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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爲什麼我在訓練營寄回家的信表妹她沒有收到呢?”一個十**隧道大男孩責問着一箇中年女人。

“哦?是嘛?”中年女人如無其事的忙着廚房的活。

“媽媽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那些信爲什麼最後都集中到了你的房間裡!”大男孩憤怒地吼了一聲,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此刻他生命裡最弘揚的就是他的愛情,愛情就是他的全部,所以阻攔他愛情的絆腳石,都是他的仇人。

中年女人終於動容了一下,皺了皺眉,反問道:“你檢查我的房間了?難道你從訓練營學會的一切就是對付你的父母親人?”

“我本不想對付你們,可你們爲什麼要先截留我的信件,又把表妹送去維也納上學!”大男孩怒吼着。

“去那裡學音樂是她自己的主意!”

“那麼信呢?”大男孩一步不讓。

“那是我不能讓你對她有所幻想!”男孩的媽媽也使勁瞪着男孩。

大男孩和母親對視着,神色變了好幾變,最後爆發一聲巨大的怒吼:“爲什麼!”

“因爲她是……”中年女人突然心虛似的收回視線,聲音也小多了,“因爲她是你表妹。”

“我看過書,只要我們不生孩子就可以,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大男孩也降低了聲音,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混賬!”背後突然響起一個男孩的怒罵,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在男孩的印象中,父親不管是去哪裡,永遠都是拎着一瓶白蘭地,眼睛也永遠半睜半閉。

“原來是爸爸,您也要來教訓我嘛?”男孩絲毫不給面子地看着父親,他不尊重父親,因爲這個老傢伙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

“難道我沒有權利教訓你嘛?混蛋!”父親挑釁地睜大被酒精刺紅的雙眼。

“沒錯,你沒有權利!”男孩鋒芒相對,這正是一個男孩叛逆的時期,也是他對父母失望到哦極點的時刻,他接着又譏諷道:“爲了自己喝一輩子的酒,就把自己只有5歲兒子賣進暗無天日的訓練營,你知道每年每月每天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麼!你還有資格教訓我麼?”

“切。”父親不屑地吐了口酒臭,很不以爲然地笑道:“你現在不是挺好?”父親說完,哈哈大笑,而母親就像個看熱鬧的,也跟着哈哈大笑。

男孩憤怒了,爆發了,“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嘛!有對孩子這樣的父母嘛!我真的懷疑你們他媽的的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父母!”

隨後,“啪!”的一聲。

一股劇痛從額頭傳來,濃烈的酒味四處瀰漫,酒水和着血水從男孩的額頭緩緩流下,流滿男孩的一臉,流淌的液體中,只有男孩絕強和仇恨的眼神。

是,父親的酒瓶子砸在了男孩頭上,男孩看清他出手,其實以他當時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躲過這一擊。

可是他沒有躲,他要看看看這個頂着父親這兩個字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下手,下手的力道有多大。

現在他知道了。

刺骨的酒精在傷口上,分外的疼,像錐子錐進額頭裡去一樣1 小 說 α..C整理,可是這趕不上他心裡痛苦的萬分之一。

隨後,他笑了,滿臉的酒水血水,顯得他的笑看上去非常猙獰,可是他知道,他的笑悽慘無比,他滿臉的酒水血水中,還夾雜着數不清的淚水……

“這就是我的父親。”

正開着車在高速路上奔馳的張元摸摸額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從那以後,他就離開了那個家,父親的一酒瓶,打碎了他所以的幻想,所有的期待,也打斷了所有的親情。

在幾年以後,雖然張元在表妹的勸說下回過兩次家,可是看得出母親依然不贊成他和表妹來往,而父親也永遠還是那付酒不醒的模樣,所以,他也就沒有在回去。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父母,張元沒有愛,只有恨,這也是他重生這麼久都沒有思念前世父母的原因。

“來中海散心?見鬼去吧。”張元嘲笑地自言自語道。

這樣的父母就算鐵鷹自己也沒有義務去陪伴他們,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張元了,當然不可能跑去做孝子。

思索完了那些讓人嘆息的過去,張元的心裡又開始煩惱起來,送白菊花的是誰呢?知道自己死在那裡的只有這幾個人,既然能送菊花悼念自己,那就肯定不是敵人,難道是他?可是攻擊自己的又是誰呢?是和送菊花的是一個人嘛?這是一個陷阱嘛?

想想,張元又不確定起來,真的是攻擊麼?爲什麼周圍沒有感應到有人物存在呢?或者只是因爲自己的情緒變化?

張元來回思索了一刻,決定還是先打個電話聽下,是不是那小子來中海了。

首先,他的電話打到了國安局,轉到那邊一個熟識的科長,詢問之下,發現這幾天並沒有國際刑警來中海,張元又和他寒暄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第二個電話打給了花蠍,把情況一說,花蠍立即懷疑道,“我是不會去給那傢伙送菊花,難道是烈虎來了?”

張元笑道:“我也懷疑是那小子,可是我找不到他。”

“找不到就別找嘍,說不定他是在中海有任務,順便去給鐵鷹上個墳。”。”

花蠍也想到如果有一天和烈火反目成仇的狀況,也是沮喪地悲嘆一聲,“希望不會吧。”

張元想了想又說道:“過幾天,慕容欣鸞過幾天會帶着老鷹的父母來中海,你可別去騷擾他們。”

花蠍咯咯笑了,“關我屁事,我要沒用任務纔不會去跟着那個整天好像在演戲的女人。”花蠍說着,明顯感覺到張元的不悅從話筒對面傳來,於是不再繼續說慕容欣鸞,又說道:“組織本來就是通過控制我們的家人把我們控制在手中,這一次把兩老傢伙都送來中海,會是那麼簡單嘛?如果某人真是鐵鷹,那麼組織就不害怕倆傢伙和慕容欣鸞都被留下嘛,組織幹嘛把底牌都白送給你?”

張元苦笑,“因爲組織知道,鐵鷹和倆老傢伙早就反目成仇了,老鷹纔不會理會他們,更不會留下這對活寶。”

“沒錯,我和我的父親關係也不怎麼樣,不過我的母親對我很好,她去世時給了我一個線索,目前我在查,這是事關組織所有特工的秘密,很快,就會有驚人的發現,如果你遇到烈虎,跟他要一個聯繫方式。”花蠍說完又說道:“珍惜你現在的父母吧,他們才真正是你的親人。”

張元取下藍牙耳機,眼睛看着車窗外熱烈的陽光,花蠍說的沒錯,現在的父母纔是真正的親人。

已經進入中海市區,張元的車頭一打,直奔自家筒子樓方向而去。

“爸媽,我回來了。”張元拎着大包小包回了自家,現在他家雖然還住筒子樓,可是已經又把隔壁兩間買下來了,面積大了,房間也多了,老爸老媽也不用擔心嘿咻被小輩聽見了。

“又買這麼多東西?”大嗓門老媽一下迎上來,揪着張元耳朵道:“你個死小子整天不回家,你以爲老孃稀罕你這些東西。”

張元雖然被老媽揪着耳朵挺疼,可是心裡卻是暖暖的,口裡大叫,“呦呦呦,你輕點,要掉了。”

老張頭現在假肢越用越靈活了,三步兩步走出房門,勸道:“哎呀,你這是幹什麼,兒子現在越來越出息了,當然沒時間回家,他在外邊也辛苦,你怎麼能揪他,再說了,傳出去多難聽,這麼大個人物,還被他媽揪耳朵。”

“狗屁人物,他就是當了總統,也是我兒子!”老媽好像沒揪過癮似的鬆開手,然後說道:“你個沒良心的小子,你乾媽對你多好,快把禮物分一半,去看看你乾媽。”

“哦,好的。”張元應了就準備下樓,又幾天看不見誘人的乾媽了,心裡實在是掛念。

可老張頭突然制止道:“瑤瑤她媽去醫院了吧,現在就瑤瑤一人在家。”

聽老張頭這樣一說,大嗓門老媽也改口了,“既然這樣,那就等你乾媽回來再去吧。”

其實張元的父母考慮地很清楚,兒子現在已經跟市長女兒好上了,就要跟瑤瑤保持距離,否則倆孩子發生點什麼,他們既對不起市長夫妻,更對不起老街坊,所以他們希望張元不要招惹路瑤。

可是他們哪知道自己兒子已經能耐地,搞了好幾個了,路瑤也是他絕對不能放手的,這小姑娘情真意切,如果丟棄她,那是犯罪。

張元當然明白父母的一聲,笑道:“爸媽放心吧,我就去看看,如果瑤瑤一人在家我很快就會回來。”

看見兒子這樣說,夫妻倆也沒啥話說了,讓張元帶着禮物去了。

三步兩步,來到樓下,張元嘿嘿一笑,掏出鑰匙,既然來到這裡一週年了,最早認識最先喜歡上最讓人憐惜的小瑤瑤,今天哥哥就帶你進入**的世界。

屋裡一片寧靜,餐桌上放着一束清新的香水百合。

張元換了鞋,躡手躡腳關上門,放下禮物,悄悄地快步接近臥室,這是一種很刺激的感覺,偷偷進入妹妹的家,然後讓她知道很多不該知道的東西,就這幾步路,當他貼着臥室門邊時,他的褲子裡已經挺得不成樣子了。

悄悄推開門,從縫隙裡看去,只見牀上有一牀毯子,毯子下明顯有一個曼妙的女人身體,那一層薄薄的毯子,清晰地可以看見下邊女人那些美好之處,高聳的胸脯,圓潤的香臀,還有那緊繃結實的修長粉腿。

因爲是白天睡覺,毯子下邊的人討厭太陽,所以用毯子把頭臉都裹了進去。

“瑤瑤,我來了。”張元呼吸都有些混亂,低呼一聲,撲了上去。