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那羣倭寇,此時離着特戰隊校尉們還有百步遠的距離?可特戰隊校尉們,卻依舊穩如磐石一般,渾身如似鐵鑄,一動不動的,依然平端着手中的弩箭,對準前面的那羣倭寇。通過弩箭上的望山,盯着那逐漸在弩箭上的望山裡變得越來越大的倭寇的身影,等着一個較爲合適的時機。
眼瞅着倭寇越來越近,二來慢慢屏住呼吸,食指輕輕釦動弩箭上的扳機,隨着哧的一聲,弓弦往前猛地一彈,一支弩箭早已急速飛了出去。跑在那羣倭寇前面的一個倭寇的身子猛然一頓,頃刻間便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咽喉之上赫然扎着一支黑『色』的弩箭。
可即便如此,後面相繼跟着奔過來的倭寇們,就彷彿不曾瞧見,在自己的前面已然是倒下了二十幾名的倭寇。卻仍然悍不畏死,口中嘰了哇了的鬼叫着,手中亦是胡『亂』的揮舞着武士刀,打算從對方的箭雨之中衝殺過去?奔到對面那些人的跟前,去和這些人面對面的展開廝殺,也好讓這些人都瞧一瞧,東瀛武士道得利害?
可卻始終都無法,能夠從對方如此密集的箭雨當中衝殺過去?即便是將手中的那柄武士刀,上下揮舞的再十分的嚴密,以期能遮擋住這些凌空而至的弩箭?卻怎麼也抵擋不住,這等弩箭的侵襲。讓這些倭寇心中始終都感到納悶的一點,就是對方的怒劍,如何竟會不見有停歇下來的時候?
照着倭寇們的經驗,尋常的弩箭,幾乎都是在每次『射』完一支之後,便要停下來再被重新裝填上一支弩箭,方可以再次使用。就算是那種傳說中的連珠弩箭?也在『射』出兩三支的弩箭以後,便要停歇下來,待重新裝填之後,才能繼續『射』擊。可哪裡想到,被這些人平端在手中的弩箭,便仿似永遠沒有被『射』空的時候?
就算是有些時候,倭寇們眼見似乎這場箭雨變得有些稀疏?倭寇們正打算乘着此時一舉衝殺上去?也好將對方的弩箭手就此殺散,且將來敵也給徹底趕出大沽口城外?可對方的弩箭,卻在倭寇們纔剛剛朝着前面踏出兩三步的時候,竟忽然變得又是迅猛以及。使得那些對此心存僥倖的倭寇,一時措手不及,具都被『射』殺在當場。
短短的一刻之內,在這條長街的街頭之處,足有百十名的倭寇,橫躺豎臥的倒斃在地上。這也使得後面的那些倭寇,在眼見到前面竟然有那麼多的倭寇,都被對方那似乎永無止盡的弩箭,一一的給『射』殺在當場之後。後面的倭寇終於也意識到,以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抗衡與對方的那等殺人的利器?實乃是殊爲不智的做法。
而就在此時,駐紮城內的那些原先的大明朝軍校,終於姍姍來遲,開到了這些倭寇的背後。與此同時,位於前面街口處的那幾排的黑衣人,終於將各自手上的弩箭,盡都給收拾起來。這也讓這些倭寇重新看到一線希望,以爲對方的弩箭此時終於告罄,自己這面也可放心大膽的衝上去,和對方展開面對面的廝殺?
可就見對面的黑衣人,卻在此時變換了陣型?頭一排的黑衣人,卻是蹲伏下身,同時在腰中『摸』出一支短火銃出來,對準迎面而來的倭寇和那羣原先的大明軍校。第1297章在一處,輪番對地上的那個軍校施以拳腳。卻似乎,將滿腔對前面那黑衣人的憤怒和抱怨,全都施加給這些原大明軍校自己友軍的身上。而就在雙方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顯得有些濃厚之時?
那位方偏將卻是同着那個倭寇的首領,足利義滿也終於一同來到了兩支軍隊中間。而本來還以爲着,這位方偏將再怎麼說?也終歸是一個大明朝的漢人,又豈有胳膊肘向外拐的道理?可眼前的這一幕現實,卻是令這些原大明軍校對此均是大失所望。有幾名軍中的小頭領,本還以爲,可以在自己將軍面前,去狠狠告那倭寇一狀?使得自家將軍能爲自己這些手下軍校做回主?去嚴懲一下,那些手上沾滿自己兄弟鮮血的倭寇?
可卻見那位方偏將對那倭寇的首領足利,不僅卑躬屈膝不說,且在聽到了自己手下人的回稟之後?反倒是嚴厲的申斥了自己手下軍校一番,認爲是這些軍校招惹到了對方。這才使得這些,擁有高貴出身的武士們,對自己這些身份卑微的人產生嚴重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