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男人果然沒有再動女人,他只是輕輕地擁她在懷裡,聽着她的熟睡的均勻的呼吸聲,感受着輕輕拂過他胸膛的暖暖的氣息,然後稍稍低低頭,親吻着她的髮梢……
第二天語焉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俯在她上方的,滿是笑意的漆黑狹長的眼睛,再一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她邊上,俯身看她;她卻一絲不掛,薄薄的被子的一角搭在她的腹部,她有點臉紅,拉過被子,把自已包得嚴嚴實實。
今天男人卻沒有逗她玩,只是笑笑,伸手親撫着她白暫泛紅的小臉蛋,磁性的聲音裡充滿了柔和:“語焉,我今天要出去開個會,你在家等我?”
“開什麼會?”女人盯着男人,眼底有明顯的失落,似乎離開一刻也讓她難以接受。
“我們的演習結束了,需要開一個總結會議,唔……我已經推遲一天了,不能再推。”看看女人眼中的失落,他漆黑的眼睛閃了閃,稍一沉思,“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真的?”女人的眼睛閃亮閃亮的,她想起了前天晚上,她看到的那些女兵矯健的身手,如果她也能學到一招半式那該多好,她伸手拉着男的的胳膊,聲音裡明顯帶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學點……”
他眯眼看着她興奮的樣子,不禁好笑:“你想學點什麼?”
“我想學開槍,學騎馬,學格鬥,嗯,特別是那種對付色狼的招式……”女人興致勃勃地如數家珍。
“呃,在我身邊,還有色狼能靠近你嗎?”男人很輕蔑地打斷她的話。
女人的興致活生生地被他扼殺,她瞪着他輕視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說道:“怎麼沒有色狼?現在我身邊就有一隻大色狼!”
他楞了一秒鐘,終於抑制不住地大笑起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高挺的鼻樑只抵着她的鼻尖:“我是大色狼,可是你好像很喜歡啊!”說着,故意作勢要撲向她的脣瓣。
“我現在不喜歡……”她一驚,趕緊扭頭避開,又踢又推又咬……
滕銳的辦公室寬敞明亮,左手邊有一個小型的會議室,室內牆壁上掛着大幅的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正中的牆上還有大型的投影儀,投影儀的前面是一些不知名的機器設備;會議室的邊上還有一間屋子,裡面正中擺着一張大桌,桌上是一塊真實地形的模擬場;右手邊是他個人的休息室,裡面生活用品齊全……
辦公室內巨大的辦公桌上,一隻充滿霸氣的雄獅模型特別引人注目,無形中給辦公室又增添了一種威攝感,語焉輕輕撫着雄獅,微微一笑,調侃道:“滕銳,這獅子跟你長得真像啊!”
滕銳正從櫃子裡拿出迷彩服準備換上,聽到語焉的話只是微微一笑,卻沒有反對,他本來就是雄獅特種部隊的頭!
沒有聽到預想中反對的聲音,語焉不由得回頭看去,看見滕銳正在換迷彩服,她眼睛一亮,走過去,幫着滕銳系軍裝的扣子:“能不能也給我弄一套穿穿?”
“好!”男人低頭看着女人扣扣子,眼底滿是溫柔,正想低頭親親她的秀髮,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報告”。
男人停止動作,眼光一閃,眼神瞬間鋒利如刀,他整了整軍裝,威嚴地喝道:“進來!”和剛剛的溫柔判若兩人。語焉暗自好笑,自覺得退到一邊的沙發坐下。
進來的是滕銳的勤務兵小王,他向滕銳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後,道:“報告隊長,開會人員已經全部到齊,請指示!”
“嗯,我馬上過去……對了,你先去把幽靈組的陳佳叫來!”男人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報告隊長,幽靈組陳佳報道,請指示!”一會兒,跑來一個個子不高,但容貌秀美的女子,她滿臉的笑容,看看滕銳,又看看他身邊的語焉,後面還跟着副隊長王勝。
“陳佳,蕭小姐想來這裡學點什麼,你負責教她吧!”滕銳從他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陳佳跟前,慢悠悠地說道,聲音不重,但是一種威嚴和霸氣還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是!”陳佳欣然領命,她笑盈盈地轉向沙發上的語焉,“蕭小姐想學點什麼呢?唔……女孩子嘛,最重要的是學點防身術,要不,我先教你幾招防色狼的招術吧!”
滕銳眼底波瀾一動,他不動聲色的抿抿嘴脣,轉身走向辦公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心中暗惱:這些女人怎麼就盡是想着這些?
“滕銳,你覺得怎麼樣?”語焉一本正經地扭頭問滕銳,但是她的眉梢、眼角、嘴角的已經無法抑制地溢滿笑容。
“唔……好啊!”滕銳頭也不回,聲音卻威嚴依舊。
他的裝模作樣終於令語焉忍俊不禁。
陳佳疑惑地看看語焉的笑容,當陳佳的眼光捕捉到她胸口隱現的一道吻痕時,她恍然大悟,這隻最大的色狼就是她的偶像隊長滕銳!她的臉上現出了一團紅暈,嘴角跟着微微揚出一抹微笑。
頭,你也有這一天!王勝暗暗想笑,卻又怕滕銳發現,不敢笑出聲來,只能憋着偷偷地笑——從滕銳和語焉的動作和對話,他早就猜到了什麼!
這一天,在陳佳的指點下,語焉學了整整一天的防狼招術……
晚上,半山腰的別墅裡。滕銳從浴室裡出來時,發現語焉正躺在他的牀上,向着他招手,滕銳楞了一秒鐘,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嘴角一勾,漫不經心地走過去坐在牀邊,看着她,眼裡都是笑:“你想我怎麼做?”
“襲擊我啊!”語焉迫不及待。
“哦。”他裝模作樣地向她撲去,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自已從底下一滑,翻身坐到他的背上,反扭着住他的手,臉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擒住色狼!”
她很得意地放開他的手,說:“再來一次!”
她樂此不彼地玩了好幾次後,滕銳終於沒了耐心,最後他把她緊緊地箍在身下,使她動彈不得,他貼着她的耳邊低聲說:“你玩了這麼久的色狼,現在總該輪到色狼玩你了吧!”他一邊說,一邊扯開她的睡衣,在語焉的驚叫聲中,低頭向她的脣瓣咬去……
……
男人親吻着身下氣喘吁吁的女人,滿眼的笑意:“防狼術?呃,最終還不是被狼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