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訂閱!6.25)軒轅的手緊緊握住青龍吟的刀柄,機會就在他眼前,預示着兩條完全不同的未來!
殺了川島惠子!以他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必然將和山本五十六繼續維持合作的態度繼續他在扶桑的歷程,還能繼續利用山本五十六在扶桑的武力。
殺了山本五十六!
說不定能名正言順的接手山本五十六的家主之位,但是可想而知,沒有了山本五十六的山本一族將陷入一個多麼混亂的狀況
山本一郎在昭和明仁那裡得到的支持一定遠比自己要大,自己不一定能競爭的過,即便是最後競爭到手,這個山本家族內部的力量也會被相互傾軋消耗大半!
那時候,還有可能篡權麼?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川島惠子手中長長的髮簪在軒轅的眼睛下面,已經離山本五十六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扎進他的身體!
出手!還是不出手?!
殺誰?!
軒轅暗暗嘆了口氣,盤算來盤算去,只有選擇殺掉川島惠子最保險,山本家族現在是最不能內亂的時候,自己並沒有把握掌握住整個山本家族的大權,只有憑藉自己的駙馬的身份,繼續和山本五十六週旋下去了。
他咬了咬牙,就待抽出青龍吟落下房樑,一刀將川島惠子劈成兩半!
就在這個時候!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要讓軒轅嚇一大跳!菲菲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軒轅根本就毫無預兆!就在他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菲菲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得虧軒轅對這種狀況早已習慣,心中也算有準備,纔沒被菲菲嚇一大跳!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軒轅一起,蹲在了房樑之上!笑眯眯的看着軒轅!
軒轅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此時不能動作,一定會把菲菲的褲子脫掉,狠狠的來幾下子!
菲菲似乎看出了軒轅的心思,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她靈活的腰肢真不知道,胸前帶着這麼大包袱,是怎麼能這麼靈活的
菲菲豎起一根手指,對軒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每次,她都是對的,軒轅心中一動,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穩住身形,繼續躲住。
“其實,這麼多年和你在一起,我還是很感激你的。”川島惠子輕輕吐出一口氣,掩飾住自己正在微微顫抖的手,嘴裡突然講出一句讓山本五十六渾身一震的話。
山本五十六果然被這句話攪動了心神,看來,他對川島惠子還是有真情,可就在他想要轉過身對川島惠子說點什麼的時候,川島惠子突然加速!
軒轅看得真真切切!那跟長長的髮簪,就在這一瞬間!刺入了山本五十六的寬闊的後背!
山本五十六的身體突然一陣僵硬!
川島惠子的手也忍不住一陣僵硬!
刺?刺進去了?!
川島惠子沒有想到這個結果,軒轅也沒有想到!他還以爲菲菲不讓自己出面,山本五十六一定是對川島惠子早有防備,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川島惠子得手的!
這?!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只是一根髮簪而已,刺進山本五十六的後背,又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這不是存心激怒山本五十六麼?
川島惠子怔怔的鬆開髮簪,向後退開兩步,山本五十六慢慢的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出奇的古怪,似乎有些不相信,又似乎有些驚訝:“你終於還是出手了,可是我不明白,這算是想殺死我麼?”
川島惠子什麼也沒說,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山本五十六,足足看了好幾分鐘,直到山本五十六突然面色大變!聲音沙啞起來:“你!你!”
川島惠子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的髮鬢,走向門口,四處看了看,見沒什麼動靜,才重新關上門,走到山本五十六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搖了搖頭:“我真是不明白,你就對我這麼沒戒心?還是你認爲我根本沒辦法對付你?”
山本五十六的面色突然呈現出一種奇怪的青色,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狀,他勉力想要開口,卻發現無論他怎麼努力,也很難發出聲音。
“別掙扎了,這根毒簪,我準備了好多年,就是專門爲了這一天只不過我實在沒有料到,我竟然可以成功。”川島惠子苦笑着搖了搖頭:“原來殺你這麼容易,要早知道,也許我也不需要花費這麼多的心思。”
說到這裡,川島惠子突然掩着嘴吃吃的笑了起來,一開始還是低聲偷笑,到後來實在忍不住,竟然放聲大笑!髮髻因爲缺了一根髮簪,在全身劇烈的搖晃下,散亂開來,加上一襲白衣,頗有些貞子的味道。
笑到最後,川島惠子的眼眶中終於流出淚來,軒轅非常明白她此刻的心境,暗暗嘆了口氣,有時候,苦心算計多年,一朝實現,這個時候,得逞的計劃者多半都會有些情緒失控。可是,這個毒,看樣子猛烈無比,山本五十六能支撐的下去麼?
真的不需要自己出手相救?
軒轅疑惑的看了菲菲一眼,菲菲繼續搖她的頭唔菲菲總是對的軒轅只得繼續看下去。
“大雄君!今天,我終於成功了!”川島惠子哽咽着,口裡唸叨的,應該就是她舊日情郎的名字:“雖然這一天來的晚了些,但它終於還是來了。”
又糾結了半晌,川島惠子終於結束了她無意識的呢喃,擦了擦眼淚,站起身:“可惜這種毒藥會麻痹你渾身所有的神經,這個時候想聽聽你的感想,我也聽不到。”川島惠子微微一笑:“我這就割下你的頭,獻祭我的大雄君。”
她走到自己的臥榻旁邊,從牀榻之下摸出一把精緻的小匕首,看樣子是早有準備:“這柄匕首要割下你的頭顱,可能要多費點勁,可是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一點也不着急。”
這一次,川島惠子可是帶着寒光閃閃的匕首靠近着山本五十六,軒轅的心都提起來了,看了看菲菲,卻見她還是一臉的平靜,只得狂運真氣,壓住自己想出手的。
“不行”川島惠子看着山本五十六已經有些扭曲的臉龐:“我實在是很想知道你現在想說什麼。”她極溫柔極溫柔的摸了摸山本五十六的臉,極慢極慢的用匕首割開山本五十六脖頸上幾根血管,她的手不重,看得軒轅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這種時候,她只要受到一點刺激,山本五十六就必須要身首異處,他更是不敢稍動。
幾絲鮮血從山本五十六的脖頸上流下來,軒轅知道,這是放血療毒的法子,沒想到川島惠子還會這一招。
果然,山本五十六面上的青紫漸去,半晌,他終於能夠發出一點聲音:“就,就算你殺了我你也無法讓山本小犬掌握山本一族的大權他,他的身份,我的心腹已經全都知道了!”
原來他心裡擔心的正是這個
軒轅暗暗舒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有殺死山本五十六的打算,他果然將自己的後路全都安排妥帖,自己即便殺了他,也不能實現自己的目的。
可是,他要是死了
自己肯定是衆矢之的!真的還不出手救他?!軒轅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救下山本五十六,自己還有資本和他虛與委蛇,他要死了,這筆帳可肯定要算到自己頭上的!
軒轅正心思澎湃間,突覺一隻溫暖的小手順着自己握住青龍吟的手摸了上來,擡頭一看,卻是菲菲靈動之極的向自己靠了過來,房樑上的地方本就不大,真不知道菲菲是怎麼能夠在這麼狹窄的地方還能溜到自己懷裡來的!可現在這個姿勢,所有的線路都被菲菲擋住,他即便是想要做點什麼,也不太可能了。
川島惠子笑了。
狂笑!
笑的已經不再掩飾,不再害怕。軒轅看得出,川島惠子的笑是完全發自內心,既沒有怒,也不是悲傷,而是純粹的高興。
“誰?誰說我想要小犬掌握山本一族的大權?”川島惠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哈哈哈哈!你和他誰死,有什麼打緊?”
這句話一出,不止是山本五十六,軒轅的臉色也變了。
什麼意思?!
川島惠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以爲?山本小犬是我和大熊軍的孩子?哈哈哈哈!媽的!”川島惠子的頭髮再度披散下來,眼裡露出的竟是兇光!居然還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扶桑國罵!
“他,他就是你的孽種!”川島惠子再度狂笑:“我不止一次的想象他是我和大雄君的孩子!大雄君是一個多麼難得的君子,他發誓不將我明媒正娶,絕不壞我的清白!可是誰能知道!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川島惠子的聲音慢慢又帶上了哭腔:“我這些年每天都在後悔!後悔沒在那一天將自己交給大雄君!沒能留下他的骨肉!”
山本五十六嘆了口氣:“所以,你就向他編造了這個故事,告訴他,他不是我的孩子,我是你和他的仇人,還用這個秘密脅迫他來對付我?”
“哈哈!不錯!不錯!”川島惠子獰笑道:“你們這些蠢材!連滴血認親的程序都不做!就相信了我的話!你以爲你今天知道這個秘密,是你的本事麼?”
“哦?”山本五十六和房樑上的軒轅一齊大震。
“只有拋出這個秘密,才能暫時阻止你篡位,不管殺不殺的了你,我都絕不會看着你實現你的願望!只有拋出這個秘密,你的心思纔會轉去對付小犬!哼哼!以小犬現在的地位,你要對付他,他能不自保麼?你能這麼輕易的對付他麼?”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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