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火迅速的蔓延開來,整個茶館很快就黑煙滾滾,大火熊熊燃燒起來,眼看着店面就保不住了,江河開車帶着女服務員離開直接送去了醫院,女孩的病情很穩定,醫生說是輕微中毒,需要留院察看。
江河一愣,心道難道陳夢嬌還給她下毒了不成?可是這個女的根本也沒怎麼接觸陳夢嬌,和她的計劃也沒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會給她下毒。
這時候護士看着病歷說道:“真奇怪,爲什麼這個上面寫的是中的蛇毒,難道那個房間裡面蛇嗎?”這時候江河纔想起來在蘇慕婉家裡面發現的那條蛇,自己抓住那個蛇,和那個女服務員接近了,所以纔會讓她中毒的。
“你們能救嗎?”
“沒關係的,這個蛇毒我沒有解毒的血清,而且中毒不是很嚴重,她沒事的。倒是你和她在一起,還揹着她過來的,也要檢查一下才行。”
江河擺手道:“我沒事,身體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他體內的神珠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抵抗力,並沒造成什麼大的傷害,江河給這個女孩留下了足夠的治療費用離開醫院,他要趕快把這條蛇的事情解決了,要是不快點,還不知道也要被這條蛇給害了。
剛纔陳夢嬌也和自己近距離接觸過不會有事吧?
想要的打電話給她問一下,可是一想到她竟然一直想要陷害自己,所以還是不想繼續和這個毒婦有什麼牽連了,而且有事情的話,她可以自己去醫院,便沒有打過去這個電話。
江河打開了後備箱,把裡面的那個毒蛇的屍體給拿出來了。
因爲放置了這麼長時間,所以裡面有一種濃郁的藥味,讓人一直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江河找了一個空地把這條蛇身上鋪上了一些汽油,在一個荒地上面點上大火給燒沒了。這種濃郁的味道傳出去了好幾公里,江河的身體也有了一種翻騰洶涌的感覺。
好在他身體內部的神珠可以讓江河很快回復正常,這時候林薔薇的電話打過來了。
“江河你在什麼地方啊,出事了!”她的聲音很急促,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怎麼了?”
“農青松死了,白虎幫的人衝到酒吧來了,說是你害死他的,說是如果我不把你交出來,就把我的酒吧給燒了。”
江河冷笑道:“今晚上放的火還少嗎?我馬上就回去了,讓他們等着!”
江河掛了電話,直奔夜色撩人酒吧,一路上他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不光是林薔薇,龍幫的人,狐狸和小娟,還有蘇慕婉姐妹全都從各種渠道得到了農青松死的消息,着急想要告訴他。
江河道:“真的不是我乾的,你們幹嘛這樣。”
“可是整個風城,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可以有這樣的本事啊。”
“呵呵,你們太小看這裡的人了,我馬上去酒吧。”江河沒有說出真兇的名字,他知道說了陳夢嬌也不會相信的,而且陳夢嬌和自己的仇恨關係,他們全都知道,就算是說了,也只會覺得是他想要推卸責任而已。
江河來到了酒吧,看到本來應該是酒吧非常繁忙的時候,外面卻一個人都沒有,裡面也是一片安靜,根本沒有人在舞池跳舞,裡面燈火通明,幾十個白虎幫的打手站在裡面,林薔薇正在和白震對峙。他的身邊是許久沒見的那個戴面紗的女人,她的手指上面有一隻骷髏形狀的戒指的,是十二顆中的一個。
她身上穿着白色長裙子,黑色的長髮像是瀑布一樣的披散在身後,耳朵上面帶着金色的耳環,她就是白震的女兒,可是她的名字始終沒有告訴過江河。
看到江河來了,這個女孩的臉上立時出現了憤怒,她快步的走向了江河,一巴掌打了過來,可是被江河給擋住了:“你爲什麼一見面就想殺了我?”
“你會不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你上次和那個小賤人是怎麼折磨我的?”
上次她被江河抓住的時候,小娟爲了整她,裝作江河侵犯了她,還管她叫嫂子,讓這個女孩到現在都沒有印象到底江河有沒有侵犯她,她從小就是一個聖女一樣的角色,白虎幫上下沒有人不懼怕她的,加上她容貌秀美,功夫又高,所以一向是眼高於頂,誰能想到她竟然會被江河給戲弄了。
所以她一見到江河恨不能就把他撕碎了纔好了呢。
江河笑道:“好幾不見了大美女,可是你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差?”
“我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啊,你吃吧。”江河笑着把胳膊伸了出去放到了她的面前,女孩瞪了江河一眼:“你以爲我不會咬你嗎?”
“咬啊,難道你以爲我會怕你不要嗎?”江河笑道。
女孩拉住了江河的胳膊,雪白的牙齒湊了過去,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這給該死的傢伙,一定有什麼陰謀,所以我堅決不能這樣做,所以我可能會出事呢。
“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麼壞嗎?”江河看着她。
女孩哼了一聲走到了白震的身後:“爸爸,殺了他給農叔叔報仇。”
白震臉上帶着一絲冷笑:“放心吧,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不會輕易結束的。”
林薔薇此時已經跑到了江河的身邊:“他們要我吧這個酒吧賠給他們,還要把你交出去。”
江河道:“我只說三件事,第一,農青松不是我殺的,是林虎殺的,第二,這件事和林薔薇一點關係都沒有。第三,就算是農青松死了,他也是通緝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你們沒有任何的權利要求我們酒吧做什麼。”
“少廢話!林虎一出來就死了怎麼可能會是他殺的!”
“是嗎,他怎麼死的?”
“他是被我……我怎麼知道。你想說什麼江河?”
江河笑眯眯的說道:“白震,咱們都是明白人,不用說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你想要陷害蘇慕婉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這段時間也做了不少坑害我的事情,所以大家各自有把柄,你也不要逼我和白靖康合作。”
白震道:“你想要和他一起對付我?”
“當然,要是你的好日子過膩歪了,咱們就好好的算算賬,看看是我厲害,還是你厲害。”
白震沒怎麼樣,他的心裡其實也有些遲疑了,心道,江河說得對,我有這麼多把柄在他的手上,農青松卻是一個死人了,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犯不上打一場不見得會獲勝的仗。
既然要不到酒吧,不如先回去在想想辦法。總不能把江河推到白靖康那邊去。
本來他以爲這一次陳夢嬌一定可以要了江河的命呢,想不到他竟然還是毫髮無損。
可是他的決定女兒並不知道,看到價格的態度如此之差,她果斷不幹了,她縱身而起衝向了江河的方向,伸出手去扣他的眼睛,動作像是閃電一樣的迅速兇猛:“敢和我爸爸這樣說話,我先殺了你!”
江河笑道:“小美人,你何必要這麼大的氣性呢?咱們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上次的肌膚也被我看到了,白震可是我未來的岳父,我也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女孩氣的又接連給了江河好幾巴掌:“你閉嘴!”
“我就不閉嘴,氣死你。”江河笑嘻嘻的說道。
白震急道:“雀羚,你小心點,這個小賊實在是太難對付了!”江河會這樣有意的調戲她,一定是讓她怒火中燒,真氣不穩,這樣的話也一定好對付她,所以他的心裡很擔心。
江河朝着旁邊一個錯身,雙手去扣她的手腕:“原來你的名字叫做雀羚,很可愛的名字。”
雀羚倒退幾步,從手裡面甩出去了幾張撲克牌,這個是她的大殺招,刷刷刷的撲克牌打了出來,像是鋒利的刀刃一樣衝響了江河的面門和脖頸。
江河身形如電,手指一伸,將這些撲克牌全數的收入了自己的手心當中,之後隨手一扔,這些撲克牌竟然全都變成了碎屑,三落到地上。
雀羚一愣,想不到不多時候不見,江河竟然已經厲害到如此地步了,正在發愣之間,江河已經迅速的抱住了她的纖腰:“寶貝,我贏了。”
她着急的額掙扎了幾下,始終沒有辦法把手抽出來,憤怒的喊道;“我警告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弄死你。”她的圓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江河,白白的小牙齒突然咬向了江河的胳膊。
江河感到胳膊上面到一陣疼痛,隨即一絲鮮血流了出來,江河的手打在了她的肩膀上面,一道真氣將語雀羚給彈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白震非常心疼,趕緊抱起了雀羚:“女兒,你是不是很疼啊?”
“爸爸,我不痛,可是我有些頭暈。”雀羚想要盡力站起身,可是運力之下,她的身體更加難受,晃晃蕩蕩掙扎了半天,重新的坐在地上。
林薔薇緊張的抓過了一個白手帕想要給江河包紮,可是被江河推到了一邊道:“不行!你不能碰哦我,我身上有毒。”
“江河?你中毒了?”
“是在蘇慕婉家裡面遇到了那條蛇,我吧蛇給殺了,可是那個蛇的毒性不小,好像是還在我的身上遺留着呢。”
一句話說的白震瘋了一樣抱起了女兒:“你竟然有這樣的辦法來謀害我的女兒?我不會原諒你的。”
江河道:“我剛纔沒想起來,可是嚴格說來,你是在蘇慕婉家扔毒蛇的人,你纔是罪魁禍首不是嗎?幹嘛什麼事情都怪我?”
白震道:“我的話你愛信不信,我沒有下毒。我只是派人去下手,誰知道你這個傢伙竟然什麼時候都會好死不死的出現!”
他心裡擔心女兒的病症,也無心戀戰,匆匆往外走。
江河道:“你就這樣走了啊?那那個農青松的事情你不管了?”
“這件事就算了!但是我是有條件的,我的事情你也不能說出去,更不能和白靖康合作,否則的話,呵呵,你身邊的這些妞兒沒有一個有下場,你不信的話,就等着瞧。”
江河看着他着急離去的樣子,不禁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