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裡的一首歌20

你是我心裡的一首歌(20)

季餘音睡得很沉,第二天醒來腦袋好像上了發條一般,越勒越緊,感覺頭都快裂開了。舒骺豞匫

意識回籠,她身處的房間簡潔明亮,黑白傢俱佔主調,不是她的房間,當然也不是馬雪晴公寓裡的裝潢風格,倒是跟某人一貫風格很相近。

她覺得腦子更沉了,思緒開始打結,她把被子拉高,似乎這才意識到了異常。

“啊——”那聲尖叫直衝雲霄,她幾乎是立刻從牀上跳了下來,下牀後才發現全身無力,像踩在海綿上一樣,雙膝一軟差點癱在地上,萬幸一雙有力的手臂撐住她,順勢將她摟在懷裡,她實在沒力氣,只能靠在他身上。

“有沒有怎麼樣?”邵飛揚摟着她,語聲關切彗。

季餘音哪裡有心情理會他在說什麼,她靠着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衣服呢?”

“陽臺上。”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昨天喝醉,吐得滿身都是。”

“所以你把我衣服脫了?”她現在穿着邵飛揚的襯衫,裡面清涼無比,不用看絕對沒穿衣服挫。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見邵飛揚英俊的臉上浮起一絲不自然的緋紅,她推了推他,然後赤腳走到陽臺上,果不其然黑色文胸還有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赫然掛在衣架上不要臉迎風招展。

她狠狠的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不是做夢,她覺得她應該淡定,實在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國外可比國內開放多了,她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但是……

“我讓鐘點工阿姨給你脫的衣服,還有外面的……衣服,也是請人洗的。”說這話的時候,邵飛揚也有些尷尬。

季餘音聽了他的解釋,心情並不見好,實在是臉都丟盡了,真是頭疼啊!

修長手指取代了她,力道適宜的暗捏着她的太陽穴,“以後不要喝那麼多的酒。”

她靠着他,努力忘掉扎眼的內衣褲,丟人丟到家了。

她問:“馬雪晴呢?我昨天晚上不是跟她在一起嗎?”

“她有事先離開了。”

季餘音面無表情,有事?馬雪晴只怕把她給賣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額頭上,她心一顫,擡頭就直直撞進邵飛揚的雙眸,他眸光深邃幽深,那裡有着滴水不露的自制,只是當她看向他的時候,自制力在逐漸瓦解,他的冰冷正在漸漸融化。

淡淡的香氣從她身上傳來,他的眸光變得越發暗沉如墨。

他摟着她的力道很緊,身體接觸引來的炙熱溫度讓季餘音有些心慌。這樣的飛揚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如今他看着她的目光大膽而火熱,肆無忌憚的可怕,好像曾經極力隱藏的情感一夕間生生撕裂,就那麼暴曬在陽光下,直接的讓人心生懼怕。

季餘音忽然清醒了,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裡很容易就迷失自己,但所幸,她對美男現如今免疫。

兩人視線凝結,他不移開,她也就不移開,最終還是她咳了咳,鎮定的說道:“昨天晚上麻煩你了。”

邵飛揚手指下滑,手心貼着她的背,輕輕拍了拍:“永遠不要跟我說麻煩兩個字。”

季餘音下意識皺眉。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跌錯時空了,爲什麼她還是原來那副德行,邵飛揚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三年來他受什麼刺激了嗎?

這麼一想,季餘音頭似乎更疼了,胸口難受的很,她說:“我去洗手間。”

她必須要去洗手間,邵飛揚襯衫胸口鈕釦不知什麼時候解了兩顆,露出性感的胸膛,再加上黑髮微微散亂,冰寒的臉上還揚起一絲笑意,他……想要引~誘她犯罪嗎?

所以,季餘音去洗手間可以稱之爲落荒而逃,她覺得世界大亂了,異國情人節孤零零一個人的時候,她想找個男人打發時間都要求爺爺告奶奶,她現在誰都不想找,就想一個人的時候,葉赫那個妖精出來了,然後邵飛揚又被鬼附身了。

她最近時運不好,是不是該去廟裡求個平安符驅驅邪?她覺得很有必要。

洗手間裡有邵飛揚給她備好的牙刷,她平靜的擠好牙膏,刷牙的時候看了看放牙刷的杯子,只有一隻孤零零的牙刷擺放在那裡。

她淡淡的移開視線,有些好奇,沒有吳海棠的牙刷嗎?她有時候在這裡留宿好歹需要刷牙吧?難道每次都用一次性牙刷嗎?

忽然想起她之前睡過的那張牀,邵飛揚的牀,這麼說來吳海棠也在上面躺過?

她心裡發堵,早知道睡地上了,說不定地上都比牀上乾淨。

走回臥室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邵飛揚的身影。

她拿着手機試圖撥通馬雪晴的電話,果不其然,電話關機。憤憤的放下手機,馬雪晴倒是有自知之明。

走到陽臺上取衣服進來,她只差沒有撞牆,真想投胎重新活一次。

邵飛揚的房間,她難免會有些好奇,房間整潔利落,一切以方便爲主。她笑了笑,他似乎很怕麻煩。

穿好衣服走到臥室裡的書架旁,那裡有一個紅木矮桌,放着幾本書。

季餘音目光下移,桌沿下的抽屜沒有合緊,裡面露出相冊一角,她猶豫了片刻打開抽屜。

抽屜裡的東西一目瞭然,好幾個大相冊和記事本,然後旁邊放了幾瓶藥,她微微皺眉,拿起一瓶藥,上滿沒有標示。

邵飛揚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季餘音手裡拿着藥在端詳,他眼眸一閃,邁步上前,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藥,連帶季餘音還沒來得及打開的相冊一起放在了抽屜最深處。

季餘音靜靜的看着他,他淡淡解釋:“都是我在部隊裡的訓練照,沒什麼可看的。”

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停頓了片刻,忍不住問他:“你在吃藥。”她記得他身體挺好的!

“偶爾吃。”他似乎無意說太多。

她皺眉:“身體不舒服嗎?”

“胃痛的毛病比較厲害。”他語聲很淡:“特種病都有這種毛病,不礙事。”

“我母親也跟你一樣。”季餘音想起母親,又是好一陣感慨,這些特種兵爲國家效力,作戰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下了戰場,身體就開始出問題了,至少每個特種兵或輕或重都有胃痛的習慣。

她拍拍他的肩,“你好好照顧自己。”

他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出來吃早餐吧!”

季餘音不知道邵飛揚還會做飯,只聞味道就垂涎欲滴,令人忍不住食慾大開。

開放性廚房,她懶懶的靠在吧檯上看着他。

邵飛揚穿着一身亞麻色休閒裝,修長的身影正在裡面有條不紊的忙碌,側面輪廓英俊迷人,他正在專注的攪拌生雞蛋,多了幾分溫雅。

季餘音覺得眼睛有些發疼,這一幕她曾經在夢中幻想過,當有一天忽然就這麼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覺得恍如隔世。

邵飛揚轉身,察覺到季餘音在吧檯那裡看着他,他溫聲道:“是不是餓了?”

季餘音低着頭,再擡眸的時候笑了笑:“客人很餓,麻煩主人做飯快一點。”

他笑,她從不知道他笑起來的時候可以這麼讓人心思疼痛。

“再等等,馬上就好。”

早餐很豐盛,精緻美味的家常菜,邵飛揚愣是做出了大廚的水平,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季餘音看着那些菜甚至都不忍動筷子,完全是藝術品。

邵飛揚把菜夾到她碗裡:“嚐嚐。”

季餘音嚐了口,然後皺眉,訝異的看着邵飛揚:“味道很熟悉。”豈止是熟悉,完全就是記憶中的味道。以前落霞山有個主廚做菜很好吃,她素來挑剔,最喜歡點名吃這名主廚做的菜,不過後來主廚因爲家庭緣故離開了落霞山,她就再也沒有吃過主廚做過的菜。

這個味道她不會記錯的。

邵飛揚笑笑:“喜歡就好。”

季餘音沉默吃飯,然後忽然問他:“你怎麼學會的?”主廚好像廚藝不外露,有廚師模仿主廚的口味給她做過幾次飯,但都是隻抓其形,味道卻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但邵飛揚做的菜卻真的是色形香味俱全。如果不是親眼目睹這些菜是他做的,她會以爲他把主廚請到了他家裡。

邵飛揚正待說話,家裡卻來了意外之客。

“飛揚,我給你帶了早餐,你……”屬於吳海棠的聲音在室內突兀響起,也打破了適才用餐的良好氣氛。

季餘音心一緊,面上卻平靜無波,淡淡的看着吳海棠,不易察覺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吳海棠看到季餘音,吃驚道:“餘音,你……你也在啊!”

是的,她也在,但是她現在要走了。

季餘音笑的迷人:“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早餐很可口,謝謝你的招待。”起身時,邵飛揚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沒看他,輕輕一掙,就脫離了他的鉗制,瀟灑的和吳海棠擦肩而過,徑直離開。

室內沉寂,吳海棠看着邵飛揚,他盯着一桌几乎沒怎麼動過的飯菜出神發呆。

“飛揚……”吳海棠小心翼翼的喚他。

邵飛揚重新坐下來拿着筷子沉默用餐。

“抱歉……”

沉默半晌,邵飛揚開口:“沒關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來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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