問道,“是不是茶樓那個嚴春送你的?”
天佑茫然不知,搖搖頭,“不知道,反正我不管了,我要找憂憂說個清楚。”
“給我站住!”柳老太爺瞪眼喝道,“給我老老實實地呆着,再惹我們憂憂生氣,老子把你趕出去。”
“天佑,你先別去吵憂憂了,我去幫你找她說說,成嗎?”王氏好言勸道,一是自己真心喜歡天佑的單純厚道,二是她打算自己探探柳無憂的心思。
“我知道了,娘,你一定要幫天佑和娘子解釋解釋。”天佑懇切地拜託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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