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繼續說:“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我也希望你可以老實的告訴我,死掉的謝賽賽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白震背對着江河,聽到他提起這個女人呢的名字,後背竟然有些僵硬,而他懷裡面的雀羚則是瞪着江河:“你又想說什麼謝賽賽是宋銳的妻子,她都已經自殺而死了,竟然還用她給我爸爸的頭上潑髒水嗎”
“老婆,你不用那麼衝動,正因爲是人死了,所以我纔想知道清楚一些。
雀羚尖叫一聲:“誰是你老婆,你是不是瘋了”
“老婆,你不要衝動,嗓子都喊啞了。”江河笑道。
白震道:“我不是孩子的父親,我不認識她。”他說完了便快速的走了。
江河看着他着急離去的樣子,不禁冷笑一聲:“那個女人爲了你的貪財失去了生命,你竟然還不承認,她算是白死了。”
白震腳下生風,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了,立時可以殺了,不管對方是自己的枕邊人還是輔佐自己多年的人都是一樣,扔起來果然是毫無心疼之感。
林薔薇見到白虎幫的這些人全都走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真的好懸啊,我本來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會這樣容易的解決呢。還以爲至少要大戰三百合。”
江河道:“他沒那麼傻,因爲白震現在只剩下一個顧白眉了在身邊,實力大弱,如果他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會殺了我,那麼我就成爲白靖康的把手,和他合作的話,這對於他來說可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白虎幫的二當家坐不住都是次要的,能不能有善終都是兩碼事。”
“我聽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準備和白靖康合作了”
“不,白震不是好人,難道白靖康就可以信得過了白虎幫沒有一個人值得我相信的。”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啊”
“我要洗澡換個衣服去看看元靈和她的爺爺,既然白靖康把夏懸壺還回來了,該問的問題我還是要問的,關於那些黃金的事情,我要問清楚。”
林薔薇點頭:“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江河對她笑了笑:“美女,我們也很久沒單獨出去約會了,一會我給你買好吃的吧。”
林薔薇臉一紅:“我有那麼幼稚嗎,纔不要你的好吃的。”
江河把衣服全都脫下來,塞到了袋子裡面燒了,不能繼續傳染給別人了,他洗了一個澡,和林薔薇一起去夏懸壺的家。
夏懸壺的家位於研究所附近的一個家屬樓,兩個人在夜色下公路上行走着,兩個人的心情都不錯,林薔薇看着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身邊的江河,突然抿嘴一笑。
江河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是啊,我想到你上次和那個叫做雀羚的女孩見面的時候,似乎也是在一個夜晚,小娟還把人家的衣服給脫了,一直說你們兩個那個了,結果鬧的亂七八糟的。”
“是啊,所以我和她是天註定的緣分,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
“呸她還不知道怎麼恨你呢。”
已經被注射瞭解毒藥劑的雀羚一個又一個的打噴嚏,她恨恨的說:“到底是什麼人在罵我啊一定是那個該死的江河,下次我看到他,一定整死他。每次見到他我準沒有好事”
白震道:“女兒,你安靜一些吧,你今天實在也是太魯莽了,江河是那麼好對付的嗎下次你要記得,要聽我的安排,不能動不動就如此的衝動了。”
“可是爸爸,加上柳絲絲的那個戒指,他的手裡面一共已經有了三枚戒指了,要是被他先極其了十二枚戒指,白虎幫豈不是他的了”
“不會的,這小子也囂張的時間也夠長的了,是該咱們翻身的時間了。我回去就和顧白眉商量商量。”白震攥緊了拳頭,農青松突然暴斃,這讓他篡位的可能性一下子降低了,這個該死的白靖康,難道這個人在背後搞的鬼,和農青松的死有關係
雀羚其實很想問一下那個死掉的謝賽賽的事情,可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要相信自己的父親才行。
白震心裡明白,和白靖康兩個人的鬥爭已經箭在弦上,迫在眉睫了,一定要在江河插手之前搞定這件事。
江河和林薔薇兩個人邊說邊聊,一直來到了夏懸壺家的樓下,這個大樓的外觀看上去非常的陳舊,足足也有三十年的時間了,牆皮脫落,看面積的話,最多也就五十幾平而已。
林薔薇道:“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醫學專家竟然會住在這樣的環境下,不如讓他給蘇慕月的醫藥公司當個顧問,賺點錢換個好點的房子吧。”她有些替這樣默默奉獻的老專家惋惜。
“蘇慕月的醫藥公司出了點事,我想最近還是要低調比較好,你不知道差一點就着了人家的道,把她的公司的貨物全都查封了嗎幸好我一把火給燒光了,否則麻煩大了。”
林薔薇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只不知道是誰要害她啊”
“我目前只知道是一個叫做方盛集團的,總裁的女兒叫做李婉瑩,似乎是在和她的公司做對。別的事情我還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件事十有和一個有毒的藥劑有關係,牽扯到了好幾條人命,很複雜。”他把那天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這樣啊,那我明天早上去看看她好了。”林薔薇和蘇慕月朋友多年,所以很是掛念。
兩個人按下了門鈴,不一會元靈的清甜聲音就響了起來:“是誰找爺爺啊”
“是我和江河來找你了。”
兩個人沿着昏暗的樓道上了樓,只見元靈正在給夏懸壺按摩呢,他靠在椅子上面,雙目呆滯,整個人似乎都沒有精神了。狹小的空間裡面堆滿了醫學書籍,裡面的傢俱也非常的簡陋。
元靈的手拿着銀針從老頭的眉心一直往下扎進去,慢慢的靠近了他的下巴,可是雖然這些都是人體非常敏感的穴道,可是扎進去之後,他的瞳孔外散,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元靈一下子就哭了出來:“爺爺你怎麼這樣了你倒是說句話啊啊”
夏懸壺似笑非笑,似乎是進入了冥想的狀況。
江河道:“老爺子這是怎麼了”
元靈擦了擦眼淚道:“他被那個白靖康抓去之後,不知道他們怎麼虐待了他,搞得他竟然變成了這樣子,現在整個人都有些癡呆的跡象,根本不能聽懂我在說什麼。”
江河大怒,立時打電話給白靖康:“你到底什麼意思既然把人送回來了,就好事做到底,幹嘛把他整成了這副樣子”
白靖康的聲音倒是一點也不着急:“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說,這個事情真的是我沒什麼關係。”
“什麼意思你是說老人自己變成癡呆的”
“是啊,就是他自己弄得。”
元靈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的,一把將江河的手機奪了下來:“你這人真的很無恥他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能對你有什麼大的阻礙呢,一定要把他變成傻子你發才放心我說了,我對白虎幫一點也不感興趣,你到底能不能放過我們啊,難到一定要我們死了,你才能放心嗎”她越說越生氣,最後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元靈小姐,你想想我現在正在拉攏你和江河,就算是在缺心眼我也不會害他的,我真的沒有對她怎麼樣,是他自己吃下了藥丸,變成這樣的。”
江河皺眉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吃下毒藥讓自己成爲癡呆吧。”
“唉我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剛對你有點好印象,你竟然這樣對他你等着,我這就去揍死你”
林薔薇急忙壓住了江河:“冷靜點啊江河至少也要聽聽,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啊。”
白靖康急忙道“是啊,你聽我說,我真的是無辜的。”
“行,你說吧。我聽着呢,要是你敢不說實話,我就弄死你。”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把他請過去,希望元靈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求婚。”
江河冷哼道:“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不就是想要用老頭子的性命逼迫着她嫁給你嗎”
“咳咳,即便是這樣,我也已經知錯能改,把他還給你了,你還能是說出什麼來嗎”
“好,你小子還有理了啊,行啊,你繼續說。”
“然後我一直都是對他以禮相待,即便是抓走他的時候,他用銀針傷害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也沒怪他,他也說了江河來了一定會收拾我的。可是事情本來一切正常,就在你讓我放走他的時候,出事了。有人給我說出了一個信息,聽到這個消息後他一下子就跟瘋了一樣,站起身,直接吞下了一顆紅色的藥丸,當時我們全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只說是治風溼的。”
元靈啜泣道:“那不是治風溼的,那是刺激大腦,讓整個癡呆的藥。”
“什麼信息”
“因爲最近我一直派人跟蹤汪祖峰,得知他最近一直在招一批黃金的線索,所以手下人報告說,找到了一股靠賭場的,據說這個人曾經是一個特種兵之類之類的,聽到這個之後,你爺爺就顫抖站起來,嘴裡說了一句什麼他還沒死,然後就吞藥了。”
江河皺起了眉頭,想不到汪祖峰也在關注黃金,而老爺子竟然這麼害怕這個人不是曾經有過通話的嗎一堆堆的疑團在他的心中升起。
這時候白靖康繼續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從我這裡送回去的時候一直正常的,元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